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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折腾完谈栎的时候周钦沂心里就有点儿后悔。
虽然谈栎有今天也算活该,但他下手的确有点儿重了。他做爱的时候是喜欢粗暴一点儿,但从没用这种东西折腾过谁。他看着谈栎半梦半醒捂着下体不断哼疼的样子,心里被攥着一样特慌特不安心。
他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感觉睡着了,又感觉一直没睡着。加上宿醉后的头痛欲裂,醒来时整个人很好不好受。
谈栎还在睡着。他侧着脸朝向周钦沂这边,脸上还有一道道干涸的泪痕,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生,眉毛都深深皱着。
他被周钦沂推了好几下才挣扎着醒过来。看见周钦沂时,下意识往后撤了点距离,忍着浑身的不适和疼痛,哑着嗓子开口:“……几点了?”
“十二点多了。”周钦沂上前挨着他,“我头疼。”
谈栎抿了下嘴巴,还是抬起手帮他按脑袋。他这一抬手牵扯着下半身狠狠刺痛了一下,于是僵硬着动作缓了一会,才轻轻问道:“昨天是不是喝太多了。”
“嗯……昨晚上被灌了挺多的,感觉都不太清醒。”周钦沂顺坡下驴,“你……没事吧?”
谈栎垂了下眼:“没事了。”
“那就好。”他搂着谈栎的腰,“暂时就当两清了吧,以后不提你那事儿了。”
谈栎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下。他现在被周钦沂包养,周钦沂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不能有什么异议。
周钦沂抱着谈栎腻歪了一会儿,觉得胃有些不太舒服。
他今天也不好意思让谈栎做早饭,打电话叫了个外卖,正好吃市中心那家挺火的蟹粉包。
谈栎却不愿意腻在床上。周钦沂一靠近他他就极不自在,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的,心脏会一下下沉重地突突。
他后背伤口又有点儿渗血。是周钦沂发现的,被单上好大一滩血迹。
周钦沂去拿了医药箱给他涂碘伏,还好伤口没有开裂。他看着那一道虬枝般的伤口,嵌着黑线,又染着血色。心里发闷,又涌上愧疚。他顺着伤口轻轻啄吻,一直吻到尾椎,在那儿舔了一口。
然后他撑起身,把谈栎笼在自己的阴影里,低头含着谈栎的嘴唇吮吸,又抚着他的脸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估计是在安慰谈栎,跟他示好。
说实在周钦沂确实挺会撒娇的,心情好的时候总有说不尽的好听话。之前谈栎最受不了他撒娇,周钦沂小声蹭着他说话的时候总让谈栎觉得他就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儿,这时候他说些什么谈栎都没法儿拒绝。
可是经历了这几天这么多事儿,谈栎对周钦沂现下的亲近只觉得别扭。看周钦沂这样子,昨天晚上的事好像忘到九霄云外,只当不存在了。可他还记得周钦沂昨晚的眼神。冷淡又毫不留情。他喊破了嗓子哭着求饶,那双眼睛也没有半点同情,手下的力气更是分毫不减。
周钦沂哪里是需要他照顾的小孩儿?这点他早几个月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当时自己心虚,总还是会被他骗到,但现在呢?现在周钦沂做的哪一件事儿不让他怕到极点,厌恶到极点?
但他有求于人,到现在也算是被逼到绝路,除了对周钦沂百依百顺,也无可奈何。他心里知道周钦沂肯包养他都算他好运。哪里敢有怨言。
所以他虽然觉得别扭,却不敢太明显地抵触周钦沂的靠近。他只能轻轻咬着牙齿,忍耐着周钦沂在他颈间的轻蹭。半晌,他才推开周钦沂:“我去烧点儿热水吧,你想喝果茶吗?”
