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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看着指尖上的紫色灵气,若是没有渡法真录……
陈酒扫了他一眼:“错过灵境之争的是我,你这是什么表情。”
顾渐回过神:“没什么。”
陈酒没有多问,道:“记得去陪小九玩。”顾渐在他身后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陪着小九?”
陈酒侧头看了顾渐一眼:“行啊。”
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
他继续低头用灵书给墨歌传信,说“多亏”墨歌自己现在在顾家无法脱身,顾渐没有看信的内容,只是替他给灵书灌注灵气,信纸化作流光向窗外飞去。
顾渐道:“我会让人给太阴宗送些修行资源的。”
陈酒微微皱眉:“你不需要给太阴宗东西。”
“那就给你。”
陈酒看了一眼桌上的流云香,白色的烟雾从微微橙红的线香顶端横流而出。上好的破厄静心的宝贝,寻常修士哪里用得起:“我在顾家的用度本来都是你负责。”
“便是看在陈小九的份上,你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陈酒还是摇摇头,给赏赐的那叫脔宠,若是道侣,也不会特意赏点什么。
不多时,墨歌乐呵呵地回信说让他不用担心太阴宗,好好待在顾家,争取把顾渐骗到手。
陈酒知道墨歌不会无缘无故出卖自己,但他竟然没提让自己勾引顾渐庇佑太阴宗,这样的话,自己揍他的时候都不好意思下重手。
太阴宗现在确实处境艰难,也许他应该主动些,拜托顾渐。
陈酒犹豫一下,罢了,真要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也不是不可以,现在他倒是宁肯去刺杀那些老色鬼。
他顺带问顾渐:“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去?”顾渐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你还是讨厌我?”
“不是这个问题,我总不能一直待在顾家吧。”
“为什么不能?”
“你说为什么不能。”顾渐攥得越来越紧,陈酒挣扎道,“你能不能轻点。”
然后他和顾渐都愣住了。
因为陈酒的脸上已经滑下了泪水。
顾渐瞬间慌了:“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想去哪就去吧。”
陈酒想说这只是身体的反应,你特么捏疼我了,出口却只剩抽噎。他胡乱擦了擦脸,泪水却根本停不下来。
顾渐上手替他抹去眼泪,放轻声音:“别哭了啊。”
陈酒刚说你别捣乱,让我缓一会,他一着急,哭得更厉害了。顾渐手足无措:“怎么还哭?要不要吃个凝魄丹?要不你打我一顿?”
陈酒很崩溃,他原本已经适应了这个身体的泪点,谁知道还是突然就哭了,他懂了,一定要修身养性,平心静气……
顾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什么哄他,陈酒终于觉得自己能正常出声了,听见顾渐道:“你别误会,我逼你留下来不是想欺负你,是我……很想你。”
陈酒愣愣抬头,泪水还不断从眼眶中掉落,他带着哭腔道:“只是身体的缘故,我没想哭。”
顾渐愣了一下,脸肉眼可见地开始泛红。陈酒好心地试图缓解尴尬:“谢谢你的安慰。”
顾渐脱口而出:“我不是在安慰你。”他移开眼神,踟躇了一会,“关于……我说的话,你就没点什么感想?”
能什么感想,只能说顾渐还挺擅长哄人的。但陈酒听出他语气中的局促,还是心软了,道:“我很高兴。”
顾渐笑了一下,伸手抱住陈酒。
陈酒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要命的是,听到顾渐说什么想自己,而且也不打算逼迫自己留下,自己的确,有点高兴。
洞府的阵法一亮,陈小九跑进来:“父亲!小九准备好了!”
她看着陈酒通红的眼睛愣了一下,然后挤进两人中间,把陈酒挡在身后,抬起头,愤怒地对顾渐道:“父亲!你把爹爹弄哭了!”
“我没做什么啊。”
陈酒勉强止住泪水:“小九,没事,跟你父亲没关系。”
“真的吗?那爹爹为什么哭?”
“呃,情绪波动。”
陈小九也就信了,她眨眨眼:“那小九今晚和父亲爹爹一起睡好不好?让小九和父亲陪着爹爹。”
陈酒无奈地看着她,小九只是想让自己和顾渐陪着她吧,不过她想必只是羡慕太阴宗同龄的玩伴一直有父母陪伴。
陈酒看向顾渐,顾渐点点头。
陈小九左边是顾渐右边是陈酒,顾渐为了让她安静下来,给她讲了一个变异兔子被吃掉了黑暗童话,陈小九很快睡着了。
陈酒被这个故事的剧情迷惑到了,小声问:“兔子死了,这就没了?”
