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人真出了什么好歹,那自己该怎么办?
“不是……”
说着,他将柏轻音狠狠抱在怀里。
这样粗暴的韦治洵柏轻音从未见过,可她却顾不上那些:“韦治洵,你不要怕这是什么疑难杂症,你相信我吗?你要是相信我,咱们现在就变卖家产,咱们去京城,这小地方治不了的病,京城总是能看的吧?”
“钱你不用担心,我能赚钱,我能给你治好病的,我和嘟嘟不能没有你。”
柏轻音那颤抖的声音韦治洵听着都感觉心疼,只是身体越来越热。
他的体内好像有一座巨大的火炉在熊熊燃烧着,而柏轻音就是冰凉的泉水,只是这样贴合着,就舒服的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贪恋着柏轻音身上的美好,吐出的气息愈发灼热混浊。
大脑也渐渐混沌了起来,他本能地想要占领眼前这个女人,这是他的妻,他可以。
想着,韦治洵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的朱唇。
这一吻粗鲁没有半点温柔可言,攻城略地,让柏轻音毫无招架之势。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就在他伸手去解柏轻音衣服时,他的大脑有那么一个瞬间,短暂地恢复了清明。
下一瞬,他不由分说地将柏轻音推开。
之前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要了柏轻音,想必柏轻音对那一次,对自己已经产生了畏惧。
他不想柏轻音怕他。
所以趁着这短暂的清明,他将柏轻音推开了。
“你,你快出去,别在屋子里。”
韦治洵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现在的柏轻音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块肉,而自己,是饿了十多天的狼,他的理智很快就会欲望这种可怕的东西吞没、支配,变成一个陌生的自己……
柏轻音被推开的时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可看他这个样子原本那些不明白的,柏轻音瞬间就悟了。
这……这分明就是小说和电视剧里最常见、最狗血的剧情啊!
可问题是韦治洵与自己同吃同住,什么时候中的药啊?
况且谁会给他下药。
忽然柏轻音想起了之前惦记自己家男人的那个女人……
看着呆愣坐在原地的柏轻音,韦治洵都快要急死了。
就在他想将自己绑起来的时候,柏轻音却忽然靠了过来。
他看着柏轻音靠近,最后炙热的唇上是冰凉的绵软……
床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次日韦治洵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
转头看向睡的香甜的娘子,韦治洵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
他依旧记得昨天夜里,柏轻叶贴在他的耳侧,用最动听的声音说出那句:“我做你的解药。”
那瞬间的震撼他无法形容,但他想,他这辈子都会好好对待娘子。
低头在柏轻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这才起床洗漱。
等到韦治洵离开后,床上的女人这才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床顶,忍不住叹息一声,“看来不仅仅是男人三十猛如狗,二十岁的狗,更特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