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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娘浑身赤裸着仰躺在榻上,叫枕鸿含了唇翻搅。她双目恹恹,略有些心不在焉,只一味承受罢了。
枕鸿察觉到,那颗早被风沙侵蚀得坚毅无比的心脏竟尔冒出一丝委屈,越发舔得温柔,小心翼翼咂着舌儿来吮。
他伏于青娘身上,特别当心地不使自己压着她,手上揉着丰嫩盈白的圆子,慢慢流连至下,掰了腿儿在穴心摩挲,试探着想调弄出水儿来。
他于相逢之初便对青娘有愧,且最是清楚自己手劲儿,每每这般行事时,总是自我警醒,保留三分力气。只有前段日子被青娘着意引诱时全然忘情,才着实失态了几回。
慢慢的,青娘身子渐对他起了反应,花芯润润,粉尖儿盈起,鼓嘟嘟得像两颗饱满鲜艳的樱桃。
枕鸿一口嘬住,用舌尖轻轻调弄。
青娘蹙了眉,仰着小脖子“嗯”一声。枕鸿见她已回神,便不再故意作弄,松了嘴柔柔啄吻她胸前的敏感,用舌头摩挲嫩粉的乳晕,再烙下轻巧的牙痕。
底下,他的手指滑进去,侍弄着,捻摩着,兴风作浪。
她感到自己开始收缩,吞吐着吃下了半根指。花芯子里似被带入一轮烈日,妩媚连环的褶皱浅浅抽搐,教他炙烤得渐渐化了。于是,那里变得滚烫而粘稠,湿润且滑腻。
腿心儿释出了一些透明的东西。
他的指旋着,渐入渐深,在里头寻找美妙的地方。
须臾,她颤一下,然后他的指尖便回到刚刚滑过的一处所在,轻轻点住。
青娘攒起了眉毛。
“出来!”
枕鸿不敢造次,抚慰地亲了两口,十分听话地将指抽撤了。
青娘的眉还皱着。
他看见了,于是忍住身下昂扬的欲望,慢慢将吻流连向下,徐徐求饶。先吮过线条优美的颈子,再舔了娇致漂亮的锁骨,然后将两个软白的圆子含裹住,顶尖翘起的小果儿也教他侍弄得湿漉漉、亮晶晶。
枕鸿越吻越下,腰肢,小腹,双腿,玉足,俱被他一一舔舐,流连吸吮。
他如兽,用唇,用舌,甚至用齿,把属于自己的珍宝从上至下吮过一遍,密密地留下他的气味,宣誓主权。
然后,他俯首跪在青娘腿间,弯折她的双腿,教她踩在自己肩上,将头埋了下去。
“呃......”
青娘不可抑制地闷哼一声,手臂在枕上伸展,手指纠扯了锦褥,大睁着眼睛看头顶的帐子。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用力,似是想蹬他出来,又有些舍不得。她清楚地感知他的舌头在里面怎样穿梭,如何舔吸,他淫亵地抚触她的内壁,令她颤抖。
她几乎错觉身下是另一个人了。
那个人,那样好,那样憨,那样努力地把她争到手。然后,又那样子被迫屈辱地放开她。
青娘闭上眼睛,有湿润的液体从眼角溢出,缓缓落进发里。
枕鸿用舌尖寻到方才短暂触碰的美妙之所,抵住了,小小用力旋了两圈。
“唔!嗯......”她极快的丢了,花道紧绞,似痒似麻,抽搐着溢出一大股香甜的蜜液。
枕鸿轻轻一吸,大饱了口福,又湿滑着含住穴口的一粒丹珠,用齿摩挲着微咬一口。
“啊——”
青娘被狠狠地刺激到,又一股蜜液汹涌润出。
枕鸿瞧她湿得很够,此时进入应该不致疼痛,便分了青娘双腿盘在腰上,耸身慢慢入了进去。
嗯......她被撑得很开,里面又湿又软,缠绞着咬住他。
堪堪只入半根,枕鸿便不敢再进。涔涔的汗冒上来,滑过古铜色的胸膛,他深深吸气,青筋跳跃,而后感到底下性器又胀了两分。
进退两难。
“唔......”青娘揪着软枕的指甲都发白,面带痛色,“别,别再入了......出去!”
