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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槿到底不舍得欺负她,怕把人气个好歹来,老老实实把书还给她。等她以后康复,自己就好好欺负回来。

想到这,他心情愉悦了不少,坐在旁边陪她,给她剥荔枝吃。

他这殷勤耐心模样,把沈娆吓得不轻。就好比一头要吃你的狼,突然安分在你旁边蹭了蹭,谁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坏心思?

这时谢府的管家匆匆走进来,隔着屏风,说:“大人,方才沈家的高珠前来传消息,称温御史到了府上想探望,但是被侍卫拦在外,只能离开。所以,是否有话要传递?”

沈娆靠着柔软的枕头,脸上恢复了不少血色,看着书,将嘴里的荔枝吞下,“让高珠留意周围的动静,免得有人想给收尸找不到人。”

“是。”管家退下了。

他走后,谢槿剥开荔枝丢进自己嘴里,缓慢咀嚼着,最后将核准确无误丢进果核盘里,笑得阴恻恻:“真不愧是自小长大的情分,沈家落败后,也就他念着你了。”

沈娆听后觉得有意思,书卷起来些,撑着头瞧他,“谢指挥使方才吃的是荔枝还是山楂,怎么语气听着酸溜溜的?”

吃醋?他不止酸,还想送温靖城一壶毒药,让他滚蛋少碍自己的眼!

谢槿眼神颇冷,探身过去,捏着她的下巴,从轻吻逐渐加深,最后贴着她脸颊问她,“酸吗?”

第11章 谢槿你就是条狗

“你连伤员都不放过?”

沈娆觉得这家伙又发疯了,往后推他,结果牵动自己的伤口,下意识倒吸口凉气。

“他这是在觊觎我的东西。”谢槿一直记着她受伤,否则怎会只仅仅亲两下就点到为止?早让她抱着自己求饶了。

“东西……你才是个东西!狗嘴里吐不出好话。”沈娆没力气不想跟他吵架,书一丢,知道这家伙占有欲强的离谱,只好摊开说:“你且放心,我对他没那个意思。”

她这回答的太过坦白,谢槿一时间愣住,略带探究的问:“真的?”

“他在我心里是同僚,是兄长,也可以是知己,但是,我对他的确没有男女之情。”他是这个世上少数懂自己的抱负,懂自己的仇恨的人。

而且她并不觉得温靖城心悦自己。

谢槿半信半疑,似随口问了句:“那我呢?”

“你是狗。”

谢槿:“?”

还是平时欺负的少,以至于她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还敢骂自己!

她怎么不骂温靖城?还说不喜欢?这就是区别待遇!

沈娆有些不自然的别过眼,没与他对视,嘟囔着:“谁让你总咬我。”

谢槿:“!”

这真的是心忽高忽低,谢指挥使在姑娘难得的温柔娇嗔中,内心波涛汹涌。他想把她紧紧拥抱在怀里,想让她融进自己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他深吸口气,说:“我恨不得将你的伤,转移到我自己身上来。”

“也不必如此客气,我可以自己承受。”她笑呵呵婉拒。

结果对方下一句,让她彻底无语。

“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你了。”

沈娆:“……”

还说不是狗!

谢槿到底心软,没疯到真的在这时候欺负她。况且瞧她话说多了,气息都不匀,摸摸她的头,嗅着她发间清新的花香味,心里燥得慌:“赶快好起来。”

沈娆被他贴着蹭了几下,有点想笑,用书拍他脸,一副别想挨我的样子:“谢大人,你这样可不行,该修身养性了,怎能做如此急色模样?”

“修个屁,老子才二十六。”他揽着她肩膀,满眼不屑,交叠着双腿,懒洋洋的靠着她头,不再吭声。

难得的温情时光,他们也不斗鸡了。她在这看书,他就在旁边陪她。

孙大夫再来看她伤势时,瞧她居然都能坐起来了,连连称奇,“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身体倒是恢复的快。”

“可能是我年轻吧。”年仅十九的沈娆谦虚笑笑。

和她差了七岁的谢大人黑了脸,年轻?她这话真不是在暗讽自己老?

孙大夫说她现下最需要的就是静养,不要乱动弹,更不能情绪激动。再看看谢槿,迟疑了下,意味深长地说尤其不能行房事。

谢槿脸色简直黑如锅底,但事关沈娆的身体健康,他肯定没异议。

沈娆无语地闭上眼,她听不见听不见。

大夫开了内服外用的药后,就拿了诊金退下了。谢槿就让所有婢女都离开,解开她衣服,看着她已经缝合的伤口,想到她该有多疼,咬牙:“高珠那个废物。”

“人家尽力了,别动不动就骂人。”她大大方方坐在这瞧棋谱,自己对弈,随便让他看。

谢槿又拆开她左手上的布,给她清理创口上药,时不时看看她脸色,怕她会疼,“还好没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

沈娆用右手下棋,琢磨着该落哪个字,说:“伤了也不亏,一只手换一条命呢。”

“那我不如现在就将你的双腿废了!看你以后怎么出去作死。”谢槿真想把她藏起来,关在笼子里,谁也伤不了她,省着自己总是心惊肉跳,怕她把自己折腾死。

沈娆声音放软,“我错了,你莫恼。”

“何时真恼过你?”他呢喃一句,声音很小,对方也没听见。给她缠好纱布后,将东西随手放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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