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了,留下苏言待在原地,一脸莫名。
苏言:?
那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说她不愧为丞相的女儿?
苏言颇有点无奈,又疑惑了起来——苏母同她交代的时候,可没说这位刚正不阿的老臣也是她同僚。
......
回到府中的时候,谢明允罕见的不在屋内,不,他甚至根本不在苏府,听山楂说是一早就去了外头。
苏言回想了昨夜的情形,惊讶之余又有些心疼。
······谢明允这身子,怎么吃得消。
“这一身官服,未免也太重了些。”苏言独自嘀咕,色泽华丽、走线精致的确没得说,但的确不宜穿太久,昨天只是试了片刻,还没多少感觉,眼下却只觉得厚重沉闷。
她三下五除二摘下官帽,脱下官袍放到一边,驾轻就熟地取过一旁的白玉冠,戴到头上。
——这般和谢明允戴一样的配饰,算是妻夫二人小小的闺房情趣。
走在路上,不消牵手拥抱,旁人一眼便知这是一对,免得总有不长眼的总若有若无地看着谢明允。
唉······美色误人呐。
苏言摇了摇头,却听见一旁传来一声好笑的疑问。
“你这是做什么?”谢明允不知何时回来,一进屋就见她莫名笑得开心,轻摇着头,看上去心情不错。
“你回来了!”苏言没应他的话,倒是说了句:“你出门做什么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明允走过来时身形忽然一僵,随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坐到她身边:“唔······钱庄有些事情要忙,回来得晚了一些。”
苏言很久没有过问他生意上的那些事情了,本身生意不是她的特长,更何况她也有自己的事情。
故而也不太了解,她点了点头,意有所指地体贴道:“身体吃得消吗?”
也不知道说的是哪方面吃不吃得消······
谢明允一时哑然:“没那么脆弱,不过办个······”
声音骤然停了,嘴唇紧抿,压抑下一切细碎音节。
——苏言摸上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放到平日里必然是个解乏的手法,但昨日那般剧烈,谢明允强忍着才没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