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3号,报请许良,撒着娇说,想请几天假去闺密荷荷那儿玩几天,请许爸爸准奏,看可行不可行。
他痛快地同意了,说他要参团去外省调研几天,这期间让我外出散散心,好好玩,回来以后好好收心工作。
然后跟领导报批了事假申请,获准以后,给荷荷打电话,跟她串通了一下,说要打着去她那儿玩的幌子、偷着去云南逍遥几天。
荷荷嚷嚷道,“重色轻友患难时候就想到了闺密我,逍遥时候就知道跟男人们去鬼混,哈哈。”
跟她嘻哈了一番后,她突然问我,“付一石最近忙什么呢他追缴到他的未婚妻人选了吗”
听她提到他,我的内心愧疚了一下,说,“我也不太清楚哪,我跟他并不常接触的,,你跟他,再没发展吗”
荷荷叹口气说,“他的态度非常鲜明,我知道没戏了,算最新域名2h2h2h。c0㎡了,我跟他毕竟离的远,不过是烧火那啥一头热罢了只是一点点小动心。比起我跟郝刚的荒唐来,应该很好治愈了。”
结束通话后,我的心头又压抑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象在特意躲避与付一石联系,跟他在一起,会给我增加心理负疚感。
他好象一面镜子,会照出我的污秽,让我不愿意面对那样的自己,所以就选择了避开他,也逃避面对自己醒凝的生活。他知道我心里的阴暗,所以非常默契地尊重了我的逃避,只要我不联系他,他就听令地不来联系我。
6月25号,我与林峰一起坐上了飞往昆明的航班。
第一次乘坐飞机是与组织部长许良,这一次,是与开发商林峰,他们都是成熟男人,带给我的感觉几乎一样。
可以撒娇,但一定要懂得适度;可以任性,但一定要善于察言观色可以在床上颠覆他们,但公开场合一定要表现地淑雅客矜,保持社交礼仪的分寸。
我们坐在一起,好象彼此并不认识,低声交谈,其实是他说,我听,而且内容跟他脸上表现出来的冷静严峻极其不符。
他跟我说,小时候,他们村里的小孩子最惊喜的事情就是,老远就听到天上不知道哪片云层后面的飞机传来嗡嗡
地响声,然后大人小孩就一起仰头寻找着空无一物的天空说,“飞机来了,飞机来了”
然后,就看到天际有一个小到地瓜般大小的黑影慢慢移动了过来,从他们的头顶嗡嗡地划过去,留下一溜细细的烟线,然后又嗡嗡地飞远,直到再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