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名字。
班主当年之所以给他取名“阿倦”,其实也不过是那块玉佩上刚好刻着那么p个字。
否则,班主随口一取便恰好取中了时倦的原名?
哪有那么巧的事。
每每看到他,班主都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一面透彻的照妖镜前,将他的陋相尽数剥开。
尤其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每每望进那人的眼,总是会有种错觉,就好像对方其实早便知晓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
可他不敢承认。
他便也不曾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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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他看我的时候,眼里是有愧的。”
容许辞听完了一个俗套的故事,唇边浅浅地笑着:“那你呢?你讨厌他么?”
时倦听着那个形容词:“他不欠我什么,我为何要讨厌他?”
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一枚玉佩换了他在南宁追查下隐姓埋名的十年,双方银货两讫罢了。
班主于他而言,和这茶楼下鼓掌叫好的顾客们相比,唯一的区别只是他恰好知晓对方的名字。
容许辞先是一愣,而后蓦然笑起来。
从窗台上起身,走过来抱住他:“阿倦,咱们该回去了。”
时倦随着他来到窗边,低头看了看与地面的垂直距离:“你打算走这边下去?”
“不是哦。”容许辞搂着他的腰,纵身跃上前方的住宅屋顶,迎着夜风落在瓦片上。
两人的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长发在空中纠缠到一起,弯曲缠绕,肉眼看去几乎难舍难分。
在屋顶上行走本就没什么障碍物,容许辞身形一升一落,步履轻盈得宛若摇摆的叶片,翩然又随心所欲:“我是想带你走这边。”
如今胸膛相贴,时倦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却像是感觉到什么,蓦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一勾一提,再一扬,连看都没看,反手就是一扣。
“叮铃——”
这声响还挺熟悉。
时倦微微挣开,转头看了看对方被扣住的那只手,自己执起铁环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