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麟,小宝犯病(1 / 2)

<h1>莫麟,小宝犯病</h1>

躲在外面的张含听到张二柱这句话,赶紧捂着嘴巴逃到院子外面大笑去了,桔花见状,跟在张含后面跑了出去。

中午,莫帆回到家里,看到突然多出来的三人,金秋花拉着莫帆到金天明夫妇面前介绍,“爹,娘,这个是你们的女婿,叫莫帆,他现在自己开了一间肉干加工坊,镇上卖的肉干就是莫帆做的,是个能干的女婿。”

正在院里帮张二柱编苯基的金秋来听到金秋花这句话,吓得把手上的笨基扔到地上,张大眼珠子,结结巴巴的问金秋花,“小妹,你,你,你刚才说镇上卖的肉干是你这位女婿卖的?”

金秋花对大哥金秋来这个反应,愣了下,傻呼呼的答应,“我只知道莫帆肉干加工坊做的肉干大多数是卖到福运酒楼的,至于其它铺子的肉干是不是莫帆那里来的,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金秋来一听完,马上跑到金天明跟金老太太身边,激动望着他们说,“爹,娘,你们可以不用担心小妹了,据我所知,小妹家里的这两种生意在生意都卖到红红火火。”

金老太太看了一眼金秋花,一幅神神秘秘的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询问,“花儿,你跟娘老实说,你们家现在愁银子吗,要是愁的话,你别瞒娘,娘这边还有一点私房钱,可以拿出来给你们一家做点小生意。”

金秋花一听,眼眶又红红的,感动之外,马上举手保证,“娘,花儿真的没有骗你,家里真不缺银子,我还想叫你跟爹过来住了。”

金老太太盯着金秋花看了好一会儿,见这个小女儿一点都不像说假话的样子,这才相信了。

午饭,张家再次摆上了两张八仙桌,桌上堆了一堆好酒好菜,金老太太原先有一半相信张家是不缺银子了,现在又看到张家桌上面这么多好酒好菜,金老太太这次是全信了。

一家人陪着金家客人欢欢喜喜的吃了一顿午饭,金秋花因为跟金家父母已经整整十八年没有见过面,现在这一次见面,他们母女俩聚在一块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抬头望了一眼还在说话的那对母女俩,于是张二柱开口,“爹,你们跟秋花这么久没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要不你们今天别回去了,在这里住几晚,行吗?”

“爹,你跟娘就在小妹家里住几晚,家里没什么事情,我跟孩他娘可以自己做好,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下来。”金秋来也开口劝。

金天明低下头,有点犹豫,今天他在张家呆了半天,确实喜欢上了小女儿家的这个环境,特别是在这里,他还遇到了跟他聊得来的何伯,这半天下来,金天明已经开始把何伯当成是自己的知已。

“老弟,留下来住几天吧,老哥有好多话想跟你聊呢。”何伯收到张二柱投来的求救目光,了然点了下头,然后开口帮张二柱劝金天明留下来住几天。

金天明经过儿子,女婿和好友的劝说,终于答应留在张家待几天。

傍晚时,金秋来带着金秋花准备的礼物,差不多有半牛车,一个人赶着车回金家。

出了年,张家豆腐跟肉干的生意更上一层楼,张家这两种生意开始变的供不应求,除了镇上的商家来张家拿货外,在今年三月份,别镇的商人们不知道从哪里嗅出张家两样生意的红火味道,纷纷驾着马车来张家寻求合作。

“张含,张含,你在不在家?”外面响起萧风翼欢快的大叫声,正在院子里择菜的张含听到这个声音,立即蹙起了眉,刚才她还在庆幸今天这个家里没有寻找合作的生意人上门,她原先还以为今天会是个平静一天,没想到才过了一半,就有麻烦人上门来了。

放下手上的疏菜,张含不客气的从里面跑出,看到一身火红衣服的萧风翼向她招手,这个男人仍旧一幅很高傲的样子,他后面跟着一拨人。

等到他走近,张含扳着一张脸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你又来干什么,我事先声明啊,要豆腐去豆腐坊,要青菜,对不起,我家的青菜自从上次被你蹂躏过一次之后就没长多少了,应付我一家人都不够吃,我是不会给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萧风翼看到张含这句话,哼了一声,仰着头,一幅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望着张含,开口,“你也太小看我萧风翼了,我萧风翼会喜欢你这一点点青菜吗,哼.......。”

张含听到他这句话,露出不屑的表情,撇了撇嘴,开口问,“最好是。”说完这句话,张含越过他,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一伙人问,“他们是....?”

萧风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啊了一声,拍了拍脑袋,一脸热情的倒回去,指着一位中年男人跟张含介绍,“啊,看我这个记性,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人给忘记介绍了,张含,这个是我找来的一位合作伙伴,叫莫麟,他是从京城那边过来的,在经过咱们镇上时,吃过福运酒楼的豆腐和肉干后对我们这两种食物很感兴趣,他想跟我们合作生意,代售我们的豆腐跟肉干,卖到京城去。”

“你姓莫?”张含没有听清楚萧风翼后面那番话,她只听到萧风翼介绍这个男人叫莫麟,如果是同姓的话还好点,该死的是张含发现这个男人居然跟莫帆长的有点像。

莫麟看了看眼前这位小女子,心里大吃了一惊,他来这里的时候,一直在想着能够做出豆腐跟肉干这两种食物的人到底是哪位有才能的男人,现在一看到真人,他才知道他刚才的想法太离谱了,人家根本不是男人,而是个小女人。

吃惊归吃惊,莫麟脸上不敢露出轻视的表情,尊敬的回答,“是的,在下姓莫,祖上是京城的,怎么,张姑娘听过莫家吗?”

