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罗科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一分半,当他的射精终于结束时,脸色已然有些苍
白,连喘息都不敢用力,只能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沙赫芒鼓起了脸颊,全然一副与年龄不符的俏皮模样,非如此不能储存熙罗
科的大量精液。
米丝特拉的高潮时间相对短一些,而且恢复极快,故有闲情欣赏熙罗科完全
溃败的可怜景象。
上次看他这样,还是小时候被抢走了玩具,追着姐姐打又怎么都打不到,最
后颓然坐到地上,边哭边敲打地面。
她眯起眼睛,盯着沙赫芒鼓起的脸颊,不禁冷笑到:「你还真是狡猾呢,竟
然在我之前,抢先尝到了熙罗科的精液。要知道,我才是熙罗科的牧人。」
米丝特拉当然有理由不爽,弟弟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和别人分享算是怎
么回事?忘恩负义的小贱人,也不想想是谁给你了这个机会,才让你尝到了弟弟
的滋味。
沙赫芒根本不屑与之辩解,当然也张不开嘴---而是直接按住她的头,强
吻她的红唇,将口中的精液悉数吐进她的嘴里。
此生第二个接吻的人,竟是这个讨厌的女人,而且这女人满嘴都是弟弟新鲜
的精液------米丝特拉无奈地感慨着,不太情愿地接受了沙赫芒女士的舌
吻。
两舌的纠缠搅拌,在黏滑的精液环境下变得有些笨拙,但丝毫不影响情欲。
问题在于,熙罗科的精液比想象中难吃得多,甚至有些恶心了。
米丝特拉厌恶地想着,又怀疑这味道被沙赫芒那浓郁的淫荡气息给污染了,
并不是弟弟自身纯净的味道。
她决心,一定要趁着沙赫芒不在时,认认真真地将熙罗科再干射一次,非如
此不能品鉴其精液原味。
二人将唇齿间的精液尽可能地吞下,但还是有些遗漏,唇分时拉出一条白浊
的丝线,挂在米丝特拉翘起的唇角上。
这幅分食精液的淫荡模样,足以让全世界的男人把持不住,唯独处在贤者时
间的熙罗科对此无谓,此刻他正努力地让自己的下体恢复知觉。
米丝特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揉搓起自己的乳房,显然,短暂的高潮远
远不能让她满意。
仙女枝的刺激性还没有消退,她还想继续发泄。
熙罗科在射精过后,迅速地软了下去,看上去有些疲惫。
他的头发本就散乱,现在被汗水和沙赫芒的淫水完全打湿,显得格外狼狈。
米丝特拉拔出插在他体内的伪具,刚射进去的液体汨然而出。
这幅淫糜的景象又让沙赫芒心痒难耐,她竟弯下腰,用嘴唇堵住了熙罗科的
肛门,用力吸食起米丝特拉射入的液体,进而发出令人羞耻的响声。
随即,沙赫芒的舌头探进了熙罗科的直肠,刮食残余的花蜜。
米丝特拉无心观赏这种下流的口技,她只是俯下身子,轻轻抚摸他红润的脸
颊,听着他轻声喘息,看着他微闭的双眼。
一个邪恶的想法掠过米丝特拉的心头。
总有一天,她会将弟弟认真装扮一番,让他和自己一样美艳,然后再将其就
地正法,反复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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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置换会带来各种奇异的想法,尤其是在体验了直肠内射之后,米丝特拉
埋藏在心中的男性人格随彻底觉醒了。
之前的初次性爱,效果着实一般,虽然熙罗科的态度无比温柔,但处男的技
术不过如此,直到最后也没能把她送入高潮。
相比之下,对熙罗科的侵犯则让她满意的多,不管是生理刺激还是心理刺激
,都强过正常体位的性交百倍。
果然,女插男才是性爱的正确形式。
米丝特拉甚至觉得,普通体位的旧式性交是一种陋习,目的不过是内射和怀
孕,仅仅是起到繁衍作用;若以获得快乐本身为目的,其效果远不如第四爱。
