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在一起已经半年多了,既然已经不再有隔阂,互表了心意,他有样东西想要给她,但这东西还在济世阁,他的房间里。
楚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写下这封信寄回济世阁,他知道会掀起多少浪花,但过往种种,只如浮生一梦。
说他懦弱也好,不明理也罢,都不过是闲言碎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又何必拘泥于与他人的道路不同。
只是他提笔半晌,硕大的墨滴在纸面晕开,他也没能写下半句话。
太多想说,也有太多的不想说。
但师门养育他二十多年,师傅对他更是恩重如山,若不多提几句,倒是显得有些没良心。
“师兄!快看,有鸟上钩了!”
书房正对院中,他抬头望去,阿雪正弯腰缩在他的窗下,手上拿着一根麻绳,远远地系着一根支撑箩筐的木棍,箩筐下撒着许多谷粒,正要几只小雀在雪地上试探,看看要不要进去。
他不禁轻笑一声,这也是个小没良心的。
她的兴奋大叫将本要钻进箩筐的雀鸟吓得高飞,再也不见踪影。
“啊——怎么这样!”
少女故作哀愁的声音让他又有些手痒:“你轻功这么好,什么鸟你抓不到,惯是会撒娇。想喂鸟直接将谷粒撒到雪中就好,做什么搭个箩筐。”
阿雪哀伤的表情转晴,笑嘻嘻地凑到窗前:“那不是想逗师兄开心点吗。最近总是看着师兄愁眉苦脸的,提笔半天又不见动手,师兄想写什么?”
楚翎忍住笑意,放下毫笔:“你猜我在写什么?”
“有什么好猜的,不就是教案吗?他们倒是能与你天天在一起。”
楚翎挑挑眉,不管她撇下的嘴角,手上将写废的纸张放到一旁,露出底下崭新的信纸,眉眼间没忍住染上笑意。
“说得像我不是天天与你腻在一起似的。”
“那我要来腻了。”
话刚说完,阿雪手撑上窗沿,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到了楚翎身边,衣角划过纸面,落下了几片薄雪。
楚翎不管她抱着自己蹭来蹭去的动作,只低头看了看她的上衣和下裙,确定没被雪浸湿才松了口气。
阿雪对自己倒是不怎么上心,反而粗心极了,就怕她沾了寒气还不自知。
“师兄好香啊——”
她的手本来是环着他的,闻着闻着就不老实地在身上动来动去的了,一下揉揉耳垂、一下抚抚唇角、一下摸摸奶头,一下捏捏屁股。
“我怎么觉得你比男子还饥渴?”
他也没阻止,只靠在椅背上随她抚弄,烦闷的心情确实开怀了许多。
“好色是人的本能嘛,师兄不是女子,怎么知道女子不好色?”
“你也就在这些地方能说。胸捏轻点。”
这一切都是隔着衣物做的,现在是冬日,窗户又大开,楚翎穿着袄子,披着毛绒绒的斗篷,看起来一点没给她动手的机会。她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把他扒了。但是还有其他方法嘛。
“老师、先生?我想要了。”
楚翎被这称呼弄得蒙了一下,转头看着她,眨眨眼:“你叫我什么?”
阿雪将他拉起,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反手将楚翎拉进了怀里,温热的手从交领处伸进去,一点一点地摸上他微涨的胸乳。
“他们都能叫你先生,要不,今日也来当我老师,教教我?”