张含听他这么问,回过神,马上回答,“没听过,只是有点好奇而已。”说完,张含朝他笑了笑,然后转过头望向萧风翼,用力拉了下萧风翼的衣角,压低声音问,“谁叫你把人给我带来我家的,还有,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要找合作伙伴了?”

萧风翼被张含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露出无辜眼神,摸了摸他自己的鼻子,开口问,“我这是不在帮你吗,你干嘛还对我那么凶?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叫你帮忙的,我又没跟你说帮我找合作伙伴?本来就是你自己多事,爱管闲事,狗打老鼠。”张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

一转身面对莫麟时,张含马上恢复热情笑容跟他说,“莫先生,你从京城这么远的地方过来,实在是太辛苦了,要不进来喝杯茶吧,至于你来的目的,我们坐下慢慢谈。”

莫麟点了点头,跟在张含后面进了张家院子,当他刚进来时,跟以前那些人第一次来张家看到石楼时的表情一样,都是震惊。

“张姑娘,你这个房子好特别啊,我走南闯北走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么古怪的房子,不错。”莫麟不吝啬的开口称赞,抬头望着眼前这栋石楼赞不绝口。

对于这些赞美,张含早在石楼建好没多久后就听多了,所以现在又听到莫麟跟别人一样的称赞,张含面不改色的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夸奖,这只是一栋住人的房子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莫先生请进厅里坐一下吧。”

莫麟望向张含的眼神多了一份赞赏,觉着这个女人跟一般村姑不一样,她居然可以做到宠辱不惊的地步,要是平常人听到他这句赞赏的话,估计都快要乐死了,可这个女人却不同,居然什么表情都没有。

大家坐在石厅里,作为主人的张含自然是叫桔花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蜂蜜茶让他们暖暖身子,三月份的天虽然没有继续下雪,不过吹在脸上的冷风还是能把人冷死。

张含等他们各喝了一杯蜂蜜茶之后,这才慢慢开口问,“莫先生,刚才我听萧风翼说,你对我们家的豆腐跟肉干有兴趣,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

莫麟喝了一口蜂蜜茶,抿着嘴点了点头,痛快回答,“没错,我刚从江南那边回来,经过贵镇,刚好有缘住在福运酒楼,又有幸尝上福运酒楼做出来的豆腐菜跟肉干小吃,尝过之后,我对这两种食品很感兴趣。”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实跟莫先生说,如果你是想跟我们合作卖豆腐的话,恐怕有点问题哦。”张含笑着跟他开口说,忽略掉一边拼命向她作暗示的萧风翼,目光迎向莫麟那双如狐狸般狡猾的眼神。

两人的目光就在这间寂静的石厅里相视,周围气氛立即一僵,萧风翼拉了张含几下之后,见人家不理自己,于是暗自低头自言自语,“这下糟羔了,这个女人也不先跟我打听打听这个莫先生是干什么的,居然就一口拒绝人家,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老天爷,我求求你千万要保佑我跟张含这个女人,希望这莫先生别发火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莫麟望着张含的双眼突然一眯,没过多久,就听见他喉咙里传来一声有力的大笑声,连声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

萧风翼听到他笑声,松了口气,低头偷偷拿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在心里欢呼他跟张含的这条小命都给保住了。

“张姑娘这种脾气我莫麟很喜欢,直言直语,跟你说起话来是两个字,痛快,张姑娘,莫麟想问问你,为什么我们双方合作卖豆腐会有困难,还烦请张姑娘跟莫麟解释一下。”莫麟眸中闪过欣赏,望着张含问。

张含看了一眼莫麟,嘴角弯了弯,开口解释,“莫先生,虽然张含没有去过京城,不过也知道一点京城到这个镇上的距离,据张含所知,从这里出发到京城,就算是快马加鞭,恐怕也要走两天一夜的路程,敢问对豆腐这种易碎又易变味的食品来说,这不是有困难吗?”

莫麟听完张含这番话,愣了下,随即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对张含笑着说,“对,对,张姑娘说的这个确实是问题,看来还是我跟萧公子想的不清楚,居然把这个重要的问题给漏掉了,是我们的错。”

萧风翼刚才要死不活的样子看到莫麟脸上高兴的笑容,顿时松了口气,偷偷在莫麟看不到的角落里朝张含竖了个大拇指,表示称赞。

“这真是太可惜了,我自从吃过福运酒楼的豆腐跟肉干之后,就对它们感上兴趣了,心想,要是这两样京城去,定会得到某人的高兴,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啊。”莫麟叹了口气,双眼露出可惜的眼神,看着张含说。

张含本来听他说着,到了后来,听到他说至高无上的荣耀,顿时把她小心脏吓坏了,虽说她不是正正经经的古代人,但她也不是一个没文化的人,在古代里,只有一种人给的荣耀能算的上是至高无上的荣耀,那就是皇上了。

想到这里,张含不得不重新打量这位莫麟,这仔细一看,张含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商人的气味,身上处处都散发着一种叫贵族的气质,这时,张含心里打着鼓,心想,这次她不会是遇上了一个什么王候贵族吧。。

“呵呵.......。”一时之间,张含找不到话来跟这位有可能是王候贵族的男人谈话了,最后只能用一抹难看的笑容来代替。

笑完之后,张含咬着牙,偷偷瞪了一眼萧风翼,在心里把这个男人骂了一遍又一遍,骂他没安好心,居然把一个贵族领到她家来,想他是不是看她一家不顺眼,所以才会这么害她一家人。

在古代里,最可怕的就是王权,王权最大的古代里,要是平民百姓惹到了当官或者是贵族,那无疑就是拿鸡蛋去碰石头,自找死路,在这个古代,老百姓就是一只随时有可能被踩死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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