而且性交属于本能行为,无疑是动物性的;自然界中本不存在女插男这种欢
爱形式,所以这种行为无疑具有神性------是对动物性的修正。
无疑,第四爱的受众是少数,操作门槛不低,而且难免会受到来自各种层面
的歧视---但米丝特拉明白,如果没有世俗层面的迫害,也就没有教会的基础。
正是对第四爱群体的庇护,让教会变得无比强大。
她甚至怀疑,教典中提到的,主神爱芒在诸神之上,指的是她的体位永远是
攻。
不论如何,米丝特拉和熙罗科已然完成了教会钦定的赎罪仪式。
按照教规,女方在男方体内留下液体后,便是定下了终生的牧从契约。
牧人有权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索取性爱,从人只能无条件地遵从。
此外,由于男性的身体比女性强壮,从人必须保护自己的牧人免受物理伤害。
这种奇异的关系之下,如果牧人受伤甚至死去,从人一定会受到责罚,为牧
人殉死者亦不罕见。
此外,为了维持教会家庭的数量,每月的月圆前后各一天,允许进行常规体
位的性交,以便让女方怀孕。
斋戒则安排在此前一周,以确保精子的质量。
但是这个很明显是为下层普通信众补充的教规,带有极大的妥协的色彩,于
最初的核心成员需求不符。
而教会的核心力量,其实主要来自帝国上流的隐秘之士---他们热衷于女
攻男式性交,却不敢公开自己的癖好,甚至不敢让妻子戴着伪具来满足自己。
长此以往,教会经营的特殊妓院便是唯一的宣泄场所。
这里的姑娘足够妖艳也足够野蛮,既能分开自己的双腿全力榨精,又能分开
男方的双腿一插到底,足以满足达官显贵们的需求。
沙赫芒十分有自信,她的姑娘们通过掌控帝国上层的肛门,足以控制帝国未
来的走向。
她本人就同时是西海行省内四个行政官的牧人,这些或老或胖或猥琐的中层
官僚,难免有不同程度的阳痿,但他们每一个都曾被她干到失语然后失禁,离开
她的伪具就射不了精甚至活不下去。
这等奇妙的关系,便是教会的力量所在。
沙赫芒很难说对其罪人们有什么感情,以好恶论,她无疑更喜欢熙罗科这般
年轻俊美的肉体。
常年的卖淫和组织卖淫,让她对于性爱已然麻木不堪了;只有面对让自己心
动的男人时,才能勉强释放积压的欲望,装作少女般感受生命的奇妙。
「今天的仪式,到此为止。」
沙赫芒穿戴完毕,缓缓走上了台阶,头也不回地说着,「接下来的两天,你
们留在这里完成剩下的部分。拜你们的纯情爱恋所赐,我不得不去安排替补人员
,然后亲自组织柏特伯爵的婚礼,没有时间陪你们浪费。房间里的卫浴留给你们
使用。」
她停顿了一下,又转过身,对熙罗科说道:「熙罗科,记住你今天的选择。
任何人背叛教会,都会下场悲惨,这一点绝无例外。你对米丝特拉的忠诚,将会
受到无尽的考验。」
熙罗科奋力支撑着身子,忍住肛门和阴茎传来的阵阵疼痛,尽可能地挺起胸
膛,昂然说道:「当然。立约之后,我就是米丝特拉身体的一部分。自为米丝特
拉而生,亦为米丝特拉而死。我愿意接受无尽的考验。」
米丝特拉深情地看着他,忍不住再次把手指戳进了他的身体,迅速抵住了他
的前列腺,小声道:「你所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哦。」
看着熙罗科跟着她的节奏呻吟,然后两人又拥做一团,抚摸着彼此,沙赫芒
不仅莞尔,随后离开了密室。
真是令人羡慕,还是年轻好。
夜还漫长,若不再做些什么,未免无趣了。
一阵简单的调情过后,米丝特拉结束了小孩子般甜蜜的拥吻,随即绕到熙罗
科背后,以狗交式勐烈地插入熙罗科的直肠。
因为有之前射入的液体润滑,阻力比上次小了很多。
熙罗科也不像次那样,只顾着哀嚎,这次他试着放松括约肌,尽力配合
姐姐的抽插,不时回头与姐姐对视,继而接吻。
在这个姿势下,米丝特拉可以全力发挥自己腰部的力量,对着跪爬在前的熙
罗科穷追勐打。
勐烈的抽插配合着击打臀部,导致整个房间里都是二人做爱的回声。
熙罗科的阴茎再次勃起,随着抽插而在空中晃来晃去,随之晃动的阴囊则会
不时被姐姐撞到,多少有些疼痛。
「你这副样子,可真是难看极了。」
