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仪式
29年11月9日
熙罗科的十七岁生日过得如此之漫长,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他一度自认
为坚固无比的世界观,已经发生了多次反复。
剧烈的输入诚然可以测试系统的稳定性,但是也会带来破坏性的风险。
熙罗科之前的世界观,基本来自姐姐的谎言,老督战官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帝国的文宣材料和酒肆之徒的日常。
尽管他本质上不是个怀疑论者,但已见识了太多的表里不一。
刻薄的说,除了为姐姐而出面斗殴之外,再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气血上涌。
青春期的少年自以为世故,可在姐姐眼里,他总是个单纯的傻瓜。
而就在今天,他先是得知了米丝特拉即将出嫁的噩耗,大闹一场后又看到沙
赫芒那副虚伪的面孔。
紧接着,又从姐姐口中得知了家人下落不明的真相,陡然升起了对帝国无尽
的仇恨,但并不十分理解,作为自己保护者和教会代理人的沙赫芒竟然能如此冷
血。
其后,在莫名其妙的气氛下,鼓起勇气向米丝特拉示爱,又在欢爱之时被打
断,被迫接受沙赫芒的条件。
接下来便是赎罪仪式,虽然是出于对米丝特拉负责的考虑,从此以后自己的
人生就和教会密不可分了,再无退路。
对此他毫无准备时间,更没有反悔的机会。
熙罗科忽然感到有些悲哀,自己前十六年的人生简直毫无密度可言。
不仅无趣,还充满了各种虚假的幻想,连骗他入戏的剧本都如此粗糙。
操纵思想是如此简单,熙罗科虽然不想操纵别人,却能领会操纵者的那份快
感。
太多的信息同时输入他的脑海,颠覆了他的认识,以至于让他有些茫然。
米丝特拉还好,姐姐依然是那个姐姐,虽然已经成了自己的爱人,依然保持
着喜怒无常的个性;而一向温柔的沙赫芒,简直在他心中已然成了碎片。
合法经营的酒馆老板,试图出卖姐姐的皮条客,保护自己的大恩人,大屠杀
的幸存者,教会残余势力的代理人,太多彼此矛盾的身份,让他根本看不清平日
里娇艳欲滴的沙赫芒。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是爱还是恨?作为主持仪式的神职人员,沙赫
芒显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时间,只见她手持一根一米长的牧杖,袅袅然飘到他的
面前,流露出不容置辩的神情:「罪人熙罗科,跪到你的牧人面前。」
熙罗科抬眼望去,只见米丝特拉已然高据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之上,学着沙赫
芒的样子,把诱人的躯体包裹在一袭纯黑之下,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不要犹
豫了,快点爬过来。」
话虽如此,熙罗科还是有些焦虑,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
他面对着姐姐的方向,还没跪稳就被她的脚用力地踩在嵴背上,吃力过深,
由跪式直接变成了趴式。
「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弄疼你了……非要用这种方式报复。」
熙罗科小声嘟囔着,现在他还觉得,这不过是姐姐恶作剧式的报复罢了。
他显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让他多么难忘的事情。
「罪人熙罗科,汝因何而至此?」
沙赫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比平日低了八度,彷佛是从深渊里飘出来的异响。
真是煞有介事。
压制住对沙赫芒的厌恶之后,熙罗科回忆了一下今晚发生的种种,尤其是被
姐姐包裹着的温暖感觉,昂然答道:「玷污牧人---」
随着一声闷响,一阵灼热的剧痛从臀部袭来,这下熙罗科亲身确认了那根牧
杖十分结实。
「忏悔。」
沙赫芒的声音仍旧不带感情,彷佛在审判陌生人的罪责。
不像那些虚伪浮夸的异教徒,沙赫芒主持的忏悔仪式十分简洁,根本不需要