楚翎本来是个正经的人,一听见这称呼,胸乳处又被淫秽地捏着,绯红顿时从脸颊蔓延到了耳尖。
“胡闹,这么叫成什么样子。”
“啊……原来师兄不想做我老师。”阿雪故作伤感地叹了一声,顺手就将楚翎的腿分开,搭在了椅子扶手上,手一点也不伤感地揉弄着小楚翎,揉得它哭出了水才停手。
“嗯……胡说,你想学什么我没教你……总有一天要被你、哈啊,榨干……”
“怎么会呢?我有给师兄做药膳补肾。”
屋外的细雪一片又一片,纷纷扬扬地洒下来,温柔地落在院中。
书房的窗户大开,一位美人坐着书桌后,靠在一位少女怀中,微微仰头,长发遮着半张脸,正忘情地和少女唇舌纠缠,本该是在身后的斗篷却披在身前,从斗篷里露出的双腿跨开在扶手上,能感受到他的腿在微微颤抖,也能听到他口中逸出的呻吟。
这副模样,配上窗外的白雪,真可谓一个妙字,旖旎又动人。
“老师,窗外的小雀正在看着你呢。”
斗篷下的衣早已散乱不堪,身体也燃起阵阵热潮,听到这话,本来靠在她肩头的脸微微转向窗外,迷乱的眼神扫了一眼枯枝上的小雀。
小雀绿豆大的眼睛正望着他,头无辜地转来转去,看得他心里一跳,却只能呼出几声轻喘。
“哎呀,老师,怎么突然夹起了穴肉,学生的手指夹坏了怎么写字?”
阿雪的手在穴里搅动着,她太熟悉了,随手一按就能按到他的骚心。
', ' ')('“……嗯啊、不要再叫老师了……”
身体的欢愉让楚翎没办法很好地思考什么,也只能坚持这一个底线了。
阿雪侧头亲亲他的嘴角,心里暗想他哪里会不喜欢。上次做得有些过火,把师兄肏尿了,他一整天都没和她说话,这次她要好好表现。
“舒不舒服?老师的穴心虽然有些偏,但我一下就能找到!”
一指戳上去,爽得楚翎抖着身体瘫在她身上,脸颊酡红,挺着胸让她揉弄奶头,按出点点白色的乳汁。
“呀啊……轻些、舒服。”
院外吹来的风还没带来寒意,便被这一室的燥热暖化,在这诱人的呻吟中化为绕指柔。
“阿雪……师兄、疼你的……嗯啊、师兄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阿雪跟他咬耳朵:“但是,还是想和师兄玩些快乐的……比如,这个。”
楚翎说这番话主要原因还是心里太过羞耻,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但没成功,还反被她的表白撩动心池。
“老师,教教学生怎么润笔吧?”
笔架上的笔干净、柔软,楚翎每次用了都会好好清理,没想到这次倒方便了她。
“怎么……啊!痒、不行……”
有些粗的狼毫被慢慢插进早已湿软的穴内,狼毫炸开,划过每一寸穴肉,带来钻心蚀骨的痒,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穴,划过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无力地抓着阿雪的衣襟,脚尖绷紧又松开,张着嘴呼吸出的白气转瞬消失在空气中。
“啊……不要、好舒服……”
“老师,这样润笔对不对?”
楚翎心里羞耻极了,可身体又爽得不行,只能双目含嗔地瞪着她,随后又被笔弄得软了视线,渗出点点水汽。
“哈啊……做完便罚你抄草药论……”
阿雪笑嘻嘻地吻上他的长颈,张合的嘴唇摩擦着他的皮肉。
“好啊,就用老师润的笔。到时候就快快地插着老师的小穴,老师说一句,我写一句,你说得完整,我就写得完整。”
又一只紫竹笔被含进穴中。
“小楷抄书,当然要用小号笔。老师润好哦。”
楚翎知道她兴致来了,懒得配合,也分不出什么心思配合。她太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儿了。
后颈处、胸乳处、小穴内,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地方,她都没有放过,反而一一抚弄,让他爽到不知今夕何夕。
笔在穴内含得久了,再被她拿出来时滴着点点淫水,看得他面红耳赤,准备找个时间把这两只笔扔了。
“看来老师准备好了。前不久学了下春宫图,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还请老师指导。”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玉势,不是普通的直形,而是一节一节的球形,一个球比一个大。
“嗯啊……你这冤家,竟在我书桌里藏这些东西……慢一点……”
“还有好些小玩具呢。老师平日里竟没有发现。”
她又从右手边的抽屉里掏了掏,不知是哪个角落掏出一对蝴蝶状的乳夹,下面坠着银铃,看起来小巧可爱。
“看!还有这个!”
