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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研究所,这是言卿尘第一次看到已经逐渐成型的庞然大物。
精密的仪器层层堆叠镶嵌,自天窗中央发射出强大的磁场引力;
那其中的每一丝射线都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在近乎光速的运动中试图冲刺着划破时空的隧道。
这般只有在科幻片中才能目睹一二的机器雏形就在眼前,可带给言卿尘的除了视觉的震撼外,那在大门口就原有的心慌也随着他脚步的逼近越来越剧烈。
这真的是一记挺莫名的反应。
就像是说不出原因的天生排斥,对着一个素未谋面的物体就是一波磁场的相对运转,
身边的褚煦则与他并肩而立,站在长廊上同样欣赏着下面的巨作。
“不出十年,时空穿越的技术一定会在我的手中得到实现。”
褚煦说出这番话时的语气是难得的沉稳有力,一点也不似平常调侃之下的真假难辨。
言卿尘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
按理说这项技术如果能得到成功,他九泉之下的父亲应该也会感到欣慰,足够证明他这一生的呕心沥血都不是一场空。而身为这项技术从无到有的开辟者,也足够令其的名字和褚煦一起名垂青史,甚至大到影响整个宇宙时空的运转流向,将人类文明彻底拔高一个层次也不为过。
可言卿尘却还是觉得不安心。
这是一种心有灵犀的感同身受,如同爱屋及乌、恨屋及乌的一种情绪般,讲不出来由的厌恶与排斥。
他强忍住那番陌生的抵触,淡淡道,“那就先提前恭喜你誉满全国了。”
谁想褚煦听后却噗嗤一笑,扬起眉目。
“小尘尘啊,你不会以为我累死累活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可有可无的名誉吧?”
这句话倒是彻底打醒了言卿尘。
某个思绪的揣测自格局的打开慢慢浮出水面……
“你是想回到过去?”言卿尘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我是想改变过去!”
言卿尘瞳孔猛地一缩,连带着曾经不理解的一切,都在此刻全部串联了起来,缝成了一张精密的大网,里面处处都是算计。
那三年前毫无征兆的无缝连接,还有这三年间对自己的虚与委蛇;
还有那一张陈旧的车祸报纸……
言卿尘感觉自己连声音都在牙关处打颤。
“难道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沈傲寒?!”
也就在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褚煦的眉眼才会流露出几分怀恋的温柔。
“只要这个试验成功了,我就能回到过去,回到当年那次车祸的现场,”褚煦将手放置栏杆之上,双眸近乎虔诚地望向那束磁场的光柱。
“到那时候,我就能改变一切,改变难以释怀的过去,改变如今厌恶的现在。”
如今厌恶的现在?
言卿尘笑得有些悲凉。
“所以,你对我之前的所有接近和虚伪,都是为了我父亲手里的项目,都是为了今天?”
“是啊。”褚煦在这一刻终于撕下这最后一层薄纱,如释重负般再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而比起褚煦的轻松,言卿尘目前的状态却是一片混乱。
他不禁想,这三年来他为褚煦打下手的时候,那些密密麻麻的草稿运算、那些因为心疼而主动替褚煦分忧的整日整夜、那些因为一个运算结果而绞尽脑汁的每时每刻……
都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那他算什么?
他在这场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里又充当的是一个什么角色?
那他在之前所做的一切牺牲又算什么?
“所以…这些年我为你们能够早日团聚,还做了不少贡献啊……”言卿尘连站都站不稳了,还在纠结着这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白费努力。
褚煦在一旁倒像个没事人一般,添油加醋道,“小尘尘你是不知道呐,每每我看着你为了我,为了我的数据夜不能寐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想笑!”
“我觉得这么做有意思极了,我就是现在想起来,也是觉得你贱得可爱,傻得单纯。”
贱得可爱,傻得单纯……
原来这三年来的全盘付出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这区区八字的可笑评价。
言卿尘拼尽全力地维持了他表面上的体面,连看都没看褚煦一眼地,就已经像是逃兵一般地行尸走肉往回转。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多余愤怒之下的疯狂举动了。
任何歇斯底里都在此刻只能沦为最难堪的笑柄;
唯有平静和冷漠,才是对彼此而言最为体面的退出方式。
可惜言卿尘还是高估了褚煦最后的良心未泯。
有着几个保镖在他转身的刹那,就已经提前得到命令似地将他团团包围。
他已经出不去了。
意识的最后,是他拼命地向长廊之下相识的工作人员求救呐喊。
他被按倒在地,叫
', ' ')('得最后连尾音都给直接破了,那些机器周围的工作人员也不敢有丝毫回眸地低头研究着他们自己的数据。
“陈叔!!”