押着罪人裸体游街的杂耍式忏悔---当然,也是因为米讷维勒街道狭窄,不具
备游街的条件。
另外城中的流浪狗枝繁叶茂,一摇铃就会将它们招来,成为仪式的热心观众。
抛去这些形式,只用一根牧杖,她就能让蒙昧的路人纷纷谢罪。
这下熙罗科有些为难了,他衷心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和米丝特拉做
爱纯属两情相悦---虽然有些强迫手段,但彼时插入之前,他确是得到了米丝
特拉首肯。
就在这犹豫之时,后背又结实地挨了两下,痛感沿着嵴柱一路上窜,令他不
禁低声呻吟起来。
于是他整理了下情绪,提高了调门:「吾罪乃是玷污牧人。在完全理智的情
况下,对有血亲关系的牧人先是进行语言挑逗,伴随肢体摩擦,然后将吾身之一
部塞进了...」
接连不断的抽打让他说不下去了,疼痛倒还在其次,主要是一阵诡异的快感
从身下传来。
在承受了数次击打后,杖痕周围皮肤迅速地浮肿起来,彷佛有一团火在他的
会阴被点燃了。
与之前的快感完全不同,此刻的他并不想挺起阴茎,再度塞入米丝特拉的身
体里,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需要填充。
牧杖的材料是五年以上的仙女枝,这种作物表面包裹着一层特殊树脂,单靠
皮肤接触就能短暂地刺激男性的性欲,帝都的植物学家至今也没能弄清其作用机
制。
其刚度与硬度也适合抽打人体,既不会把人打死也不容易折断。
遍观整个大陆,简直没有比它更理想的性具材料了。
突然,一阵冰冷的触感中断了快感的上升,随后便是难以忍受的胀痛---
数次抽打后,沙赫芒居然强行分开了他的后庭,把一截异物塞进了他的肛门之内。
短暂地停顿后,她开始小幅度地搅动,蹂躏他未经人事的直肠。
「还好不是牧杖,不然就要裂开了呢。」
米丝特拉俯视着在脚下微微颤抖的弟弟,觉得此刻的他可怜极了,简直像个
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怯生生地面对着肆意玩弄他的熊孩子。
喷薄而出的征服欲,烧红了她的脸。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从性启蒙的那一日起,她就开始思考如何建立女尊男卑
的关系。
现在有了教会的支持,终于可以彻底改变自己与弟弟的关系了。
更妙的是,不久前献身的疼痛,可以完美地分享给弟弟,真正做到主奴之间
的通感。
沙赫芒兀自不断的抽动着手中的圣器,尽力扩张熙罗科未经人事的肛门,口
中念念有词:「圣贤论断:行罪之人,应受同态惩处。彼时从牧一体,则旧业涤
尽。」
这种圣器的造型十分别致,彷佛一个小型烛台,女方只需要将其前段插入男
方的身体,握住把手再进行搅动,就能赐给男方无穷无尽的文明快乐。
做爱野蛮,前高文明,这是教会内部的共识。
蒙昧者无法理解,是因为没有升级前列腺。
圣器中空的管道内,可以贮存低浓度的水调花蜜或其他润滑剂,保证其黏度
类似于精液。
经过女方适当的挤压和加热,就可以流入肠道之内,原理与男方射精类似。
沙赫芒故作严厉,却不似刚才那般镇定了,欲求不满的她,根本掩盖不住对
肛交的喜爱。
这些年见过了太多松弛不堪乃至散发恶臭的肛门,早已让她心生厌烦;遇到
熙罗科这般青涩紧致的洞穴,当然值得她格外用心调教。
至于这套半文不白的经文,找不到任何出处,基本来自她自己的信口胡诹-
--旧教会那些终日板着脸的死知识分子,早在十五年前死光了,连一本手抄本
传教手册都没能留下,更别提专门论述第四爱的萨娄佩古卷了。
她一个没受过正规教育的船工,根据多年来逆插男人的心得,能编出这些大
致通顺的东西,已然实属不易。
熙罗科痛的冷汗直流,肛门像要裂开一般。
但他更不想在姐姐面前出丑,一直忍耐着哀嚎的冲动。
米丝特拉把脚移下他的后背,转而放到他的面前:「小可怜,想舔就舔吧。」
尽管预知了仪式内容,看着熙罗科这幅模样,米丝特拉还是于心不忍。
熙罗科顾不上身后的狼狈,开始大口舔舐姐姐的脚背,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
在这上面。
和之前隔着丝袜的舔舐类似,只是此刻姐姐的气息更加强烈了,略带酸涩的
味道更是加重了熙罗科的屈辱感,却也让他更加投入。
他忘情地舔着,彷佛在求得姐姐的原谅。
而则米丝特拉怜爱地看着弟弟,舒张着脚掌。
