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顾及着怕真打出事特意留了后手,没想到那同学的家长来了直接一看往医院送了,之后说孩子非常不好,告诉了老师请家长。
男人冷冷的瞪着他:“要不是你在学校惹到了别人,别人为什么会骂你打你?”
黄槿白差点哭得背过气去,不断打嗝往地下吐酸水。
他浑身都是伤,站不起来,男人放心的把他扔在外面丢了一句话。
“不准回屋睡觉,等明天我就把你丢了免得让我气不顺!”
年幼的黄槿白心里又害怕又恐惧,他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快十年了,自从他懂事起,他妈跟人跑了以后男人喝酒为生也不出门工作,整天喝醉了打他出气,最狠的那一次直接扇了他一耳光,当场黄槿白鼻血流了一地也没送进医院去。
后来不知怎么就好了起来。
黄槿白摸了摸耳朵,仿佛又听见了那时被打后的嗡嗡声。
“其实男人不是被我气死的。”
他淡淡道,“当时男人在屋里睡觉,我去别家女人家那里拿了把假发,把脸涂得跟鬼一样,悄悄的溜进他的屋子里,然后拍醒了他,他有气喘,不经吓,一吓心脏受不了要拿药,我当着他的面把药扔进了厨房的水缸里。”
他没告诉万佐佐的是,那个药他并没有全部扔水里,他见过男人一次吃几颗,当时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就在那根打他的板凳上刚好留了那几颗药。然后连夜溜进了这边的山洞。
第二天天亮,他回家,才看见男人脸色青白,已经没了气,板凳上的那几颗药一动也没动。
男人躺在出卧室的门口,离板凳的地方仅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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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佐佐听后愣了下,好半响吐出一口夹杂着酸涩的气说:“你爸真不是人。”
“无所谓啦。”
黄槿白伸了伸懒腰,笑道,“我已经不在乎了。”
“对了,”他似乎想到什么,光着身子站了起来,弯腰往山洞里面走,不一会儿拿出几件发霉的衣服递过去,“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