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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蒋瑜操熟了。
现在每天至少要被蒋瑜操弄三次。
或许蒋瑜是故意的,将自己操成专属于他的性兽,让自己离不开他。
即使离开了,也会永远记得他。
虽然这一点蒋瑜从来不曾明说。
他们在性事上越来越合拍。
苏牧偶尔会蹦出一丝愧疚。
全因为那根粗大的阴茎像一把钝刀,不知不觉间,一点一点割进他的心墙。
若不是原主重掌苏家的愿望未达成,苏牧倒真觉得为蒋瑜退隐,天天跟对方做爱是一件极其延年益寿的事情。
这是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苏牧睁开眼没有看到蒋瑜。
他终于抽出空来,去搭理一下自己可怜的经纪人。
作为重新翻红的影帝,接踵而来的邀约:综艺的、影视的,因为联系不上苏牧,全部压在了方明一个人的身上。
一接通便听到了对方敢怒不敢言的小心翼翼,“牧大,大台的通告已经挡掉好几个了,但是目前下个星期的邀请还剩下十几个,《翠西》明天也要开机了,下午举行酬神仪式,你要不要抽空处理一下?”
“行,发给我吧。”
这一声在方明听来宛如佛音降世,将他救离苦海。
为了给苏牧挡通告,圈里的人脉他快得罪了三分之一。
他瞧着苏牧越来越有娱乐圈佛系玩家的状态。
苏牧是无所谓,背靠苏家,即使退圈了也可以跻身资本,更何况还有蒋瑜这个地下皇帝养着。
可他就不同了,人脉得罪光了,万一苏牧退圈了,他还怎么混。
苏牧大致看了下,选了一家跟苏家旗下的媒体,拟定了粉丝见面会直播的流程。
日期是在进组后一个星期之后了。
苏牧点开置顶的消息栏,给早已解除掉拒收消息的蒋瑜发送一条留言。
“爷,我下午要进组了。”
很快收到了回复——
“噢。”
分辨不出情绪,可能正在忙。
但很快,又收到了一条——
“有点事,走的急,没来得及给宝宝做饭,我已经让阿姨过来了,吃完午餐让我的司机送你过去。记得把衣服穿好。”
看到最后一句,苏牧眼前瞬间浮现那双圆润的琥珀瞳孔露出幽怨神色。
哑然失笑,回了一个“嗯”。
将手机扔到桌上,起身洗漱。待穿戴完整后出来,没留意手机又“滴”了一声。
想着阿姨差不多把午餐准备好了,急着下楼,随手将手机揣进口袋,不曾在意。
等用餐完毕,又跟智能语音系统过了几遍台词,准备联系蒋瑜安排的司机,才看到了那条被自己忽略了两个小时的消息——
“你好像从来只有在被我顶哭的时候才会叫我老公。”
被操熟的身体即使在只是看到“顶哭”两个字时也有了一些反应。
苏牧眼神暗了暗,手指一顿,俄而用诱哄又撩人的口吻,编写道——
“当然是因为,平时如果叫老公的话,就会想起小穴被老公的大鸡巴撑满的感觉,会水流不止啊。”
正在听着下属汇报谈判结果的蒋瑜,盯着刚刚收到的短信,眼眶瞬间变的一下赤红,桌下的西装裤不为人知地支棱起一个小帐篷。
蒋瑜看着手机上充满了暗示的话语,仿佛那朵热情又紧致的花穴就在他的面前,一滴一滴的淌出淫水来。
怎么会有人能骚成这样。
而始作俑者心情愉悦地进驻了《翠西瑬月》的剧组。
加长的R系跑车稳稳停在剧组门口,岭南有头有脸的人皆知这是专属于地下皇帝的座驾,剧组不少人也认了出来。
“蒋爷怎么会过来?”
“是送苏小鱼吗?”
“这部戏里没有苏小鱼啊。”
苏牧刚迈出一只脚,现场的窃窃私语就闯进了耳朵里。
这才明白蒋瑜为什么要让司机送自己过来,他明明可以自己开车过来,不是吗?