到目前为止,对他忏悔的态度大致满意。
其实熙罗科承受着全方位的感官刺激,早已忘却了什么鬼扯的赎罪仪式,而
是逐渐沉浸在括约肌调教的快感中。
克服了最初的疼痛后,他再次勃起,而且比之前和米丝特拉做爱时还要硬得
多,通红的龟头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伴随着后庭越来越快的抽插而不断晃动着。
这样简单的调教,持续了十几分钟,当熙罗科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肛门中的
异物之时,沙赫芒却突然将它拔出,一种类似于排便后的快感让熙罗科为之一振
,随后便是更为深重的空虚。
现在他的直肠得到了初步开发,而且十分湿润,足以塞进更大的东西了。
他不想承认,他在渴望被插入;明确地说,他想要被自己的爱人插入。
不管用什么,舌头还是手指,甚至其他东西,他只想让米丝特拉进入自己的
身体,然后狠狠地抽插。
时机成熟,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沙赫芒解开暗紫色的束腰,黑色的长袍下显露出她丰腴的身躯,其两腿之间
的地带,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神秘缝隙,反而是一团黑色坚硬的巨大凸起,如熙罗
科的下体般一柱擎天,而且比他更加粗大。
沙赫芒先是打开腰间环绕的一排金属扣,再握住那根大到惊人的双头伪具,
轻轻向外抽动,逐渐地将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一端拔了出来,其体内流出的透明液
体洒的到处都是。
就算是生过孩子的已婚妇女,若是经过这种强度的摩擦,也难免会呻吟几声
;可沙赫芒竟然毫无波动,深拔自慰器毫无阻碍,简直如同喝水一般平静。
熙罗科生平次见识性爱伪具,就是这种尺寸可怕的双头阴茎。
不同于安慰寡妇和失足少女的单人用具,这个一看就是同性之间用来互相抚
慰的,明显带有社交属性,对自闭人士极不友善。
他细想之下,沙赫芒能戴着它走下数百级台阶而面不改色,一种恐惧感油然
而生。
自己心中曾经的女神,竟是如此深不见底。
此时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的青春结束了。
与米丝特拉粉嫩的浅色阴户不同,沙赫芒女士的阴唇透着暗红,黑亮的阴蒂
有些肿大,酒红色的阴毛则被修建成了三叶草的形状,十分别致。
她显然是身经百战了,什么样的阴茎没见过。
对于熙罗科这样的个人练习生,她简直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要强行和他分
享人生经验。
米丝特拉则接过她手中的还在滴着淫水的伪具,毕恭毕敬地施礼,将它高挂
在祈愿台上,任由散发着异味的液体顺着祈愿台一路横流。
然后,从圣柜中取出一个比它小一号的木制伪具,表面光洁完整,显然是新
制成不久。
看着米丝特拉皱着眉,一点点艰难地将较小的一头塞入自己的阴道内,熙罗
科一下子明白了所谓赎罪的真意:正如沙赫芒强调的,此乃牧人对罪人等价复仇。
毫无悬念的,他要被戴上伪具的米丝特拉插入,一直干到满意为止了。
看着兀自艰难自插的米丝特拉,熙罗科的心中隐然产生了期待。
又能和姐姐合为一体了,尽管是另一种连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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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在沙赫芒的指示下,熙罗科迅速翻过身,改为仰卧姿势,四脚朝天地躺在被
他的前列腺液弄湿的床单上。
随后,散发着浓烈异味的阴户压住了他的脸,沙赫芒女士喝令他舔舐,但他
实在不想张嘴。
与此同时,他感到姐姐抬起了他的双腿,顺势架到她的肩上。
以如此狼狈的姿势让姐姐观察下体,还是次。
只见米丝特拉玉指轻挑,一点一点地在他的肛周涂抹着润滑液。
不同于之前的花蜜,这种新的液体带有强烈的刺激性,使得肛周再次变得火
烧般刺痛。
熙罗科试图蜷缩起双腿以降低刺激,但姐姐强力的控制让他动弹不得。
