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让低下头,肉棒已完全没入穴内,只剩两颗布袋状的睾丸挂在外面。
穴口紧紧夹住肉棒,泛着粉红的春意,言落落的躯体同褚让的耻部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比兄弟要更加不可分割。
褚让垂下眼帘。他有些厌倦成为弟弟的陪衬,厌倦成为“不正常”的那一个,厌倦跟弟弟的“完美”结合在一起,此消彼长,成为“正常”或者“普通”。
他从未被什么人全然接纳过。
但言落落接纳了他。
蜜穴完整地包裹住整根肉棒,褚让于此刻切身地体会到,那里面是多么温暖,多么湿润,多么包容,多么慈悲。
那里面并不像言落落的肌肤那么光滑无暇。它是不平整的,含有无数褶皱,但每一层褶皱都无比绵软,无比嫩滑。
或许小穴的崎岖,恰恰与肉棒的筋脉相合想切,严丝合缝,分毫不差。
它们纠结在一起,交织着,对抗着,摩擦着,挤压着,吮吸着,明明第一次相见,却无私地向对方奉献自己的体液,传递自己的温度,忘情地紧紧相拥,任谁也不能将它们分开。
“动一下、动一下……”言落落抬起臀部,努力往褚让身上顶,以微小的幅度抽插着。
褚让心下了然,收回揉捏酥胸的手,把住言落落的大腿,挺起腰胯往里冲刺。
“嗯、嗯、啊、好厉害、啊……”一阵猛烈的抽插感从蜜穴传来,言落落止不住发出淫叫。
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上下运动,一下又一下撑开嫩肉,顶入深处,撞上g点,撞出一波又一波冲击力,贯穿言落落全身,蓬然而发,喷薄而出,将她所有意识炸裂击碎。
“啊啊啊……太刺激了……”言落落四肢发麻,后背一下又一下抵到镜子上。
她偏过头,看见自己浪荡的身影撞在镜中,忽然心头一痒,眼波流转地飞向褚让:
“嗯、啊、那个、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
p.s.作者的话:突然发现写nph最难的地方,竟然是想新姿势(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