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青听着何炎迷迷糊糊的喊着叶杏娇的名字,心里泛起万般滋味,自己好好端端一个姑娘,却要扮做他人才能与表哥亲近上一二,这让她如何能不恼,只如今却是没其他法子,只咬碎了一口银牙,硬着头皮说道:“我是叶杏娇。”
说话间,李水青将他扶到了踏上,只兀自打量了他了一会。
正当何炎纳闷她究竟想干些什么的时候,她的手猛地伸向了她的衣带,哆哆嗦嗦的往下解。
她要剥他的衣裳!
饶说何炎不理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可到了这会,若还不知她打得什么主意,那便是个傻子了。
李寡妇这是给她下了迷情的药,要趁他神志不清与他生米煮成熟饭呢!
好一个李寡妇,好一个李水青!
看来他到底是顾念亲情太纵着她们了,竟让她们有胆子把着下作手段用到他身上。
“你干什么?”想通这里头的关窍,何炎哪里还容李水青继续放肆下去,猛地睁开眼,一把拽住那双想解开他衣带的手。
虽说李水青在情事上胆子大,可到底是头一回,被他这一拽,也吓了一跳,连忙看向何炎的眸子,只见他神色清明,哪里有中了药的痕迹。
那碗酸梅汤是她看着何炎喝下去的,怎地回会有假?
李水青不信那宝贝没效果,安慰了自己一会,连忙又将身子贴了上去,哆哆嗦嗦说着:“我是叶杏娇啊……”
何炎猛地将她一推,将她推到在铜镜前,冷声说:“好好照照你自己!想扮做她?你不配!”
说完,便甩手转过身去。
李水青看着镜子,她比叶杏娇年轻,又从小喜欢着何炎,怎地就得不到他的心。
事到如今,她哪里不知道这次下药的事失败了,可如今剑在弦上却不得不发了,若是她这般灰溜溜的走了,只怕立马就得被送回家去,这辈子再见不到何炎!
“不许在扮做她的模样,让我恶心!”何炎背着身,说道。
身后忽地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接着便又个软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从后背揽住他的腰,只急切的说着:“表哥,我再不扮她,我是水青,你看看我……”
何炎背一团软肉贴着,饶说别的男子怕是觉得似在温柔乡,可他直觉恶心的很。
只抠开扣在他腰上的手,将人推到在地,这才转过身去。却见李水青竟脱了衣裳,全身只穿了件肚兜,白晃晃的手臂挥舞着向何炎抓去,脸上毫无姑娘的羞臊,只说着:“表哥,你看看我,我比她年轻,比她嫩,你试一试,你肯定会喜欢的……”
李寡妇说过,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只要沾了女人的身子,便再也离不开了。如今这话犹如箴言,是她最后的稻草,她不信她都这样,何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还能做得住。
饶说勾栏的婊子,尚且知道遮上一遮,没想到李水青却是这般不知羞臊。这让何炎更觉得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