顾渐道:“小九十岁了,讲幼儿故事不合适。”
陈酒还在这个故事到底说了什么的困惑中,一只手顺着他的大腿摸到花唇,轻佻地摩擦一下,蹭了进去。陈酒低吟一声:“你做什么!”
顾渐压着声音,显得嗓音愈发低沉:
', ' ')('“你穿成这样躺在我床上,我忍不了。”
顾渐的指尖探进花穴,然后慢慢深入,陈酒忍不住夹紧他的手指。他下半身什么也没穿,玄色的外衫只勉强遮住臀部,又随着陈酒的颤动散开,露出挺立的乳尖。
陈酒声音颤抖:“你家嬷嬷只让我穿这种……呜!”
手指在他体内又快又深地抽插几下,花穴喷出了水,沿着股沟流到菊穴,又晕湿臀部下的床单。
陈小九翻了个身,陈酒传音道:施个隔音咒,混蛋!
顾渐道:你别叫就好了,乖乖过来。
陈酒看着他里裤下撑起的巨物,舔舔唇,小心地爬在顾渐身上,扯开顾渐的裤子,把菊穴对准巨物,顾渐道:“还没扩张。”
陈酒顾不上许多了,一屁股坐下去,眼睛疼得微红,却看着顾渐:“肏我。”
湿润肥厚的肉壁裹挟阳物,顾渐咬了一口陈酒的乳首,凶狠地顶了起来。
“呜……主人好棒……啊啊啊!”
顾渐悄无声息地施了一个隔音咒,不过他不打算告诉陈酒,因为陈酒慌乱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顾渐只捅着那一点,陈酒很快没力气叫了,只剩急促地喘息,他下体汁水淋漓的时候,顾渐维持插着陈酒的姿势把他转过去,又把他按倒在床上,捂住他的嘴:“小点声。”
“唔……嗯~”
陈酒的鼻音满含急切,顾渐惩罚性地顶了一下,感觉到柔软的臀肉挤压自己的阴囊:“你的臀部是不是又大了?”
陈酒的嘴还被顾渐捂着,含糊道:“你……昨天拍肿了……”
顾渐得到了答案,便放纵地顶弄起来。陈酒软在他身下,任由他玩弄,只小嘴紧紧咬着阳物。
陈酒的呻吟被手掌掩饰了大半,但他忍不住频繁看向陈小九,生怕自己的淫叫吵醒小九,但顾渐在他身上干得啪啪直响,何况那处太舒服,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可是……不能让小九看到……
顾渐坏心眼地从背后摸到他的乳首,边肏他后穴边扯乳尖,陈酒只觉得乳尖的后穴都瘙痒难耐,急需手指和肉棒多多蹂躏。
“快些……摸我……”
他浑身发抖,已经濒临高潮,顾渐故意俯下身在他耳垂上吹气。陈酒惊得浑身一颤,交合处的床单很快便湿了一片。
顾渐轻笑一声:“在小九面前被肏尿,你还真是喜欢。”
陈酒还在高潮地余韵中,颤抖着说不出话,顾渐便用法术把他的身上清理干净,咬了口他的肩膀,正要好好干他,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顾渐皱起眉,狠狠在穴肉中抽插几下,在陈酒体内射了出来。陈酒蜷起脚趾,舒服地尖叫,顾渐却只是把他抱起来,陈酒茫然地抬头,感应到一股强大的气息。
半步真仙吗?
顾渐道:“丰尊者来了。”
在灵境之争中获胜的那位尊者啊,陈酒反应过来:“你快放我下来。”
“他应当是来见你的。”
陈酒不解地抬起头,丰尊者似乎一直对顾渐颇有照顾,但为何要见自己?
不过换自己是长辈,也不放心小辈一天到晚和人厮混……
顾丰皱着眉头扫了眼顾渐怀中的那个双儿,那人只穿了一件半透紫衫,白浊还顺着赤裸的大腿流下,一看就是刚还在和顾渐云雨。
陈酒实在是没好意思抬头,顾渐道:“丰尊者。”
顾丰道:“我说少族长近来既不用心修行,也不为家族出力是在做什么。”
陈酒盯着顾渐的胸口,心道顾渐已经晋升洞天高阶,还天天替顾家排除异己,结果还是要挨骂,真是不容易啊。
顾渐只是道:“小九在屋里,尊者要见吗?”
“若是你的正妻之子,我会见的,现在就不必了。”
出乎陈酒意料,顾丰竟然对他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陈酒。”
顾丰面色愈发阴沉:“是顾启的那个妾侍,又是你?”
