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花心风流的问题,是他的口味重到林挽挽难以接受。
“这样啊。”唐冷忽的眼波一转,那双微翘的凤眼多了一丝特柔的媚态,声音也柔得出水,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女子,“郎君,你可别羞煞妾身了……”
非但不让人感到违和,还觉得这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若林挽挽真是个狂野的汉子,可能已经二话不说扒了裤子。
她也明白了唐冷的含义——这个情形,不就是角色扮演么?唐冷还挺入戏,把个娇弱出水的绝色美人演得媚意横生。
挽挽悟了。
她一把抓住唐冷的手腕,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好个十恶不赦的纨绔子弟调戏小娘子:“小娘子这守宫砂不点在手上,点在胸口,这不是专门让我看么?”
唐冷轻轻拍掉她的手,掩着心口:“你胡说!你这泼皮无赖,专欺负好人家的闺女,我当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没想到还是个混的!”
他眼波一扫,娇羞的味道差点没让挽挽把他就地正法。这不是会不会玩的问题,是他的段位太高了,挽挽觉得这是个人才。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唐冷怕也是名列前茅。
挽挽要是有鸡儿,估计也是鸡儿梆硬。现在她的幻肢就挺硬的,肾腺素飙升。
“遮什么遮,让我看看啊!”挽挽学着无赖的样子,去抓他的手,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扯掉了没什么用的遮挡,露出他敞开的衣领来。
“好个荡妇,你这守宫砂点在胸口,是在勾引本公子吗?”她扯开他的两只手,唐冷也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就给“强迫”性地掰开了,“让本公子好好看看,你这奶长什么模样?”
唐冷一脸贞烈:“什么什么模样?那……那玩意不都是一样的么?”
挽挽几乎是很快带入了角色,被他给带偏了:“你说清楚一点,那玩意是什么?”
“就……就是那玩意嘛!”他还跺一跺脚,羞红了脸低头,轻咬的红唇艳得跟玫瑰瓣似的,“你不要脸!”
“呸!你不说清楚,本公子今天就不要你走了!”
唐冷娇柔地挣扎一下,一脸羞愤,声如蚊呐:“就是……奶。”“你说大声一点,我没听见。”挽挽觉得这人特有意思,矫揉造作也有趣得很。
“妾身……妾身是说,奶……都是一样的。”他散发热度的脸仿佛要把他身上那种春药般的美丽随着肌肤挥发到空气里,挽挽都觉得浑身燥热。
“怎么会一样呢?你这么淫荡,奶子肯定也骚,不信我可以看一看。”挽挽伸手去解他的扣子,他的扣子很松,脖子上还挂了一条刻有金刚经的吊坠,没想到这人还是信佛的。
解开他的衣裳,就是雕塑般的珍珠白的肌肉,摸起来紧致紧绷,具有力量感。他看起来不是很壮,脱了衣服却有肉,两粒乳首此刻也坚硬地挺立,稍微一动,金刚经吊坠就就磨过他的尖尖。
“小娘子这坠子是如何来的?”挽挽摸着他的胸肌,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