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在白晋齐惊愕的注视之下,安予西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白晋齐不敢置信地抚摸上自己泛着疼痛的脸颊,随即怒吼道:“安予西!”
“你吼什么吼!就你嗓门大吗!”安予西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白晋齐咬着牙,俊脸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但他不能对安予西动手,只好拽住安予西的手腕,往外面拖去。
第49章
白晋齐将安予西带到自己的中式别院,安予西却无心欣赏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白晋齐正怒火中烧,一停下车,便又拽着安予西往主屋楼上的卧室走去。
“你干什么!抓人当禁脔上瘾了是吧?”安予西一进屋后就立即甩开白晋齐的手,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腕,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王君昊出现在你面前,你却没有立即走开,你真的讨厌他?”白晋齐眼神阴鸷,整个人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朝着安予西步步逼近。
“你……你在说什么?”安予西下意识往后退,紧缩的瞳孔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恐惧。
白晋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说道:“如果你当时没有留在那里和王君昊叙旧,他自然就不会有机会强暴你。”
听完他的话,安予西算是明白了,“所以,你一直都在旁观,是吗?或者说,王君昊今晚的出现,就是你安排的,是吗?”
“是。”白晋齐果断地承认。
这一切仿佛荒唐的黑色幽默,安予西已经没了恐惧,他抱着手臂,冷笑一声,“白晋齐,我建议你还是去心理科看看,你真的病得不轻。”
白晋齐神色一恸,抓住安予西的双肩,歇斯底里:“你要不是心里有鬼,又何必怕再见到王君昊?”
“他妈王君昊当初绿了老子,老子还能想见到他?”安予西打开白晋齐的手,瞋目切齿地揪住他衬衫的衣领,“你要再搞这些事,老子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轻饶我。”白晋齐伸手一用力,直接撕开了安予西的礼裙,露出胸口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安予西只好松开手,掩住自己的胸口,凶狠又戒备地盯着白晋齐,“你要发疯滚远点!”
“王君昊可以碰你,我就不行吗?”白晋齐已经陷入疯狂的偏执,根本听不进去安予西的话,甚至他自己都知道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却不能控制自己停止下来。
“对!你就是不行!”奈何安予西不知道白晋齐的精神状况,倔脾气一被刺激上来,索性顺着他的话火上浇油,“所有人都行!就是你不行!你真以为全天下的人,只要你想要就可以予取予求?我最讨厌你了!”
“好,安予西,好得很。”白晋齐这一下倒是镇定了下来了,不怒反笑,手上的动作却没了轻重,一把将安予西推倒在卧室的紫檀沙发上,“既然你已经这样说了,那我也没有怜惜你的必要了。”
“白晋齐!你他妈敢碰老子一下,老子废了你!”安予西嘴上做着最后的逞能,他确实仗着白晋齐对他的那点喜爱无法无天,但他也看得懂形势,现在的白晋齐的,真的可以不顾他的意愿,对他做出任何他不想要的事情。
白晋齐嗤笑一声,冷眼看着跌坐在沙发上的安予西,然后单手钳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给王君昊口交过吗?”
安予西露出了明显的错愕,他不敢相信,白晋齐居然会这样羞辱他。
白晋齐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皮带,拉下裤链,露出了已经半硬的男根,看到安予西的神情从惊愕转为抗拒、再转为哀伤,漂亮的眼眸如同一汪死寂的幽潭,白晋齐的笑容更加残忍。
两腮被掐住,安予西说不出话,但如果他能说,也只剩下“我恨你”三个字了。
他的视线已经变得朦胧,只能模糊地看到白晋齐的人影,他想,就算机会渺茫,自己也应该再挣扎、再逃跑的,可这一刻他已经觉得没有必要了,反正,怎样都会受伤,就这样认命好了……
当坚挺的男根突破他试图嘴唇的屏障,进入他湿润的口腔,他痛苦地合上了眼眸。
“嘴,张开。”白晋齐冰冷冷地命令道。他的尺寸比普通人要大上许多,安予西努力长大嘴才勉强吞下头部,而他还毫不怜惜地继续挺进,看着安予西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白皙到几近透明的手背浮起青色的筋脉,因为只要他稍微一动,安予西的唇角就会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就算如此,安予西依然没有挣扎,但他的退让只换来白晋齐的得寸进尺,一边在他嘴里抽插,一边冷酷地评判:“你在床上一直这样像具死尸吗?难怪王君昊会出轨。”
果不其然,安予西的眉头拧得更紧,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晋齐的话,还是那越来越粗暴的动作。
毕竟随着白晋齐逐渐深入,他的喉头也受到了撞击,呕吐感无法压抑,白晋齐却没有丝毫退开的意思,任由他难受得快要死去。
等白晋齐终于在他嘴里发泄出来,对安予西而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膻腥的液体有的滑入了他的食道,更多的随着白晋齐抽出的动作流了出去,顺着他精巧的下巴,滴落在他破碎的衣料上。
白晋齐整理好西装裤,再看了一眼失神坐在沙发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安予西,转身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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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关门声,安予西缓慢地回过神,他木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浴室,拧开花洒,也不顾自己开的是冷水,站在水柱之下,脱去已经被撕破的礼裙,然后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身体。
好脏……好脏……自己好脏……为什么洗不干净了……
不知不觉中,安予西已经和曾经的自己重叠,当初每次和王君昊做完,他就是这样在浴室,一遍又一遍拼命清洗着自己的身子,可是,不管再怎么洗,他还是觉得自己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