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他冷却的差不多了,禾嘉泽说:“哦,那你喜欢胸针吗?我可以咬出椭圆形。”
尹迁:“……”
禾嘉泽在尹迁的大脑神经边缘反复横跳,在他终于走到学校要挂断电话时,手机另一端的尹迁几近快要疲软。
与前些日子相比,禾嘉泽的气色与精神头都明显好了不少,白羽看到他后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他发生了什么好事情。
禾嘉泽笑道:“我有私人心理顾问了。”说到私人两个字时他刻意加重字音。
白羽见怪不怪:“禾叔不是老早就要给你找心理顾问了吗,这有什么稀奇的。”
禾嘉泽:“我的心理顾问很好看,真的是又帅又令人发情,腿长腰细脱了衣服有腹肌。”虽然这次还没看到对方衣服下面的光景,但禾嘉泽基本已经把历任出奇一致的好身材牢记在心,特别是他们半隐在底裤下的人鱼线。
白羽用笔点了点桌面:“我在这里放一个鸡笼,你自己钻进去。”
临近中午时,李东硕忽然跳到了禾嘉泽他们所在的教室,蹭了他们半堂课。
介于白羽真的有在认真学习,李东硕也不好在这时和禾嘉泽叽歪,等到下课后他才点明自己的来意。
李东硕向禾嘉泽抛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我……有人求我,狍子。”
禾嘉泽迷茫的看向他问道:“你的语文老师是用脚教你的吗?为什么你说话我听不懂。”
李东硕叹了口气道:“是任允明。”
禾嘉泽脸上的愉悦一扫而光,白羽也皱起眉,收起课桌上的两本书,刻意在整理时发出很大的声音。
李东硕犹犹豫豫的说起:“之前看你在群里说任允明做过的那些事,我就私下去找他想问个明白,他说他想当面和你解释清楚,问你能不能最后一次给他这个机会?”
大概是因为禾嘉泽身边有禾家人派来的人跟着,任允明不能直接接近他,才又选择通过李东硕来接近他。
“我不觉得这些事有什么好解释的,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白羽靠坐在桌沿边上,双手抱臂,有条有理的为李东硕分析:“做错事后去说前情的意图很明显,这是博取同情的一种手段,就拿段清舒来举例子,如果我只说她对禾嘉泽多次实施校园暴力,你会觉得段清舒不是个东西,而我在把这个结果告诉你的同时又说了段清舒身世可怜家境凄惨,禾嘉泽他是个阔绰的二世祖,受害者与施害者的这个重点就会被模糊掉,你还会在心里为人渣打抱不平。”
李东硕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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