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将每次大朝详尽情形全记录,告诉天下臣民,皇上做了些什么,朝臣又做了些什么。”
吕蒙正问到:“皇上,这不是邸报么?当不须再开衙门重新做吧。”
“不,”柴宗训解释到:“除了邸报内容,报纸后应刊载些评论解释,皇上为什么这么说,大臣为什么这么做。”
吕蒙正紧张到:“皇上,这岂非妄议朝政?”
“朕涉你无罪,”柴宗训说到:“但你须牢记报纸的中心思想,君为天下纲。”
“其后的版面,可登载些地方新闻,譬如某个官员爱民如子,或某地出了孝子等等。”
吕蒙正这么玲珑剔透的人,自然明白柴宗训的意思:“皇上,臣懂了,报纸要敬告天下臣民,君为天下纲,仁义礼智信。”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吧,”柴宗训说到:“但是有一条你得保证,记录事情必须真实,不得胡编乱造。”
吕蒙正想了想,似乎没什么困难:“臣遵旨。”
“至于杂志,倒比报纸要宽松一些,半月出一期。”柴宗训说到:“可刊载实事,也可刊载趣闻,甚至对朝廷的不满,也可以写一写。”
“杂志内容比报纸丰富一些,所以除了君为天下纲和仁义礼智信外,还需加上人人平等的意思。”
“获取内容,除了各地奏折外,也可与侍卫亲军司密探多联络,他们掌握的奇闻趣事要多一些。”
“或者这个传媒司的衙门,就设在丰乐楼后院吧。”
“除此之外,还可接受天下臣民投稿,稿件采用,要付给稿费。”
吕蒙正在心里算了笔账:“皇上,如此办下来,得花多少钱?”
柴宗训笑到:“除了启动的钱,后续朕没想过给你拨款。”
“啊?”
“报纸杂志想要赚钱还不容易,只要发行量够多,可将广告位公开招标,卖得的钱维持传媒司正常运转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