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牧认出了赵缙云的声音,他对这个和原主有着“深厚”交情的朋友有些好奇。
是以一听到声音就从床上下来了。
“有事吗?”
他拉开房间门,穿着白色西装显得颇为正式的赵缙云站在门外——
“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东西?我朋友在这附近开了家家串串店,还不错。”
“可以啊。”
苏牧刚刚解决了性欲,这会儿口腹之欲倒是闹得凶,抿唇笑了笑,“等我换套衣服。”
他关上门,套上了连帽卫衣,又重新走了出去。
这个点正是宵夜的时间,串串店里人声鼎沸,两人都默契地戴了口罩,并未惹眼。
赵缙云应该是提前打好了招呼,一进去服务生便把他们引到了店里相对隐秘的位置。
四周都被隔开了,附近没什么人,两人入座后摘下了口罩。
苏牧点了30串掌中宝和30串五花肉,赵缙云看到他勾选的地方,抿了一口啤酒,轻笑一声,眸中露出回忆的神情,“你还是喜欢吃这些?”
苏牧一怔,俄而对答如流,“当然。”
赵缙云深深看了他一眼,“看来你是真的放下了。”
苏牧敛袖朝他笑了笑,移开了眼神。
正前方的挂壁电视放着某一场球赛,红方的球员一脚漂亮的凌空抽射将比分反超。
苏牧大声喝彩。
担心他的嗓子,赵缙云推过来一罐酒水。
苏牧扫了一眼,赵缙云说,“放心,柳橙汁,这次不是FOURLOKO。”
苏牧举起橙汁,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喝彩声中一饮而尽——
听见赵缙云有些怀念的说,“我以为五年前我对你做的事,你永远不会原谅我。”
一语落地,苏牧差点在喝彩声中被刚刚喝下的饮料呛出眼泪来。
他对原主做的事?
合着不是原主对不起他。
苏牧轻咳两声缓了缓,一边消化着橙汁,狭长的眼眸瞪大了注视对方,眼角还挂着几滴被对方说话大喘气呛出的泪花儿。
瞧着倒像是意难平气鼓鼓的模样,赵缙云自嘲地笑了笑,“放心,我也已经放下来了。还交了女朋友。”
他举起手机,苏牧看见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长发微卷的女孩子。
赵缙云继续自言自语,“只是一直想跟你倒个歉,当年骗你喝下了那种酒,若不是你一直强硬的拒绝我,还咬了我一口,或许我会酿下大错也说不定。”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面现在还有一道浅浅的牙印。
苏牧明白了,约莫是五年前,赵缙云骗原主喝下了失身酒,准备硬上最后被原主强硬拒绝而放弃了。
“没事。”
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正巧点好的串串端了过来,苏牧眯了眯眼,他愉悦地咬下一块五花肉。
“嗯,”赵缙云如释重负舒了口气,这么多年压在他心头的石头终于卸下,只是他又突然想起来酬神那天看到苏牧从蒋瑜车上下来——
“我原以为你不喜欢男的,但没想到你只是不喜欢我。”
苏牧举串的手一顿,从赵缙云的神情猜测到了他心中所想,半真半假道,“我以前也以为自己不会弯。”
“没事,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是双性恋。不过,你是真心的吗?还是蒋……他强迫你?我听说他跟你弟弟……”赵缙云有些担心地问,甚至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苏牧被箍得有些疼,不留痕迹抽出了手。
“谣言罢了,谢谢你的关心。”
“那我就放心了。”赵缙云长舒一口气,“虽然蒋瑜势力很大,但如果你被纠缠了,我也愿意帮助你的。”
“不用,不会的。”苏牧笃定道。
抛却赵缙云当初一时鬼迷心窍,这人品行倒不是完全差劲,如今的口吻到也真的是出于朋友的角度考虑。
芥蒂尽释,气氛重新变得轻松愉快。
只是苏牧不曾想到,赵缙云抓着他手臂的那一幕,被人偷拍了下来,还发给了蒋瑜。
蒋瑜被挂了电话,即使人在外地,也当即派人调查苏牧行踪的途中便收到了照片,一眨眼的功夫就将赵缙云查了底儿掉,也通过某种手段得知了赵缙云当初对苏牧欲行不轨一事。
失身酒,旧情人,串串店双人成行,一连串的冲击让蒋瑜理智被烧尽。
他一直好奇苏牧那些诱惑人的手段,那些让他坠坠不安的深情;
果然真的,只是假象吗?
花菩萨汇报完调查结果,只见蒋瑜的神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阴鸷。
这种表情在蒋瑜处置叛徒的时候都不曾出现过,令他一个旁观者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为大嫂捏了一把冷汗。
苏牧是真的累了,也是下了大赌注的戏他才这般连轴拍,跟蒋瑜激情语爱之后,又一顿串串下肚,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三点。
瞧出他
', ' ')('的疲累,赵缙云将他送回了房间就离开了。
苏牧倒头在鹅绒被里,临睡前最后一丝念头,是明天休息一天,终于可以不用拍戏了。
然而第二天中午,他是被活活操醒的。
顶着高高的卧蚕,花穴里被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着,虽然昨天自己弄了一次,但终究不过瘾。
吃到熟悉的性器让花穴早已在他熟睡时分泌出了充足的水量。
他被按趴在床上,四肢又一次被绑了起来,蒋瑜从后骑在他的屁股上,性器深深埋进他的花穴之中。
囊袋结结实实打在他的屁股上,刚刚苏醒的身体便被迫迎接了一次高潮。
敏锐感知到身上人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毁天灭地得,像是要将他碾碎的气息。
“爷?”
苏牧发出细碎的哼叫,没来得及享受高潮的余韵便又被肉棒顶入了花心,一下猛冲让他情不自禁咬紧了牙,发出舒服的叹息。
“嗯啊,要被顶烂了。”
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一个星期没有吃到肉棒嫩穴无比积极地迎接熟悉的性器。
蒋瑜却陡然停下,一声冰冷地质问让苏牧眉心微皱——
“你就这么饥渴吗,一天不吃鸡巴都不行。”
奚落的语气让苏牧眉心微蹙,依旧耐着性子取悦道,“只对老公饥渴。”
显然他的讨好没能抚平蒋瑜的怒气,尽管拼命克制,语调还是变了形,“所以嘛,我这不是连夜飞过来满足你的骚逼,省的你,去找你的旧情人打什么破镜重圆炮,不是吗?”
旧情人?
赵缙云?
也不算吧。
苏牧明白,男人八成从哪里知道了赵缙云的事,轻声安抚,“你冷静点,蒋瑜。”
男人满心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一下又一下攻伐着泥泞不堪的花穴,手掌用力抽打肉臀,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不是找旧情人?那是要找那些野狗?母狗这么骚,一般的狗鸡巴能满足你吗?”
说着,原本嘲讽的语调竟然透出一丝伤心。
看见苏牧像是被自己说中了一般不吭声,蒋瑜心脏痛得越发厉害。
这个骚婊子丝毫不知道,在得知五年前的事情那一瞬间,他真的想过一枪杀了他,然后饮弹自尽。
那把枪现在正放在桌上。
在私人飞机上戴着眼罩满脑子都是苏牧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像梦魇一样缠得他一夜未睡,形如丧家之犬枯槁。
过来之后,拿了房卡推开酒店房门的一瞬间,又舍不得了动手了。
亲眼看见独睡的事实让蒋瑜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决定开始用鸡巴检查对方的穴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