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紧咬下唇,现在却难得微张开嘴,克制地浅唱低吟。
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这么矜持,不知道自己越克制,就越令人想捉弄吗?言落落舔舔嘴角,忍不住起了坏心眼。
“刚才说的、咿啊、更刺激的、嗯、感受到了吗?”言落落一句一顿地问道。
“嗯。”褚让盯着浪潮迭起的臀肉,应答与喘息混为一体。
“胡说、明明一直、哈、低着头,怎么可能感受到、嗯啊……”言落落敏锐地察觉到褚让视线聚焦在何方,故意让屁股往后坐,撞得更加用力。
褚让倒有些迷惑。身下的景观已经够刺激了,难得能比这更甚?
“抬头、看看、镜子里,瞧瞧、啊、我们变成什么样子了。”言落落半回过头,恶作剧般期待着褚让的反应。
褚让举头往向镜中,赫然发现,纤尘不染的镜面,正明晃晃地映照出男女赤裸的躯体,镌刻下云交雨合的香艳景致。
褚让身上并没有鲜明的大块肌肉,却处处匀称有型,线条干净漂亮,如同画家速写簿上利落的炭迹;白净的肌肤上沾着汗汽,像睡莲载着夜露,无声坠入荷塘。
许是被那汗汽蒸染,只见他鬓发濡湿,微微卷翘;眼帘含雾,凝水成凇;面带潮红,犹如被晚霞遮罩的初升月轮。
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面。
深埋的冰川被言落落寻找、发现、掘出、抱在怀中,用体温捂热,用爱欲融化。
他变得滚烫,他正在灼烧,他将所有热度都汆进硕大的性器中,毫无保留地传达给言落落,让她感受它,让她占有它。
“嗯啊啊……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变大了……”言落落情不自禁地发出淫叫。
她面前就是镜子,身体也如明镜,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东西正在自己体内攻城略地。
肉棒一下拔出,一下又直挺挺地顶到最深处;言落落倏尔空虚,倏尔被塞满,倏尔空虚,倏尔被塞满,循环往复,随波沉浮,被这过山车般一轮高过一轮的刺激载往云端。
“你好兴奋、比刚才、更兴奋了。”言落落手心抵在镜子上,印出一个腾着水汽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