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鸢:“即使只有两个也能赢你。”
导演:“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队找对两个,弯弓射大雕队找对零个。”
贺酒上前两步:“你再说一遍!几个?”
导演放出图片的名称和介绍。
贺酒看向武寸花:“你不是农村出身的吗?”
武寸花粘了小汤圆两天,现在不需要小汤圆帮腔自己就能顶回去了,“最起码长得像!”
武寸花顶回去后,眼巴巴地看向小汤圆。
汤鸢快速吃完嘴里的糖果子,帮她完善,“最起码长得像!即使错了也不寒碜!这是优雅地输!我要是不说,你能做到吗?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武寸花眼里的崇拜都要咕嘟咕嘟地冒出来了,转头看向贺酒时,满身的得意,对他嫌弃地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贺酒想说,不知说什么,词语匮乏,只能眼神凶狠地瞪向小汤圆。他非常清楚这两人谁是头儿。
汤鸢以更凶狠的眼神盯回去,“瞅什么瞅!找揍!”
贺酒收回凶狠,用轻蔑的眼神上下扫一眼小汤圆:“就你?”
游戏暂停,两人对战。
总编剧:“真是难为小汤圆了。”
荆季:“你是个明白人。”
总编剧拽过来导演,“节目要是火了,多亏了谁?咱们心里得有点数。”
导演:“小汤圆刚才的挑衅都是演的?”
总编剧:“你以为呢,给一个糖果子就能美滋滋地吃上好一会的人、做事不急不躁有条有序的人,除了为节目效果,还能为什么。”
荆季:“你们给的台本流程太平淡,游戏又有点老,小汤圆拿了你们给的工资,就把节目放心上了,想把工作做到位。”
导演:“用心良苦。”
荆季:“知道就行。”
总编剧问荆季:“在星星宅基地里,小汤圆是什么样子的?”
荆季:“需要她的时候,能扛事、能控场、能把所有人照顾到。不需要她的时候,软乎乎,喜欢粘着姐姐,总会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观察周围人。”
总编剧:“我也发现了,小汤圆善于观察。”
导演:“我怎么没发现?”
荆季和总编剧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嫌弃。
总编剧:“跟拍小汤圆的摄影师,崴脚了,你知道不?”
导演摇头。
总编剧:“所以这一天,小汤圆总会找地方坐,她坐下了,摄影师才会坐下来拍摄。”
导演:“我们摄影师敬业!”
总编剧:“你这么说也没错。你瞪眼瞧着,咱们敬业的摄影师以后就是小汤圆的人了。”
荆季都有点惊讶,“崴脚了?一点都看不出来!”
总编剧:“曾经是国家队的长跑运动员,还拿过冠军呢,他性子要强得很,做摄影师也是我们组里镜头最稳、最能玩转摄像头的人。至于崴了脚不愿意让人知道,大概他觉得这是小事,旁人关注,他会嫌烦。”
这个原因,荆季后来又悄悄问了小汤圆。
汤鸢:“有一种引诱敌人追过来的计策叫示弱,比如病了、崴脚了。”
荆季转了几个弯才明白。总编剧说的性子要强,和小汤圆的不能示弱,看起来相同,仔细琢磨却又很大的不同。再想深一些,总编剧解释摄影师的隐瞒是性格因素,把摄影师架的很高,而小汤圆解释他的隐瞒是自我保护,把摄影师摆在同等或者稍下的位置。
荆季想,他也许知道了小汤圆总能让人模糊她年级的原因。这个原因也让人后知后觉到自己被小汤圆照顾和保护了,慢慢地被小汤圆温暖。就像武寸花,刚开始还执着于自己是姐姐,到了后面就再也不提了,有时候还一个着急就嘴瓢喊小汤圆姐姐。
此时,汤鸢仔细地穿好格斗防护衣。
贺酒笑话汤鸢:“至于吗?你要是怕,就早点认输。”
汤鸢:“我劝你穿上,等疼了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贺酒:“还说我自大,我瞧着你比自大多了。”
贺酒经纪人走到荆季身边,一脸的担心,他心里挺待见汤鸢的,不想她受伤。
贺酒经纪人:“贺酒练跆拳道十七年,我担心小汤圆会哭。”
荆季:“小汤圆练武年头不详,招式杀气重,我担心贺酒受重伤。”
贺酒经纪人一言难尽地看着荆季。
荆季一脸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说的都是实话”的坦然。
被节目组用五分钟急速布置出来的擂台上,汤鸢再次提醒贺酒穿上格斗防护服。贺酒再次傲慢地拒绝了。
汤鸢无奈:“那好吧,你先来。”
贺酒在网上看过女人打架,又抓头发又咬人的,他担心汤鸢也这样,既然她让他先动手,那他就一招搞定。
贺酒收着了力道,迅速踢向汤圆的大腿。汤鸢比他更快地躲开了。贺酒怔愣了一下,一级一级地增加速度和力道。汤鸢一个一个地轻松躲过。当贺酒用出全力时,汤圆尚有余力。
汤鸢知道贺酒已达到了极限,又一次提醒:“我要开始了,你真的不穿防护服?”
“穿!”
他当年仗着家里有点钱,不知天高地厚,嚣张到姥爷的保镖头上,被迫学会了做人,鼻青脸肿了一个月才好彻底。吃过的苦头不能再吃!从刚才的十几招就能看出来小汤圆是个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