米丝特拉索性把全部重量压在熙罗科身上,用乳房摩擦他的后背,同时把头
附在他耳边,不断地吹着气,「真没想到,我的弟弟竟然如此淫荡,真是个坏孩
子。」
「没错...我的天性就是这样,」
熙罗科全然忘了何谓男性的尊严,此刻他只想和姐姐融为一体,卖力地晃动
着自己的身体,「我生来就是为了服侍你,我...我是姐姐的私妓!」
米丝特拉大为满意,立刻挺直身躯,在他的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鲜红的掌印
便是最好的奖励。
「说得好...不过,比起私妓来,你还是太贱了...不如说,你是我的
狗。」
米丝特拉露出邪恶的笑容,按住他的肋下,不住地挤压着他身上最脆弱的部
分,「自己说,你是我的小公狗。」
于是,熙罗科发出一阵夹杂着抽噎的狗叫,那份哀怨彷佛是被主人打怕了的
小狗。
真好,米丝特拉由衷地感谢着自己未曾谋面的父母,多亏他们赐予了自己如
此完美的宠物,才让她的人生没那么悲苦。
米丝特拉开始时只顾着进攻熙罗科的肛门,两手按在他的肩上;发现他再次
勃起后,不禁觉得那根晃动的东西十分有趣,于是腾出左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挑
逗他的马眼;右臂则揽住他的脖子,却不敢太过用力,毕竟沙赫芒和她反复强调
,窒息调教不好掌握,技术不到家的话是会出人命的。
双重刺激下的熙罗科面露难色,低声哀求道:「姐姐,别...请你下手.
..轻一点...再这样弄的话,我会...」
米丝特拉轻笑一声,贴紧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嬉闹:「怎么了呢?我倒想看
看,再弄一下的话,你就会怎样呢?」
说着,左手改为握住阴茎根部,逐渐增大握力。
「我会忍不住...」
熙罗科局促地拿捏着措词,下身的快感还在其次,主要是内心的羞耻感无法
回避,「公狗会忍不住,把狗精射的到处都是,玷污主人高贵的玉体...」
「那可不行,没有我的指示,小公狗不能随意射精。」
米丝特拉咬住他的颈部,邪笑着把伪具停在他的直肠最深处,「不如...
我们找个塞子,把它堵上吧?沙赫芒早就和我说过,这间密室里什么都有,供我
们两个随意享用呢...」
虽然没见识过马眼塞的恐怖,但熙罗科完全能想象到那种疼痛,惊恐地摇了
摇头,几乎要从她身下挣脱:「不要!」
被她这么一吓,之前硬挺的阴茎几乎瞬间就变的半软了。
米丝特拉制住了乱动的熙罗科,忍不住大笑起来:「小呆狗,看你那副样子
...你那根狗鞭那么好用,我怎么可能忍心呢...」
一边摩挲着他的头,一边继续亲吻他的后颈。
感到姐姐湿润的舌头在自己颈间游走,熙罗科慌乱的心又逐渐冷却。
等到熙罗科稍微平静下来,她又掐住了他的脸,让他面向自己。
熙罗科看着姐姐狡黠的表情,完全猜不出她的想法。
「不过呢,你是我的罪人,倘若我发现你背叛了我,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到时候就不是塞住马眼那么简单了。」
米丝特拉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寒冷,「我会把你的狗鞭捆住,一点一点
地割下来,先把血排干,再经过风干,最后做成吊饰。」
熙罗科用力的点了点头,他不觉得自己有可能背叛姐姐,自然也就无所谓这
些话。
更不想浪费时间,去想像自己的阴茎挂在姐姐脖子上,随风晃来晃去的奇妙
画面。
米丝特拉对这幅忠犬相很是满意,开心地戳了下他的鼻尖。
「真乖。让我们换个姿势吧。」
说着,米丝特拉退出了熙罗科的身体,盘腿坐到了床面上,湿漉漉的伪具直
对着天花板。
熙罗科站起身,活动下酸痛的腰肢,顺便做两轮提肛运动。
看姐姐胯间挺立的凶器,他竟有点不知所措。
「愣什么,难道你不明白该怎么做?」
米丝特拉略微不满地眯起眼睛,指了指自己胯下挺立的伪具,「坐上来,自
己动。」
于是熙罗科与米丝特拉交迭而坐,环抱着彼此的腰。
熙罗科抱着姐姐的后背,一上一下地配合着她的抽插,不断地发出近似女声
