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中气象自非村庄可比,不过人口仍是不多。
差役对三人有些颐指气使,农舜倒也不在乎。
县尊听说神医来到,迎出了县衙。
“三位大师远道而来,造福我方百姓,下官感激之至。”
丹朱回礼到:“大人客气,此是贫僧等与贵地之缘分,实不值谢。”
县尊也不废话:“三位大师若能治好家父,此去圣城惹萨之盘费,由下官一力承担。”
“下官愿在城中为三位大师立祠,为大师积攒功德。”
“贫僧先行谢过大人了,”丹朱说到:“未知太爷现在何处?”
“三位大师请随我来。”
入得内室,但见老太爷躺在病榻之上,身形消瘦,仍不时在咳嗽。
因为不会把脉,丹朱一如先前:“请大人将之前的诊治药方拿出来一观。”
“那些药方都没什么用,”县尊说到:“三位既是神医,可重新替我父号脉诊治。”
“大人,”伍晓波插了一句:“我等自然会重新诊治,只是想看看先前所开药方,与我等用药有无冲突之处。”
“哦,”县尊转头吩咐:“快些将药方取来。”
老人的病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和其他病人一样,因风邪而导致痰火之症。
农舜假模假样把了会脉,县尊急忙问到:“如何。”
“有救。”农舜淡淡到。
“请大师开方吧。”
“不用,”农舜掏出两颗药来:“将此药以温开水给老太爷送服,不出两个时辰,必有疗效。”
“多谢大师。”
果然吃药过后两个时辰,老太爷的咳嗽声虽然依旧,但已不似先前那般干咳,每次都会吐出一口浓痰。
农舜又拿出一点药:“一次两颗,每日两次,再辅以枇杷雪梨等润肺之物熬汤,不出数日,老太爷必能痊愈。”
“多谢三位大师。”县尊简直感激不尽:“下官在前厅略备薄酒,向三位大师致谢,请大师纡尊移步。”
“有劳大人了。”
事情很顺利,县尊很感激,但和革命仍然毫无关系。
掌握流量却不能变现,是很煎熬的。
按说既是苦行僧,是要摒弃肉体享受的,但吐蕃的教义早已改变,双修都没问题,更何况一点酒肉。
出于对三人的感激,县尊不停的敬酒。
苦熬多日终于能吃顿好的,伍晓波不管许多,狼吞虎咽起来。
酒过三巡,县尊开口到:“三位大师既有此医术,何必苦行?不如下官出资就在本州盖上一座寺院。”
“三位可在寺中修行,继续以医术造福百姓积累功德,岂不美哉?”
丹朱摇头到:“大人有所不知,前往惹萨朝圣,一直是我师兄弟之宏愿。”
“如今距惹萨不过千里,岂可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