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离看向江吟,嘴角浮起笑容:“为何第一次抛绣球时死者吴琅能够一下子接住?”
“运气好?”江吟说,“大人,我有点想去问问曹捕头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圣上对楚州的漕运之事很感兴趣,正与有关的官员交谈。在下愿意陪吟娘一行。”晏离温柔地看着江吟。
“护好我家小妹。”江拂忍不住叮嘱一句。
庭理理了理袖子:“小僧勉为其难地也陪江吟走一趟吧。”
良久,庭理没有跟上去。他看了看被拉住的袖子,回头疑惑地看着江拂:“施主这是何意?”
“你去干什么?”江拂问道。
“当护身符。”庭理言简意赅。
“老话说的好,法海不懂爱。”江拂感叹一句,“行了,有晏离在,阿吟不会有事的。”
江吟的房间里如今只剩下庭理和江拂两个人。
庭理顿了顿,眉毛微挑:“江大人觉得我不懂?”
江拂扶额,耐心地说道:“好了,五皇子。你们两个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就不要给他们两个人捣乱了。”
庭理脸上褪去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直直地盯着江拂地说道:“江大人是嫌弃我这个早已‘夭折’的皇子吗?”
“你的身份就注定了不适合阿吟。我和阿爹阿娘都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的。晏离的身份无疑能够让她得到这份安宁。”
庭理无所谓地笑笑:“我又不想去争什么劳什子的皇位。”
“你确定那些人也是这么想的吗?”
庭理不说话。然后房间里是长长的沉默。
“对不起。”庭理低声说道。
江拂轻轻叹了一声,儒雅的眼神渐渐透着一股锐利的锋芒:“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
“晏大人,此人名叫武明,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