顾渐略略皱眉:“族中莫不是连我与谁结契都要插手?”
“这事原本该你师尊管的。”顾丰并未再说,“当年你在彧界娶的那个人是他是吗。”
“是。”
“你就是为他毁了炽神鞭?”
顾渐沉默片刻:“炽神鞭已经恢复了。”
“你就是为了他拒绝……”
顾渐打断他的话,平静道:“莫非连您也想逼我?”
顾丰脸色一沉:“我看他也不是能安心侍奉你的人。”
“若说是双儿的品行,他倒是够优良了。”
陈酒心道那我宁肯你说我道德败坏,他正腹诽,顾渐突然掀开他的衣摆,手指顺着湿润地花唇挤了进去。
陈酒一惊:“做、做什么!”
顾渐低声道:“听话。”他的手指灵活地按压起阴蒂,陈酒很快软在他身上,羞耻道:“不要……”
', ' ')('顾丰还在呢!
可身体太舒服,他很快潮吹了,情不自禁地张开腿,任顾渐摸索。
陈酒又急又羞,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一个双儿,只是被男人抱着用手指玩弄就哭成这样,任谁都觉得是故作媚态。
顾丰无奈摇摇头,也是,一个双儿,能把顾渐哄开心就够了。
只是这个双儿身上不知为何有一股浓郁的杀气。
罢了,不过一个双儿而已。
陈酒好半天才意识到顾丰已经离开了,只是越衡天的侍从很多,刚才又都在恭迎顾丰,所以此处往来之人还是不少。
陈酒羞耻得厉害,低声对顾渐道:“就不能……回去做吗?”
顾渐略略皱眉:“若把你的淫乱展示出来,也就没人会说你什么了。”
陈酒:“那还是让他们骂我吧。”
他扭着屁股努力脱离顾渐的手指时,穴壁却因为摩擦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他浑身一软,倒在顾渐怀里,手指又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插进花穴。
“唔~别摸……”
顾渐道:“被人看着就这么兴奋吗?”
“怎么可能……啊!”
顾渐强行分开他的腿,用肉棒撑开了他的花穴:“今天我倒是有用炽神鞭的兴致。”
“别……有人……回去让你做……”
顾渐慢悠悠地在他的穴里蹭:“以前不是经常在别人面前被我干?他们又不会一直盯着看。”
“别碰……呜……我不要了……”
“乖,听主人的话,把自己当做玩具,就不羞耻了。”
陈酒在被肏到听话和现在就听话之间犹豫了一下,选了后者,他不再反抗,任由顾渐抱着自己肏干花穴。
他双腿笔直垂下,双脚离地,只有狰狞的阳物在腿间进出,陈酒能感受到周围赞赏的目光,无措地喘息道:“主人……”
“怎么了?”
“小母狗淫荡的样子……被看到了……”
顾渐轻声哄他:“把自己当做不会说话的玩具,就不会觉得羞耻了。”
“真、真的吗?”
“不骗你。”
陈酒于是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任由顾渐顶弄花心,他的双腿被阳物生生分开,淫液顺着阴茎不断流下,在顾渐的衣摆上拉出银丝。
顾渐见他死命咬着唇,俯身吻上他,把他的呻吟堵在唇间,感觉到花穴抽搐着咬着自己的阳物。
陈酒似乎因为许久没被人这样看紧张得难以高潮,一直浑身紧绷着呜咽,却没有潮吹,只是因为即将喷出液体的羞耻感浑身潮红。顾渐道:“忍受不住了可以抓我。”
陈酒的手虚虚在他背上抚过,最后只是揪住他的衣领,尖叫着射精了。
他的穴肉依旧不断吞着顾渐的阳物,显然还没有满足,但又因为刚才的擅自出声神色紧张,顾渐轻声道:“不罚你,现在乖乖做个玩具,让我玩个够。”
陈酒便牢牢抱住他,任由他把花穴肏开,还用手指亵渎后穴。顾渐似乎是打算让他彻底放开,一边顶弄花心,一边按压骚点,陈酒很快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贴在顾渐身上放荡地扭着屁股。
等顾渐射出来,陈酒这才回过神。他最近干嘛任由顾渐欺负,怎么说心理上也应当排斥一下吧。
顾渐见他出神,以为他是不高兴,轻声道:“你要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我就不这么欺负你了。”
陈酒只是摇摇头。
次日,他发现他在顾家的风评果然好了许多。
陈酒: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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