言卿尘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身上;
可当初和蔼可亲的长辈却在此刻选择视而不见地故意忽略。
最后,是一剂针管自脖颈处的飞速插入。
而等到再次醒来之际,却已是天昏地暗。
言卿尘全身无力地被禁锢在了一张熟悉的大床上。
睁眼就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黑暗的房间里被不停地驰骋发泄。
“哟,贱货醒得挺早啊!我还想继续奸尸呢!”
褚煦毫无理智的言语游荡在整个房间,明显是又犯病了的。
由于麻醉的药效还没过,所以言卿尘不仅得像个死鱼一样地任人宰割,连说话的力气都不一定蓄力得起来。
“你以为老子把你带过来就是单纯地和你唠嗑?我告诉你,老子的研究在解决多年瓶颈后还有一大堆的零碎问题需要处理!还有一大堆会让老子头痛欲裂的一个又一个难题需要克服!”褚煦残忍地将身下的言卿尘变着法子地肏干,发泄欲火。
“老子没有你怎么行呢?谁他妈有你这样的听话耐操,能够帮我排忧解难啊?”
被禁锢住的言卿尘即便被颠婆得连床榻都在剧烈作响了,但也因为没有多少痛觉的缘故,将褚煦的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看呐…”褚煦在抽插到一定程度后将自己的性器突然拔出,不一会儿,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滋了言卿尘一脸的腥檀。
“没有你,我要是犯病了以后,得闷在这房间独自发泄好几天才能回归正常工作;而有了你以后,我只要发泄一个晚上,我就能走出牛角尖!你的存在,得提高我多少的效率啊!!”
“来,刚才没射准,现在再来尝尝!”
说着,言卿尘的头发就直接被褚煦扯了起来,而后对准口腔,就是一记性器的骤然侵略。
刚刚才发泄了一波的肉棒余韵还在,腥檀正浓;
言卿尘的口腔在被扫荡时不免沾染一嘴的腥味。
接着,那巨物还是在脆弱的口腔内横冲直撞,简直将那湿润的柔软当成了穴口对待般毫不怜惜。
言卿尘甚至在某一瞬间还闻到了血腥的气味……
连囊袋,都在这丧心病狂的捅进捅出中慢慢由不停地与脸相撞,转为了全部没入口腔咽喉,股胀至极。
“真他妈爽啊!老子这一个月来多久没这么爽过了,你个耐操的贱货!”
精液再次在疯狂的律动中喷射至深,直接淹没了言卿尘的整个口腔,由于是新鲜出炉的缘故,热度也刚好适宜。
言卿尘在那性器褪出后开始本能地剧烈咳嗽,几乎被激得热泪盈眶,浑身战栗。
伤痕累累的大腿再次被强迫着地抬起、被蛮力地拉扯,掰开。
刚紧涩开发过的穴口再次被塞满直撞,仿佛要将整个囊带都全部强行挤入般疯狂冲刺。
激烈的动作带动着手腕被系的铁链,成了这场淫靡异常的性爱里除却喘息外唯一的长奏。
黑色的夜在那一刻见不到一丝光彩。
沉闷的一切响动也拯救不了这原有的死寂。
完事过后,言卿尘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正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穴口的精液也随之逐渐涌出。
褚煦打开灯,将这狼狈的一切都放到了台面之上。
言卿尘目光空洞地盯着一旁正在穿戴整齐的褚煦,哑着喉咙地嘲讽道,“你这感天动地的爱慕和执念,也不过如此嘛褚煦。”
皮带金属的响动顿时停下。
褚煦一步步向前,将原本需要系上的皮带给扯了出来,对折两下。
皮带凛冽的风声直接砸到了床上暴露着的大腿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通过漫长的反射弧,也终于还是传到了言卿尘麻醉的大脑皮层。
被打过后的大腿根部不一会儿就漫上了刺目的红肿愣子,而后破皮,血渍争先恐后地从细小的洞口凝聚成球,再慢慢聚合一团,形成一片显眼的血痕。
褚煦阴沉着脸,那憋着的暴戾还未在性爱的发泄中释放干净,便只能转化成毫无理智的怒火,直到消散干净。
他将皮带的尖端抵上了言卿尘的下巴,威胁道,“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我可不能保证自己在这种精神状态下不会弄死你。”
说完,褚煦随意将自己的衬衣甩到了言卿尘不堪入目的光裸肉体上,穿上裤子就直接扬长而去。
“褚煦…”
言卿尘说得有气无力,“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给个准话吧。”
褚煦打开门,连睡都不想睡在这个缭乱的研究所房间等待安眠。
“等我和傲寒在一起的时候吧。”褚煦温柔道。
“噢还有,”
褚煦回头,眼里终于恢复了一些往日里的清明狡黠。
', ' ')('“一直都忘了跟你说声‘谢谢’。”
“感谢你这些年来……为我和傲寒不计回报的艰苦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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