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起来,柏轻音捂着自己的腰,说实话,除了最开始后面都挺爽的,就是后遗症有点强。
“娘子,你怎么起来了,快坐,我……我给你煮了粥,你饿了吧。”
柏轻音看着韦治洵将早饭端进来,然后又扶着她坐下。
正准备说话,柏轻音注意到韦治洵那红的滴血的耳朵,最终,她选择了闭嘴。
吃完饭,韦治洵在厨房刷碗,柏轻音抱着孩子站在厨房的门口。
她心中有疑惑,免不了有些心不在焉。
韦治洵将最后一个碗洗刷干净,放回柜子上,便对着柏轻音道:“昨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好,我差点再次伤害到娘子。”
柏轻音摇头:“你知道是怎么中的药吗?”
韦治洵沉默了半晌,“娘子记得咱们第一次吗?”
柏轻音愣了一下,她记忆力有一些片段,那是一个不怎么好的回忆,原主似乎有意忘掉这些记忆,因此她看的也不是十分的全面,只能模糊的知道一个大概,那个晚上,韦治洵似乎也是像昨天一样,失去理智……
“我很久之前就中药了,如果那天不是遇到娘子,我可能会死。”
柏轻音愣了一下,哪有人种了春药就会死的?
可想到记忆力那转瞬即逝的场景,还有昨夜男人的疯狂,柏轻音收回了刚才的话。
“那药以后还会发作?”
韦治洵摇摇头。
柏轻音刚要松一口气便听他说。
“我也不知道。”
“那你是如何被下药的?”
按理说从前的韦治洵不过是一个流浪汉而已,怎还会有人给流浪汉下那种药?
这简直就是荒谬,可事实摆在眼前,柏轻音又不得不不相信,的确是有人给韦治洵下了药。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厉害的大人物?”
韦治洵看着柏轻音好半晌才道:“或许是吧。”
面对这含糊的回答,柏轻音也颇为无奈,她清楚或许韦治洵是有什么苦衷,不能把真相说出来。
坐了许久,直到怀里的嘟嘟咿咿呀呀的叫,才拉回柏轻音的思绪。
就在此时,韦治洵忽然将她抱住,他的手臂很有力,身体也很高大,柏轻音和嘟嘟就那样被他抱在怀里。
“娘子,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娘子,你都是我孩子的娘,嘟嘟也永远是我的孩子。”
柏轻音被这莫名其妙的表白弄的一头雾水。
轻轻叹息了一声,柏轻音用额头抵住他的肩膀:“谁让你是我相公呢。”
他不说,那自己就等,等到他愿意告诉自己的那一天。
只是柏轻音心头忍不住生出一股疑惑,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药。
……
“柏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