她的手抽了出去,楚翎向前趴在书桌上喘气,腿也收回了椅子里。
双腿分开跪在她两侧,趴在桌上,挺翘紧实的臀正对着她,艳红的穴口一张一合。
“老师这是在勾引学生吗?”
“什么……!”楚翎只是想趴着喘口气,没多想什么姿势,这下倒是便宜了她。
阿雪的动作一向很快,玉势已经被她戴到了胯部,俯身圈着楚翎,手中的乳夹穿过斗篷夹上他的乳头,止住了慢慢流出的乳汁。
她侧身掀开斗篷看了一眼,银色的蝴蝶吻住乳头,银铃叮叮当当地在胸前晃动,真是看得人淫性大发。
“师兄好漂亮啊。”
这个乳夹咬合力不大,不仅不痛,还让他酥酥麻麻的。
穴口处也被一个冰凉的物件抵住,他抓住身前的斗篷,感受着那圆形的结一个个地插进来,胸前的铃铛也响个不停。
玉势的结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爽,楚翎调整着呼吸接纳,腰被阿雪搂着,腿在不停颤抖,哭出爽到的泣音。
他知道的,阿雪就像只容易撒欢的小狼狗,一旦抽插起来,就是能让他爽哭的速度,他如果不调整呼吸接纳习惯,这次怕是也要被肏尿。
终于吃到底了,阿雪停了下来,俯身趴在他肩后,咬着他的耳朵。
“老师,有什么想指导学生的吗?”
“……慢些……”
“好嘞。”
在阿雪看来,她确实慢了,可这啪啪啪的速度还是让楚翎说不出话,只知道张口呻吟。
垂下的发丝在桌面的信纸上快速扫动,他的臀肉被她掐着,随着深入挤出好看形状再反弹回饱满的圆形,穴口被顶撞,银铃作响,神思迷离。
窗外的鸟看着又如何?他其实没什么
', ' ')('羞耻的。
他现在很幸福,有爱人、有生活、在做自己喜欢的事,唯一的烦恼的就是自己的爱人腰太好了些。
想到这里,他不禁勾出一个笑,爽到无力的手抬起,摸了摸埋头在自己肩颈处拱来拱去的头。
毫不意外的,她抬起了头,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嗓音没有平时那么清脆,而是带着情欲的哑意。
“师兄,怎么了?”
看,她一直都让自己这般安心和快乐。
“我想到要写什么了,让我坐回去。”
阿雪丧气了,嗷呜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留下一小排牙印。
“只是假装师生,师兄你居然真的在想教案……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她坐回了椅子上,看上去确实挺难受的样子。
真像一只可爱的小狗。
楚翎满心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随后转身吞下了玉势,用行动来表达他很喜欢。
阿雪又可以了。
按着楚翎的腰向上就是一顿肏干,可怜楚翎拿着毛笔,坐在书桌前,颤颤巍巍地写下一个“见”字。
阿雪见他真有事,也不再大开大合地做,而是抱着他,慢慢地磨着穴心,头拱到胸乳处舔弄。
这样的快感不是很猛烈,在这温存中,楚翎写下了一封信。
见信如晤
师傅,一年未见,安好否。徒儿在军营中只做些劳苦事,如今已被阿雪带出。军营中虽痛苦不堪,却于心志大有益处。徒儿以往空有些才智,自诩心志坚定,却不成想不过是纸上谈兵。
天下之大,徒儿的智慧终究有限,并不能很好的解决诸多难题。槐城人杰地灵,且为交通要道,往来商贩多不胜数,此处宜居,打算与阿雪在此定居,且徒儿已经想清楚,一人之力终究弱小,愿秉承师傅的意愿,在此处教书育人,以育大才。
另,徒儿愿与阿雪永结秦晋之好,还请师傅将徒儿房里的那块玉佩寄来,是为聘礼。
至于良辰吉时,会另行通知。祝:身体安康。徒楚翎。
“嘶——轻点吸,又不是没奶了……”
那封字迹不甚工整的信被放到一旁,桌面被清空,上面躺了个泣泪的美人,正一声声叫着阿雪。
当然,那两只滴着水的毛笔被他呻吟间扔出了书房。
阿雪之后这一顿罚是跑不了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