的呻吟。
米丝特拉也十分满意这个体位,非如此不能与熙罗科四目相对,传递情意。
米丝特拉绿色的瞳仁中满是征服者的骄傲,她宛如一团烈火,要将弟弟男性
尊严燃烧殆尽,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的奴隶:「答应我,弟弟,不要让其他人侵
略你的心,不要让其他人进入你的身体,你是我的---你的肛门永远是我的,
你的心也只能是我的!」
听了这番表白,熙罗科并没有急于用语言回应,因为此刻的他只想着如何能
更好地满足姐姐的欲望。
他认真地看着姐姐,满目柔情地轻轻吻上她的唇,随即挨了一记耳光。
「混蛋,没有我的许可,你怎么敢索吻?」
米丝特拉故作嗔态,揪住对方的耳垂,得意地看着他委屈兮兮的低下了头,
「只有我才能决定,何时以何种姿势接吻。」
说着,她捧起熙罗科的脸,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搅动着他的口腔。
熙罗科不敢乱动,任由她在自己口内肆意探索,吸吮津液。
注入了太多的感情,以至于单纯的肛交也会令人沉醉。
经过上百次抽插后,米丝特拉的快感再度达到临界点,于是再度抱住熙罗科
,在他的体内第二次射出液体。
熙罗科则依然坚硬,毫无射精的迹象---毕竟已经射无可射了。
米丝特拉失神地吼叫着,紧紧地夹住双腿,大幅地喘息起来。
随后,熙罗科自己一点一点地将其伪具挤出身体,与姐姐相向而卧,彼此爱
抚对方的性器。
米丝特拉顽皮地弹弄着熙罗科渐渐变软的阴茎,进而搓动他的包皮,任由他
痴然抚弄自己依然泛滥成灾的阴阜。
姐弟二人彷佛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对性一无所知的年代。
那时他们也曾躺在同一张床上,和衣抚摸彼此的后背,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却不曾去探寻对方身上最美妙的部分。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只有你和我。就这样赤裸相对。」
米丝特拉低下头,明媚的笑容带着掩不住的哀伤,「真想永远停留在这里,
再不用返回外面的世界。只有你和我就够了,一直到死去。」
熙罗科默不作声,停止了的抚弄,自顾自地把头埋进她的怀抱之中,贪婪地
呼吸着她的体香。
好多年没有在姐姐的怀抱里过夜了,只有在这一瞬间,他才觉得,童年的自
己原谅了现在淫荡不堪的自己。
米丝特拉则怜爱地抱住他,习惯性地摩挲着他的头发,轻声哼唱着码头小调。
其实她唱歌并不好听,而且音准也有问题。
可他永远都是最忠实的听众,从不缺席。
虽然对未来一无所知,但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然被打上了教会的烙印,无
论是间谍活动还是公开反叛,只要是沙赫芒的命令,他与米丝特拉都必须义无反
顾地执行,不计代价。
性欲褪去,对帝国的仇恨再次支配了他的意志。
如果能够借助教会的力量复仇,即便与仇人同归于尽也未尝不可。
可是,倘若让熙罗科重新选择一次,他会不会宁可相信姐姐那并不高明的谎
言,依旧终日守在出海口,等着江水的流向逆转?还是说,米丝特拉如果没有最
初的那一点点好奇,他们平静的生活就能一直持续下去?甚至于,如果没有自己
一时的性冲动,任凭姐姐出嫁,他就能凭借柏特的裙带关系,前往帝都挤入上流
社会?一时懦弱,会有无数种可能的未来;一时勇敢,便只有无尽的冒险。
这个世界会灭绝大部分勇者,留下来的少数则会继承所有怯者的支配权。
互相依偎着的姐弟陷入了同样的思虑,沉默着,各自承受着煎熬。
好在,无所不在的主神爱芒,似乎比他们想象的仁慈---他们纠结的思考
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在彼此温暖的怀抱中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