枕鸿毅力惊人地让自己停住不动,探下手去抚揉与她相连的地方,嘴也落下来,咬她的白团子吮吻。
“青娘,放松些......别怕我......”他缠在她身上,舔她紧皱的眉心,顺着颈子亦吸亦咬,“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
不会伤害?
青娘几乎要笑出声,对他来说,对他们来说,到底什么才叫伤害?
嗯......身子胀得有些发疼,他到底入了进来,满满一大根撑在她里面,炙热得让她开始恐慌。
“不,不......”青娘试图推拒,但小手被他捏住了,十指交握,控于枕畔。
“不舒服么?”枕鸿讨好一般开始耸动,清插浅出,徐徐而行。
芯子里头那股热如快速生长的藤蔓,很快蔓延至她身上每一处,随他浅浅的抽插渐化成钻心的痒。
青娘喘息的节奏渐渐不由自己,嘴里微弱的胡乱呻吟:“不......烫......痒,好痒......”
枕鸿低下头
', ' ')(',爱怜地亲吻,逐渐加快,逐渐大力。
他上下起伏的背脊滑过无数湿潮汗液,紧实的肌肉贲起,似一只努力耕耘的狮子。
青娘冒了一身汗,竹节扁玉长簪渐被摇晃得坠下,鸦羽似的发铺了满枕,宕漾若黑色的海浪。松散的碎发被热汗黏黏地腻在颈间,她浑身香汗淋漓,连双乳间都是一抔盈盈水光。
无法忍受的麻痒顺着脊椎蹿升至头顶,青娘渐露媚态,红唇微启,星眸半阖,面上红涨涨一片,眼角不断滚出泪珠儿。
枕鸿以舌卷了,单掌捧住小臀,略转角度刺进去,刮得内里一处要紧所在,青娘立时尖叫。
“啊!”
此时枕鸿已插千余抽,早是强弩之末,且顾不得其他,只绷住腰臀狠抽猛送,利剑直插花心,上下纵横颠簸,律动不止。青娘穴儿内涨得含不住,委委屈屈地勉力吞吐,大股透明春液涎流于榻,水液飞溅,唧咕作响。
她便是再如何自轻自贱,也经不得如此,一时羞得红涨于面,偏过头去娇声细喘,咻咻唤道:“世子......枕鸿!”
枕鸿吻上来,咬住她通红的小耳垂,“怎么?”
青娘定定神,略平了气息强作冷淡,却耐不得声线实在软糯,如同撒娇:“你快些,快些出来!不要故意折腾......”
枕鸿头目俱昏,赤红着双眼只听得前半句,立时掐住小腰便纵横起来,全力挞伐,尽根戳戮,下下击在她身子内里的命门所在。
一时之间,直插得青娘花道紧绞,玉足绷紧,盘于腰间的一双小细腿儿胡颤乱蹬,身子颤颤犹如风中拂柳。她指甲深陷枕鸿背脊,尖声吟叫,哭泣求饶,口中尽是哀哀莺啼,婉栾随人,不能自已。
如此这般百来下,枕鸿抵住深处,一泄如注。青娘也热烫烫丢过一遭,身下穴儿抽搐绞缩,汩汩蜜水儿喷将出来,染得臀沟儿、腿根儿一片湿腻,泥泞得不像话。
“青娘,青娘......”枕鸿在极致痛快的巅峰慎然承诺:“我一定杀袁望,给你报仇。”
青娘魂魄荡在空中,空白的大脑一时突然发笑。
瞧,多有意思,他俩的嫖资都是一样呢!
身上男人将她转个姿势,沉沉又入了进来,开始律动。
眼前的帐子晃晃悠悠,沉浮颠簸间,她想,若能如此失了神识,弃了尊严,抛了廉耻......这般活着,也未尝不是一种好日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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