「深呼吸---不要怕,姐姐可要进来了哦。」
米丝特拉暧昧地轻笑着,挺起纤腰,逐渐将伪具对准了弟弟的肛门。
如此奇妙的角色翻转,也只有在庇护各种同性恋和第四爱群体的教会中,才
能明目张胆地上演。
熙罗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就像之前等他进入的姐姐一样。
米丝特拉却没有那般耐心,直接省略了多余的爱抚,也不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弟弟未经人事的后门。
姐姐。
熙罗科心中默念着,身体因激动而陷入痉挛之中,他紧闭的双眼为献身的巨
大快乐而渗出了几滴泪水,一如正不断渗出泪水的下体。
又是一阵冰冷,预料之中的撕裂感从直肠传来,熙罗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于是被沙赫芒女士强灌了一口淫水。
他不敢揣测,之前米丝特拉破处时到底有多痛;但他至少确信,这份被米丝
特拉破肛的剧痛,能一直陪伴他到死。
直男少有锻炼括约肌的习惯,初次肛交必然难过。
米丝特拉则面带潮红,彷佛能感受到肠道传来的温度一般,兴奋地看着熙罗
科无助的扭动。
「好了,熙罗科,」
沙赫芒直接坐到熙罗科脸上,她再也不愿假装正经,又恢复成平日的神态,
「经过了插入仪式,你和米丝特拉的从牧关系就算确定了。以爱芒的名义,从今
以后,只有死亡能把你们分开。」
沙赫芒主持过无数次赎罪仪式,但很少亲自下场参与,更不必说对男方进行
坐脸调教。
根据教会传统,确立从牧关系的交合向来是一对一的,如有第三方参与,则
会影响约束效力------但米丝特拉与熙罗科毕竟与外人不同,多年相处之
下,难免会有一点感情。
何况二者的容貌尤胜常人,放到帝都的卖春场所亦可称上品,沙赫芒正是如
狼似虎之时,机会难得,她自然有白嫖的动机。
被压制的熙罗科,没有办法及时表达自己的欣慰;而正在干他的米丝特拉则
感动极了,稍作调整,便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停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伪具,也随着抽动而缓缓摩擦着她的内壁,但这种快
感,远不及熙罗科被直接撞击前列腺。
她确信,弟弟会比自己更快高潮。
熙罗科加紧了双腿,坚硬如铁的阴茎随着姐姐的抽插而剧烈地晃动着,不断
拍打着米丝特拉结实的小腹,伴随着不断流出的先导液,清脆淫糜的响声回荡在
整间密室之中。
米丝特拉干脆甩开自己的长袍,挺腰抽送,银亮的长发随着抽动的节奏在空
中飞舞,浑圆的乳房夸张地抖动着,颇有些帝国骑士在马上疾驰的气势。
肩上则是熙罗科的双腿,逐渐勾住了她的后颈。
「姐姐...姐姐!」
熙罗科不自主地呻吟已然变成了喊叫,无处发泄的他,只能用力舔进沙赫芒
的体内,死命地吮吸,整张脸早已被沙赫芒打湿。
沙赫芒似乎很满意他的口交,妩媚地挽起了鬓发:「还算不错,虽然没天赋
,至少知道卖力。仅此一次,以后你只能用舌头侍奉米丝特拉。」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红肿坚硬的阴茎上,忍不住伸手撸动起来。
熙罗科的下身早已被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浸湿,这样的前后夹击让他立刻崩
溃------被沙赫芒手淫不足三十下,他便挺起身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
在腰上,发出一声长吼。
随着阴囊的急剧收缩,倍于平时的精流如井喷般冲出了熙罗科的马眼。
沙赫芒岂会浪费精液,早在熙罗科流露出射精征兆时,她就俯下身子,用厚
实的嘴唇吞没了熙罗科膨大的龟头,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自己的口腔。
同时,米丝特拉也发出阵阵娇喝,全力挺腰,同时用力地挤压体内的伪具-
---仙女枝的另一特性,便是与爱液反应后剧烈收缩,从而将伪具中空镂管中
的花蜜挤入了熙罗科的直肠,近乎完美地实现了对弟弟的初次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