果然充分发挥了喜好宣誓主权的种族属性。
屡教不改。
苏牧能感受到,众人发现从车里出来的是自己、而非苏小鱼的惊讶。
可大家却不约而同选择了噤声。
拍摄过程很顺利,苏牧是主演也是投资方。
这不是影帝出演的第一部戏,却是他向苏锦添证明自己的首秀。
他需要一个开堂彩。
大热IP改变,原着遵循了传统的重生打脸的套路。苏牧饰演的是军功赫赫却被陷害致死的泷皖国少年将军沈恨音,为帝国开疆拓土、连拔十城,未有败绩,却因为得罪朝中权贵九王爷,被残害断头。原着里,沈恨音重生在了二十年后的一个无名小卒身上,泷皖国在九王爷的把持下日渐式微,沈恨音发现史书上关于自己的所有功绩皆被抹去,只留下了春秋笔法的一句
', ' ')('话——
少显英才,然,心术不正,谋逆而斩首。
沈恨音开疆拓土的功名被窃取成了九王爷执掌朝政的筹码;心灰意冷之际,目睹帝国飘零,终日醉生梦死,意外遇到了前世死在他手下的杀星转世陈正文。因缘际会,两人在乱世中互相扶持,最后收复河山,问鼎天下。
饰演陈正文的是同为影帝的赵缙云,成与原主是同学,苏牧从一堆荐角的男演员里选了他,也是因为在原主被黑到谷底的时候,只有赵缙云为其说过话,却也因此被连累的声誉扫地。
现场忙着开机仪式,两人碰面之后只是匆匆点头打了个招呼。
导演说完致辞、领着众人上完香酬完神。赵缙云才走过来,朝苏牧挥挥手,“好久不见,老同学。”
“好久不见。”
苏牧打完招呼,就继续低着头看剧本熟悉台词。
这些天被蒋瑜日日夜夜缠着,没多少工夫静下心来准备。
瞧见苏牧认真的模样,赵缙云露出欣慰的眼神。
察觉到被注视的视线不曾消失,苏牧抬头不解的看向赵缙云。
赵缙云微笑道,“再见到你,我很高兴。”
话里似乎有些意味深长,苏牧眉心微蹙,俄而弯唇一笑,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赵缙云眼里顿时迸射出喜悦,“五年前的事,我以为你这辈子不会想再见我。”
五年前?那时候原主差不多大学刚毕业吧。
看起来赵缙云和原着苏牧关系匪浅。
苏牧想把灵七拖出来好好质问一顿,它到底有多少原着细节没有交待。
看见那双狭长的凤眸微眯,赵缙云以为苏牧仍有些愠怒,忙解释,“你放心,我已经想开了,能再见到你,跟你再做朋友,我已经非常开心了。”
苏牧虽不太清楚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此时此刻如何表现得体,微微一笑,似是而非道,“谁没有年少莽撞过呢,没事,都过去了,”
赵缙云重重点了点头,笑容云淡风轻,“嗯,都过去了。”
接下来,对方以非常专业的职业素养参与了拍摄,所以苏牧始终有些疑惑,这样处事君子的一个人到底跟原主有过什么样的过节。
戏顺利拍了一个星期,为了赶进度白天拍摄任务很重,苏牧每晚几乎都是给蒋瑜发了一个语音晚安之后倒头就睡。
蒋瑜并不会主动找他,却总是在苏牧发完信息的瞬间秒回。
虽然只是不浅不淡的回复,仿佛两人回到了暧昧初期的相处模式。
这天苏牧照常发送了晚安,没放下手机就收到了请求语音通话的界面。
苏牧指尖一顿,选择了接通。
入耳便是充满了浓浓情欲的一声低喘,“宝贝——”
让苏牧心头一跳。
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接通了,男人清冷的声音微颤了一下,俄而很快停了喘息,稳住声线,“在干嘛呢,宝贝。”
听起来是正常的问候,苏牧没有直接拆穿。
放下手里刚吃到一半的猕猴桃,夹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语气再正常不过,“今天戏份刚拍完,沙场戏,累死了。”
“这么累的话,不拍了好不好?”
“不拍可以啊,违约金不算什么,只是还有十几亿的对赌赔款,你帮我赔呀?”
半开玩笑说出这话,手机那头声音停了片刻,俄而传来不轻不重的一声“嗯”。
苏牧心头微微一动,知道蒋瑜可能是认真的,他目前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
而方才蒋瑜在做什么,他心知肚明。
于是轻笑了一声,语气柔缓而蛊惑,“你是硬了吗,老公?”
