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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李储之郁闷了几天,终究是接受了自己会是几个男人之一。只是如今事到临头,似乎有些委屈、愤恨。
莫问倾搂着李储之站在室内等着答案,当然如果李储之不同意,她亦不会强迫。
这种事,自然是讲究个两相情愿。
良久,李储之的眼神由迷茫变得坚定,看了看莫问倾光洁的下巴。
再次将黔首埋在女人柔软的胸前,闷声道:“走吧…”,言罢,莫问倾感觉缠着自己的人似乎更用力了。
“你会满意的,外面风景很好…”,莫问倾按了按肥厚的臀肉。
舒尔,莫问倾搂着人掠至一棵桃花树上,“嗯,睁眼看看…美吗?”
李储之闻言抬首痴痴地看着莫问倾道:“美…”。莫问倾闻言轻笑出了声,道:“师父这般痴儿模样,也是别有一番风情,只是我问的是桃花…呵呵呵…”
即使两人早已赤裸相待数时,闻言李储之还是有些尴尬,只偏过头看着山下青绿的一片。
突然,李储之拉过莫问倾挡住自己,声音有些不稳道:“山…山下有人,我…我们去室内吧…”
莫问倾自然看见了山脚下的樵夫,只是这太姥山三面皆是几乎垂直的悬崖,另一面则是接着茫茫大海。
这樵夫是万万不可能上来的,而李储之之所以能看见樵夫。
不过是常年习武的原因罢了,樵夫是万万不可能看见山顶的两人的。
莫问倾倚靠在桃树枝桠上,轻嘬着李储之细嫩的脸颊。
暗笑道:“师父这脑子是被做迷糊了吗,那樵夫怎么可能看见我们…”
“可还想要…”,莫问倾轻咬着李储之丰弹莹润的嘴唇,间或舔舐凸起的唇珠,诱惑道。
“要…我要…”,果然李储之满眼欲望地看着莫问倾。
“好啊,自己来吧,这么贪吃当然要自己动啊…”,言罢莫问倾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桃树枝桠上,看着李储之戏谑地说道。
……
本就落了不少的桃花,开始簌簌下落,天地间似乎满是飞扬的粉色花瓣。
桃树枝“吱呀吱呀”的响着,一上一下,让人不禁担忧,如此快速的上下起伏,树枝到底会不会断。
男人的喘息声由低到高,愈发得如泣如诉,最终似乎一声低吼以后,那雪白的身子伏了下去。
只是时不时打摆子似的左右、上下弹动一下,莫问倾知道李储之此时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伸出手缓缓地抚摸细腻的脊背,安抚着。
……
第二日,清晨,太姥山颠。
“你在这太姥山呆了二十年,接触的人只有我和你师兄。我知你心思缜密,但外面的世界波诡云谲,你需得处处留个心眼,知道吗?”
李储之一身缕金边暗纹白衣,此时立于山巅,风姿绰约,仪表棣棣。
只是与这出尘羽化之姿不相符的是他眼里流露出的担忧。
莫问倾望了望旁边那因风而被勾勒出的诱惑曲线,手随心动的拍了拍李储之后翘的屁股。
而后玩笑道:“师父,真的不随我一起下山吗?万一师兄我没找到,也失踪了怎么办?”
李储之身体一抖,一时心中颇有些心神荡漾,思绪在那一瞬间飘向了无数糜烂时光。
在女人身下,趴着被操,一下一下,强烈的被顶撞,被征服。
而后很快敛了敛眼色,喉结滑动,强迫自己回归现实:“以你们师兄妹的武功,天下何处去不得,即使不敌,也能逃走。只是你师兄心性单纯,这一遭在北漠失踪怕是被人骗了,入了圈套。”
李储之不用看莫问倾,也知道对方现在定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偏偏自己身子不争气,根本受不了她的任何触摸。
定了定神又道:“我这一派的继承人,依祖训,是不被允许随便涉入红尘俗世的。”
莫问倾撇了撇嘴,倒是没太在意,他这师父在情事上确实任她施为。
只是一旦关于门派祖训,思想就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反正这也不影响她的自由,毕竟默认的继承人是师兄。
她那可怜的师兄季闵一旦接受传人仪式,估摸着也要无大事不下太姥山了。
而此次莫问倾下山主要是因为两件事,一是师兄季闵上月的信件说要去漠北,而这月的信件却迟迟未到,很大可能是出事了。
二是莫问倾是有婚约的,作为丞相家唯一的小姐,还未出生时便已经和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定了亲。
约定的成婚年龄是二十五,如今还差五年。但莫问倾前世就是纯爱战士,所以这婚必须得退。
当然,她不是没想过将她那未婚夫掰成弯的,只是事涉皇家,一个处理不好,后果会很严重。
普通皇子还好,若是太子,这掰弯之计万万不可行,所以还是退婚的可操作性强一些。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和别人分享男人的欲望。
虽然想了很多
', ' ')(',实际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莫问倾看了看强收情绪的李储之,邪恶地笑了笑。
下一秒,便按着李储之的后颈,抬头含住了那弹润的薄唇,狠狠的吮吸,轻微的咬舐。
“呼呼…”,再放开时,李储之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眼神迷离。
莫问倾看着李储之这幅情动的模样,砸吧砸吧嘴,又在其胸前扭了扭,当然精准的找到了奶头的位置,道:“又发骚,记得洗干净,等我下次回来好好挨操。”
等李储之回过味来的时候,只剩自己站在茫茫大山之巅,定定地望着远方,眼睛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迷雾,喃喃:“下次…要等多久呢?”
……
却说,此时的莫问倾飞了半日,竟是直接出了东漓国,此时正在北漠和东漓边境的一处客栈。
莫问倾选在了大堂的位置,毕竟打听消息嘛。从进门莫问倾就注意到了,这大堂里的人呼吸轻浅,全是习武之人。
当然,莫问倾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毕竟红衣猎猎,容颜绝美,很难不让人注意。
只是并没有人找她麻烦,反而是目光触及就快速收了回去,好似莫问倾是什么洪水猛兽。
本来莫问倾还有些奇怪,听到了领桌的对话,才恍然大悟。
路人甲:“这小娘皮如此美艳丽,怎么没人想试试滋味?”
“啪…”,路人乙一把花生砸在了路人甲头皮,“想死就自己去,别连累我…哼,行走江湖,有三类人惹不得…”
路人甲:“这…小弟倒是没听过,杨兄可否解惑?”
路人乙晃了晃脑袋,抿了一口酒,一脸高深莫测,竖了一根小指,而后道:“其一、独身的老人,其二嘛、独身的小孩,呃…”,没讲完倒是打了个酒嗝。
复又送了一粒花生,嚼吧嚼吧,“嗯…还有独身的女人,这当中啊又以第三个最为致命。”
路人甲满脸不解,似乎还欲询问为什么,却见路人乙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原因自己想,莫在问老子,也不看现在北漠的情况,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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