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其余两人便也懂了,那湿哒哒的一团明显就是条女士内裤,他们进来得太急那位女士估计连内裤都来不及穿上。
蹲在隔间的林挽挽侧耳倾听,被这话差点站不出。两腿之间空荡荡的,之前分泌的汁液还没完全干涸,黏在毛发上缓慢流淌,顺着她的腿侧就滑落下来。
实在是不舒服,腿还是湿的,她甚至不能用纸巾擦一下,而轻薄的裙子布料还摩挲着两片屁股,磨得有点刺。
毫无疑问,挽挽萎了。
钟煜就是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一声呵斥打断了她那点苟且之事,好容易都要吃掉嘴边的肉,即使是块鸡肋,都不带犹豫地给她打断了。
这场面,她跟个偷情的西门庆似的,钟煜就是那个三拳打死老虎的武二郎,怕被逮着。
钟煜扫了扫厕所间的门,果然在下方的缝隙看到一双纤细的脚,脚踝细细白白,显然是个年轻的女孩。那双脚僵直地站着,还有些颤抖,毕竟是个女孩子,还得给人家留点面子。
他便要走了,走前跟唐冷叮嘱:“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扫尾,一会挽挽回来了让她去停车场那边,我在那边等她。”
唐冷答应下来。
转头就抱着林挽挽,给她往腿上把内裤穿上,捏着她的小腿问:“那里还疼吗?”
“好多了。”除了酸麻,就是黏腻感,挽挽只想快点洗个澡。
别了徐宴一伙人,挽挽到了停车场,看到那辆保时捷,钟煜让她坐了后座。车子一动,前头挂的平安符也晃荡起来。
挽挽看着那晃来晃去的红色平安符,也想起唐冷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金刚经吊坠,老实说他的眉眼还挺平正,看着不像妖里妖气的人。
“喝酒了?”钟煜问。
“没有。”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他有点不解。林挽挽自己可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巴掌大的脸上迷迷瞪瞪的,脸色酡红如醉酒,看着颇为亢奋。
她的脸本来就嫩气,喝了酒就变得红扑扑,像个红苹果,脆生生得只想要人咬一口。
林挽挽拿洗过的手冰了一下脸颊降降热度,“有吗?那可能是我太热了。”
“你刚刚去买什么了?”钟煜问她。
挽挽说:“就是内个。”女孩子都要用的内个。
“那买到了吗?”钟煜看她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不由得多问一句。话都说到这样了,挽挽直接继续回答:“没有……我今天出门钱没带够,你知道的,我没手机……”
钟煜居然很不避讳这种事情,也不嫌弃,就问她:“你垫纸了?还是不太方便,等下路过有个超市,可以去看看。”
他看林挽挽上车确实姿态诡异,夹着腿吞吞吐吐一脸难言之隐,具体的他还细到问了姨妈巾的牌子,挽挽才发现这人居然这么了解。
不愧是职业的。真要有这一手技能,记住每个富婆的大姨妈时间,并且风度翩翩地来一句“您最近月经不调,是不是熬夜身体不舒服?”或者“我知道有个方法可以舒缓疼痛。”
那估计真是妇女之友,属实难得。
——如此画面感,挽挽脚指头都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