尾音像是按下了遥控,令手机那头的蒋瑜陡然发出慌乱的激动喘息。
似乎没想到这么快被苏牧识破,蒋瑜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对着手机麦轻轻低吼——
“好硬,好想操你的逼啊。”
带着强烈欲望的声音即使经过电流的加工也准确的传进了苏牧的耳膜,他在听到蒋瑜声音的片刻,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会儿花穴已经开始淌蜜了,前面的性器也抬起了头。
“我也好想吃老公的鸡巴啊。”
彼此熟悉身体的两人知道怎样最快将火烧起来。
“宝贝,我好想……你现在就在我面前。把我的鸡巴,全部塞进你的骚逼里。”
得到回应的蒋瑜的理智瞬间彻底被烧乱了,发出本能驱使下不加控制的声音,满耳的低喘让苏牧身体越来越热。
一个星期没跟蒋瑜做了,拍戏太累不觉得。陡然受到刺激,内心的欲望一下子被点燃了。
苏牧无奈叹了口气,看来果然是被操熟了,光听到声音就被撩拨到起来了。
他有些怀疑蒋瑜这一个星期以来不咸不淡的回应,是不是故意吊着自己,只为了今天这样刺激他。
但是听到对方近乎失控
', ' ')('的“我要操你”“天天操你的逼”近乎失控的胡乱低吼,又觉得,如果是真的,那对方忍得有点惨。
剧组资金足够,给主演安排的都是隔音不错的套房。
苏牧渐渐放下的理智,沉浸蒋瑜语音给与的感官刺激中。
听到苏牧鼻底的轻哼声,蒋瑜觉得到了回应,越来越兴奋,声线越来越迫切——
“湿了吗?宝贝?”
“呜呜呜……流了好多水,内裤都湿透了。”
语气似乎觉得有些羞耻。
蒋瑜有了些许成就感,低低笑了一声,“这样就觉得羞耻了吗?因为看不见老公?仅仅听到老公的声音,就湿透了吗。”
回应的是极度压抑的一声“嗯”。
“宝贝是不方便吗,那我挂掉好了。”
“没有……一个人,在房间,老公别挂。”
蒋瑜唇角勾起恶劣的笑容——
“如果实在觉得太羞耻的话,宝贝可以一个人摸摸自己,用手指插自己的逼呀。”
苏牧带上耳机,一边听着蒋瑜的诱哄,一边将手伸进下体那方娇嫩的小穴里。
“插进去了吗?”
“嗯。”
“缓缓抽动,想象是老公的大鸡巴在插你。”
“不够……”
“嗯?怎么不够?是插的不够深吗?”
“呜呜呜,没有老公的大几把插的舒服。”
蒋瑜眼前瞬间浮现了那张被欲望折磨的小脸。
骚货的眼角一定红透了,像熟透了渗出汁液的石榴红。
那腰肢是不是在床上扭成了妖冶的曲线呢。
他又何尝不难受,明明有一张绝对匹配他的逼,却只能一个人孤单地撸着鸡巴。
“果然吗,还是要老公的鸡巴操你才过瘾?骚货是不是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呜……被老公的鸡巴操熟了,骚逼只认老公的大鸡巴,其他东西都吃不进去。”
“骚宝贝,老公也只想操你。”
一声低骂之后,苏牧只能听见蒋瑜闷闷的喘息声,他一手摸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抽插着自己的嫩逼。
唇下溢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知道蒋瑜正在加快速度撸动,声音不受克制的越来越大。
“好难受呀,太坏了,老公太会玩了,要被老公玩死了。”
“噢?要被我玩死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很享受呢,宝贝。”
回答他的只有越来越高昂的娇喘,刺激的小狼狗双眸发射出精冽的红光。
“宝贝,你太骚了,我快射了。说说看,想让老公射到哪里,嘴巴里,还是骚逼里。”
苏牧沉浸在快感中,几乎无暇回应他的话,却惹得蒋瑜有些不满意,“快说宝贝,要射到你哪里,嗯?”
“想被老公内射,骚逼想被老公喷精……”
“操。都射给你,把你逼逼射爆,好不好。”
苏牧的手指快插断了,听到那边到了临界点,也狠狠掐了一下阴蒂,跟随着到了高潮。
喘息声毫无遗漏通过电流传递给对方,半晌无声后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带着射精后的慵懒,
“宝贝辛苦了,舒服吗?”
“还行。”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苏牧起身喝了口水。
“呵。”蒋瑜笑得餍足,“你太骚了宝贝,我真是……怎么操你都操不够。”
“唉。”
苏牧幽怨地叹了口气。
蒋瑜敏锐地捕捉到,“怎么了?”
“感觉手快撸断了,还是吃老公的大鸡巴更舒服。”
蒋瑜忍不住轻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宝贝你太可爱了。”
苏牧盯着自己刚刚射精的性器出神。
自己操自己真的好累啊。
累了一天加刚刚经历高潮,苏牧困意深深,准备道晚安之际忽然听见敲门声——
“睡了吗,牧牧?”
是赵缙云,这么晚了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那边蒋瑜正柔情密语哄着自己陷入迷茫的爱人,对方收音良好的耳机也让他准确无误的听到了这一昵称——
牧牧?
声音是男性,然而更扎心的是,听到呼喊之后,通话被苏牧瞬间切断了。
操!
这下轮到蒋瑜陷入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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