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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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济呆愣一瞬之后立刻把林荏往衣柜里塞,一边还手忙脚乱地脱衣服——半夜不穿睡衣穿军装怎么样也看起来不正常。

宁济一向是个较为冷静的人,他这辈子也没这么做贼心虚地慌乱过,他再怎么觉得觉得无愧于心,但被常用按摩棒兼恩人发现自己在睡他女儿,或者说被他女儿睡,这怎么样也太超过了。而外面的林雁巳没收到他的回应,脚步声已经径直往卧室来了。幸亏林荏长得娇小,被宁济一下便塞进了衣柜,至于衣服,时间实在太过紧迫,林雁巳进门的时候他只来得及把自己扒个精光。

……这场景更不对劲了。

宁济这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

林雁巳望他一眼,直接开始脱衣服,睡衣滑落在地上,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宁济就穿着一条内裤缩在床上,久违地对这种上门服务的行为表示抗拒。

“等、等等!”宁济抬手阻止他的动作,脑中飞快思考着拒绝的理由。

“怎么了?”林雁巳愣了愣,“你在军队有人了?”

到底怎么会有人用这种好像问别人“你吃了吗”的语气,问出这样质问情人是否偷腥的问题啊?

“当然没有!”宁济立刻否认,否认完又立刻后悔了,这是多好的借口啊,林雁巳又不会因此吃醋,上哪找别的借口呢,宁济急得汗都出来了。

“我、我今天不太想要。”

林雁巳走到床边,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地走到他身边,隔着内裤往他一塌糊涂的身下摸了一把,手指离开时甚至拉出一根银丝。眼神透露着质疑,脸上明摆着写着“光着身子并且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我哪能告诉你我刚刚正想找你女儿解决呢!

宁济焦头烂额,还想拒绝。

“我今天不太方便。”

“你已经在军队待了一个月了,以你的体质来说,不发泄对你身体有害。你应该知道。”

宁济苦着一张脸,不知道应该再找什么借口。

“你今天在闹什么别扭?”

林雁巳就差把“快点吧准时上班准时下班我还赶着回去睡觉呢”写在脸上。宁济看了又好气又想笑,他发现了对方下半身的勃起的弧度,他知道林雁巳并不爱他对他并不太能硬起来,但以他们的感情性质又不适合做很多前戏,或许做了前戏也没用,所以林雁巳总是服用一些催情药物来帮助宁济解决过盛的生理需求,为了避免宁济的身体被药物副作用搞坏。毕竟宁济只接受和他上床,再说了,一回生二回熟,彼此心理上也不太抵触。宁济只有在一开始到林家时因为自尊拒绝过他的帮助,后来实在是衰弱得不行,林雁巳又实在坚持,他慢慢地便习惯了。

宁济顿时觉得林雁巳就好像意外捡到一只流浪猫,虽然本身并不喜欢猫,但还是很负责任地尽全力照顾好他。

林雁巳不懂宁济为何拒绝,但他因为早先有过宁济因自尊而拒绝拒绝他的经验,还当宁济如今的沉默便是默许。于是利落地脱了裤子,将身子挤到宁济双腿之间。

宁济大惊,还想拒绝,可凭力气他哪里是林雁巳的对手,一句“不行”还没说完整,林雁巳已经按着他的腰顶入了他的身体里。

宁济脑中轰隆作响,林荏可还在衣柜里啊!

可林雁巳实在已经把他操熟了,他也实在憋了一个月太过渴求了,忍不住呻吟一声,惊得他自己赶紧把嘴捂住。但呻吟是能捂住,身体的反应可骗不了人,软肉热情迎接着熟悉的侵入者,湿滑软靡地紧紧含住了性器。

林雁巳这人说话直接,对宁济说话就更是直接,他拍了拍宁济的臀。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要是平时,宁济早就习惯了林雁巳的直来直往,也觉得这是好事。但此时林荏在衣柜里,他几乎恼恨起林雁巳这张嘴来了,自己脑袋羞耻得都要冒烟。

刚刚要和女儿擦枪走火,现在又被爸爸按着操,还心口不一地在用雌穴发浪,自己这种处境弄得宁济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宁济的体质决定了他此刻能够选择的死亡必然只能是爽死,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欲海决堤,有自己心怀好感的林荏在场的情况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热情。

林荏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她的状态差极了,或许刚刚能够顺利和宁济上床,因为异常高涨的欲望折磨导致的焦躁能够成功得到安抚,而身体的剧烈疼痛也会因此得到减轻。但事与愿违,此刻床上是她喜欢的那两个人滚到了一起。她整个人非常昏沉,听到宁济的呻吟后,鬼使神差地将衣柜拉开一条缝去窥视床上的光景。

两具肉体堆叠着,用最亲密的距离彼此接触,宁济的一双长腿盘在林雁巳腰上,白皙的皮肤被月光照得仿佛在发光。他被林雁巳压在身下,露出的半边脸显然表露着对欲望的渴求,因为林荏在场导致的羞耻和席卷而来的情欲凝结成迷蒙的水雾,显得眼睛带着水意的亮。他大概很努力地克制了呻吟,可此情此景反而让他快感倍增,实在是忍耐不住泄露出断断续续的低哼,这反而比直接叫出声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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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色情。

反观林雁巳,他操人的表情很认真,好像在完成什么工作,脸上溢出一点薄汗,性感得要命。因为双臂撑床而用力绷紧的坚实背肌彰显着力量感,腰部清晰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而再往下看,是窄翘的臀,紧实又有弹性,中间挺翘,两边有一道凹陷,显然是频繁锻炼所致。此时林荏的视线完全被这个迷人的臀部牵引着,随着它下沉又后撤。视线每擦过一个来回,就像钻木取火的木锥在林荏心头反复钻过,欲望亟待解决的她却要残酷地面对这种场景,身体愈发疼痛,心中愈发火热,她的性器硬得发痛,这让她忍不住对着两人交媾的场景撸动起了性器。

她自身喘息中的热度几乎要把她自身点着,她的感官一片混沌,她的身体似乎像被吹气球似的吹得很大,飘飘荡荡在空中游荡,欲火和疼痛像是缀在身体下面的引信,随时会将她彻底炸碎。她痛苦万分,几乎想把身体彻底交给那个神秘的怪兽来保管,却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丝理智与之来回拉扯。

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快还是来了,宁济嘀咕了一声原来的姿势脖子疼,于是林雁巳将他轻松调转到横在床上的姿势,而自己背对衣柜,再度倾身而上。这样一来,那紧实挺翘的臀中间的臀缝就彻底暴露在了林荏面前。

理智之弦彻底断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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