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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般模样,让我甚为欢喜”,莫问倾咬了咬李储之的耳垂,喃喃低语道。
扶着假阳,缓缓插入李储之的后穴,动作娴熟而又随意,几分漫不经心又有几分凶狠。
“嗯,啊…嗯…”李储之感觉到硬物的插入,愈加得挺臀,迎合之态不言而喻。
高昂的雪白脖颈,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细小的青筋若隐若现。
许是因为插入的尺寸太大,额头上有滴滴汗液流下,顺着鬓发流入颈间,而后沿着雪白的胸膛缓缓而下。
双手撑着床,也因为用力而有青筋微微显现。“放松,不要害怕,很快就舒服了。”
莫问倾握住李储之一只手,轻声安抚到。一大一小两只手交缠在一起,似乎给了李储之莫大的宽慰。
“嗯…”,终于,整个假阳尽根而入,这个尺寸比平时两人用的要大一号,所以吃得比之前艰难一些。
“师父真棒,吞全了呢…”,莫问倾也很兴奋,摸了摸李储之白皙的脸颊,夸赞道。
李储之这一门修的功法名为《无垢无尘自我大法》。
修炼之后冰肌玉骨,皮肤白皙无瑕。对于爱美之人简直就是福音。极大地延缓了衰老的速度。
这也是为什么李储之明明活了接近四十个年头,肌肤却不同于世界的其他男人,仍旧光滑弹性。
当然对于这个世界两百岁的平均年龄,李储之还很年轻。
莫问倾奖励性地抚摸着李储之光滑的胸部,时不时在昂首的朱果上停留片刻,引得男人身躯连连颤抖。
“给我吧…问倾,别逗我了…嗯…受不了了…啊…”,男人的声音压抑而沉闷,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可是师父…我喜欢你这幅隐忍的样子哦…怎么办…”,莫问倾偏偏不如男人的意,藕臂下移。
不用摸,莫问倾也知道男人那东西已经坚硬如铁,此刻该是极度饥渴的。
“要…嗯…要,摸摸它…问倾,难受…唔嗯嗯…”,男人似乎有些不堪忍受。
臀瓣不自觉地夹紧,巨大的阳吊向前够着,似乎想要触碰莫问倾的手。
可她偏偏要逗他,皓腕一转,一手抓住了左边的卵蛋,果然李储之一个激灵,几乎要哭出来。
“嗯唔…不是那里…是那里难受…呜呜…不是那里啊…”,没被满足的李储之情绪有些失控。
夹紧臀部,左右摇摆,晃动着吊子,似乎想要触碰到莫问倾的手。
莫问倾伏身,瞬间有些被排出的假阳直直的顶进了花心。
果然李储之屁股不在发展的左右摇摆,似乎被顶得狠了,手再也支撑不住,胸部以上直接趴在了床上。
“啊…顶到了…啊…要坏了…”,李储之有些惊恐地大叫。
莫问倾抽回了把玩卵子的手,“啪”的一声拍在了,高耸的臀肉上,激起一阵臀浪。
“呵…屁股翘得这么高,我看你是爽得很吧…骚批这么骚,夹得这么紧呢…”
“嗯…是吗,我的小骚货…骚破坏了吗,坏了正好明天下山去玩其他的…嗯?”。
“啪…”,边说着莫问倾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边未被宠幸的臀肉上。
“嗯…没,没坏,骚批想被操…好得很…”李储之听到身后的言语,似乎有些慌张。
屁股连连向着莫问倾的大腿根部贴去,并讨好得上下动了动。
“嗯,骚批在发展…徒儿操操…要徒儿狠狠操才能好…”
雪白带着粉色手印的肥臀,直晃得莫问倾口干舌燥,遂而抓住李储之的双腿,大操大干起来。
终于如愿以偿的李储之自然欢喜,虽然有些疼痛,还是耸动着肥臀极力迎合,希望莫问倾能永远地记住他。
嘴中更是淫荡地说着什么操死他,几把之类的话,这种和他世外高人极度不符合的言语。
“啪啪…啪…”,两人你来我往,你走我黏,你进我更进,李储之迎合得几乎有些癫狂。
“啪…”,莫问倾拍了一掌肥厚的臀肉,道:“这么搞,不怕几天起来不来床啊…骚货…”
即使李储之武功高强,但如此操干最脆弱的地方,怕是要躺几天,莫问倾有些不忍。
“唔…骚货不怕,骚货想死在问倾身上,干死我…呜呜…斯…又顶到了…”
闻言莫问倾也是意动,推着肥厚肉臀,猛烈而快速地顶撞起来,“噗噗噗…”的水击在室内规律得响起来。
这根假阳又粗又长,直直地顶进了李储之的腹部,迎合着操弄的速度,腹部高频率地鼓起,似乎要被撑爆。
尽根而入时,花户暴涨到极致,撑出一个贴合阳具的硕大圆洞。
退出时,硕大圆洞一点点缩小,最后甚至能看到层层叠叠的粉嫩软肉被带出穴口。
“来,我的小骚货,换个姿势操你…”,李储之心甘情愿,此时更是被干得服服帖帖,闻言,狗爬一般挪动着屁股,吐出假阳。
身子在爬行中,时不时颤抖,有
', ' ')('时还左右歪动,似乎被操得都趴不住了。
“啵…”,终于在一阵黏液中,花口和假阳分开了,果然穴口一阵红肿糜烂,已经无法自行闭合,留下一个圆圆的洞。
“骚货,就这还想被操死,这就受不了了…抖着这样…”
李储之生怕莫问倾就此走掉,急忙道:“受得了…骚批还想被操,想一直被操…”,言罢,似乎刚刚地无力都消失了,快速地晃动屁股,展示自己想被操的意愿。
“走,骚货,换个地方干你…”,莫问倾放下自己的裙摆,单手搂着未着寸缕的李储之向外飞去。
“啊…”,李储之惊呼出声,反射般的双手搂着莫问倾,双腿更是缠在莫问倾的腰部。
弓着背,头埋在莫问倾的胸前,似乎是要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真的,要去外面吗?”
“就在屋里好不好,你要什么姿势都可以…”李储之似乎有些祈求。
莫问倾虽然调教了李储之多年,但两人确实没在室外搞过。
之前莫问倾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李储之终究还是有些放不开,也就放弃了。
虽然已经接受了撅着屁股挨操,淫词艳语也说得一套一套的,但都仅限于室内。
“小骚货,我明天可就走了,下一次你这骚批可就不知何时才能挨操了哦…”,言罢,还伸出中指捅了捅仍未闭合的花穴。
莫问倾也不再说其他,什么山上就他们两人这种理由,反正不会成功,还不如威胁。
“师父也不想,徒儿第一次野外操的是其他男人吧…”,边说边在李储之的甬道内扣着。
“唔…你…”,听闻这话李储之猛地抬头,眼神如泣如诉,似乎在控诉莫问倾这种渣女行为。
莫问倾倒是无所谓,毕竟她早就说过,她不会只有李储之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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