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硕用筷子指了指其中一个盘子:“这家蛋黄豆腐做的一绝,你们尝尝。”
任允明干脆转移话题道:“昨天的事……希望你别放在心上,明天果家心机发售,我托了那边的朋友去帮忙买。”说完他又看向李东硕:“这次我回来的太匆忙,也没给你们带什么礼物,手机过两天应该就能拿到,到时一起给小泽让他带到学校拿给你们。”
禾嘉泽嘟囔说:“我自己会买。”
任允明道:“别气了,我也是关心则乱,看你昨晚到今天都不开心,发了什么事吗?”
李东硕也是好奇,八卦心作祟,问他:“你和凤黎吵架了?不能吧,他人那么好。”
禾嘉泽:“也没什么,只是他一直有事瞒着我不肯和我说,我在心里给他找了不少理由,但更倾向的答案还是他对我没有信任。”
“他不是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事都说过一遍吗?”李东硕拿汤匙搅着碗里的汤,瓷勺与碗壁碰撞,叮当声清脆作响。
禾嘉泽邹起眉头:“不是那些事。”
具体凤黎所隐瞒的那些事,有任允明在场,禾嘉泽也说不出口,他说了不是后便心不在焉的往嘴里送筷子。
任允明道:“他是一个病人,缺乏安全感很正常,即便他只是在依赖你带给他的安全感,又将真实的自己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可你选择跟他在一起就要体谅他这一点。”
听上去好像是在安慰他,可禾嘉泽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在心里回味几遍更觉得不对味。
李东硕忽然记起来什么一般,大声道:“哦哦哦哦!他是不是一直不肯把追债人是谁告诉你?穷到买不起内裤都不肯跟你说?”
禾嘉泽:“你能不能少看点八点档?”
李东硕义正言辞的说:“不要小看这些电视剧,它们教会了我许多人生哲理。”
禾嘉泽说:“和钱没关系,我问了他很多次,但他要么闪烁其词,要么答非所问,根本不肯正视我的问题,我甚至觉得他不是真的喜欢我,而是在拿我寻开心。”
任允明:“别把事情想的这么坏,你自己就是学心理学的,应该知道有很多病人依恋上自己心理医生的安利。”
禾嘉泽道:“你的话听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任允明挑明了说:“他不像是在耍着你玩,或许他是依赖你提供给他的感情物质与你带给他现在的生活,他回避代表着不愿托付终生。”
禾嘉泽瘫着一张脸道:“继续。”
任允明:“就目前我对你们之间的了解来看,他也在干涉你的决定。他对我表现出敌意,甚至在我们视频时用自己的病状来逼你挂断视频通话,也都是由于对你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