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管事神色从哭丧着脸,转而愈听愈喜,挺直了腰板去做事去了。
......
苏府里,苏言忙着读书——这回她直接让府里的管家张罗,管家自然怠慢不了她这个嫡女,以让苏言惊叹的效率置办好了一切物件,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早有准备。
不过这番动作,自然会落入苏母眼里,但也不重要了,哪有父母会不愿意看着自己女儿勤奋刻苦的,又不是苏谨那个只顾着争宠的父亲。
想起这个妹妹,苏言眉心微微一皱。
倒也说不上什么反感,说白了苏谨小孩子心性仿佛没长大一样,可她父亲小郎纵着她也就罢了,为何为官清正的苏母也纵容着,莫非人在官场和家中是两套性子?她就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女儿在小郎的“管教”下越走越歪?
还是说苏府家大业大,苏母已然不在乎官场后继,所以子女无成也不介意,包括“苏言”这个嫡女。
莫非苏母身居高位,却有着不愿后代插足官场的心,虽然这是目前最为合适的解法,但苏言总隐隐感到不对劲。
对了,还有先前在山上找到的白玉戒指。
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摇了摇头,思量片刻,还是决定去谢家钱庄看看。
才不是她不放心,苏言心想,谢明允足智多谋“心机深沉”,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她只是想第一个看看自己的方案是否可行。
仅此而已。
......
“伤天害理啊!谢家钱庄仗势欺人,谋我钱财啊!”
伴随着一声仰天长啸!
谢家钱庄门口,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却撒泼打滚,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票据不放,任由钱庄管事的再怎么劝说都不肯松开。
本来已经对这家钱庄的“恶名”心有戚戚的百姓们,以为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赶过来的速度堪比菜市场里抢清晨第一把最新鲜的菜,不知道多少脚步踏着灰尘,踩到了身边哪个人的脚,一片骂骂咧咧的声音混杂在“发生了什么事儿?”的议论里。
李管家一脸“无措”,低声下气道:“这位小姐,我们承认先前有所纰漏,现在只要是拿着单子到铺子里来,核实后都会给大家退钱的,你看......”
她这语气诚恳态度良好,不少看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