“你这样能动吗?”周钦沂摸摸他背上的伤口。
“能的。”谈栎垂着眼,他只想离周钦沂远点儿。
等谈栎泡好了茶,早餐也都送了过来。
周钦沂点了很多东西。豆浆、蛋饼、白粥、小笼包。是两个人怎么都吃不完的量。
周钦沂边吃边不知道跟谁打着字,突然抬起头看了眼谈栎:“我下午有事儿,你在家待着,哪也不准去。”
“能去买菜吗?”谈栎低着头喝粥。
“你要买什么跟我助理说吧,他会买来放门口。我回家就带给你了。”
“我不能出门吗?”谈栎看着他。
“没说不能。”周钦沂笑了笑,“你出门必须有我跟着。”
谈栎盯着周钦沂的笑容看了一会,然后也释然地笑了。周钦沂这种个性,做出这种事他好像毫不意外。什么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怎么可能。周钦沂就是要用这种方式事事点着他,事事提醒他,事事让他记起这一切是因为什么是谁的错。
他看着周钦沂走出家门,听见他用钥匙将门锁反锁了好几圈。等周钦沂走后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打开那扇门。
他被周钦沂关在这里了。一间看着宽敞奢华的房子,对他来说就像一座牢房。
谈栎在家里闷了三天。
那天周钦沂走之后,就再没回来过。一会儿说那个找他,一会儿又说这个找他。
蒋睨发信息来问过几次行程,谈栎都如实说了,不过蒋睨一次都没蹲到
', ' ')('周钦沂,还有一次被李缘损得挺难听,找谈栎哭了半天。
谈栎在家关着,没朋友也没家人。周钦沂说找人帮忙照顾着外婆,也不让他自己去看。他闲着没事儿也就蒋睨来找他聊聊天,这么一来二去说了许多话。
有时候蒋睨还会打个视频给他炫耀炫耀今天买了些什么。用蒋睨的话就是,他买的这些万八千的东西李缘他们都当破烂,也就谈栎没见过,带谈栎见见世面。
谈栎脾气好,跟他开什么玩笑都不会生气,蒋睨也真挺喜欢他这样的人。蒋睨算是乐天派,知道就算周钦沂愿意理他,也绝不会只理他一个人。只是没想到谈栎居然也能看开。他是不清楚谈栎和周钦沂有哪些弯弯绕绕,只是上次来,看见谈栎的表情,还以为谈栎是那种异想天开,自不量力的人。
今天也是这样,蒋睨一睡醒就打视频给谈栎,说抢到一条限量款的小内裤。屁股后边儿有个桃心形镂空,刚好兜在臀缝上。他把手机固定着,撅着屁股在镜头前晃悠,看得谈栎耳朵通红,赶紧闭上眼睛,结结巴巴叫他把裤子穿上。
蒋睨在那边儿倒床上哈哈大笑,谈栎也有点儿无奈地跟着他笑。门口密码锁却突兀地响了。
谈栎的笑容僵在脸上,连忙摁断了电话。他把嘴角按下,恢复成平时的模样。
他看见周钦沂进来,连忙迎去玄关帮他挂衣服:“你、你回来了。”
“嗯。”周钦沂把包挂在门口,“想我没?”
“还好。”
“才还好啊?”周钦沂有点儿不高兴,拉着谈栎往屋里走,“这几天国外几个朋友全毕业回国了。天天约出去喝酒,真差点把我喝死了。昨天胃疼了一个晚上。”
“我给你泡点热茶喝。”
“哎,别去。”周钦沂把他搂进怀里,“我还真有点儿想你了,你给我搂会儿,说不定胃病就治好了。”
“……你别瞎说了。”
周钦沂眯着眼睛笑,他用额头抵着谈栎的肩膀,双手故意往下摸去,拖着谈栎的屁股按揉:“也想你这里了,又紧又湿的。”
谈栎脸更红了,僵硬着动作推了他一下:“你不歇会吗?一回来就……”
“干嘛呀?我这么年轻,看到你不硬才奇怪。去把裤子脱了。”周钦沂拍了拍他屁股,故意把声音压低,“想操你了。”
谈栎攥了攥手心,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裤子,慢慢趴到沙发上。反正无论怎样最后都得这么做,还不如主动点儿,少让自己遭罪。
“怎么这么听话呀,小谈哥。”周钦沂也半跪到沙发前,被裤子包裹着的性器刚好抵着谈栎的屁眼,“扭屁股给我看好不好。想看你犯骚了。”
他声音很沉,还带着点沙哑。像是有催情效果似的,勾着人火燎。谈栎攥着手心,阴茎却微微有些抬高。他害怕被周钦沂发现,于是并拢起双腿,依周钦沂的意思轻轻晃了下屁股。
啪——
一巴掌狠狠掴在臀瓣上。
谈栎哆嗦了一下,左边的臀瓣荡起肉浪,印上的五个鲜红的指印。
右边的臀瓣也印上掌印。
周钦沂毫无节奏地拍打起谈栎的屁股。
谈栎闷着脑袋,浑身充了血般地又热又红。他被周钦沂打得歪斜,屁股左右摇晃得更是厉害。有时候指尖牵扯到会阴和卵蛋,惹出一连串唔唔的惊喘。
屁股被打得又肿又红,像要滴出血一般。谈栎疼得跪不住,不自觉摇摆着屁股躲避着苛责。一开始被打几下还没什么。可打的次数越多,疼痛积累得越多。现在周钦沂稍稍碰一下臀肉就钻心地疼。每挨一次打,他就控制不住大声地痛叫。他的腰扭得极快,幅度也很大。两瓣屁股和卵蛋跟着来回地摆动。看得周钦沂直笑。
“啊!啊!啊啊!停下……停下……!”
谈栎咬着牙求饶。
周钦沂也打够了,他自己都满手通红。停下动作用力揉着谈栎烧红的屁股,有顺着臀缝向下摸,托起卵蛋捧着玩儿:“你蛋都肿了……肿这么大了。”
他摆弄了两下,拿起手机对着拍了张照片:“挺好看的,存下来给蒋迪他们看看。”
“别给!”
周钦沂笑了两声:“开玩笑的,我自己存着。你不在的话我自己看着撸……不过你也不会不在,我想操你就能操到了。”
他最后几个字估计说得很慢,话音刚落就将阴茎操进了谈栎的屁眼:“就像这样。”
“啊啊!啊——别……轻点!别……别再打了……”
“干嘛呀?”周钦沂往前顶了两下胯,故意在臀瓣儿上又拍了一掌,“打得你不舒服吗?”
“啊啊!啊!不……轻、轻点儿。”
周钦沂并不理他。他顶着腰疯狂地操弄着谈栎。每一下插进谈栎最里面,又抽到穴口,重新重重操进去。几下就把谈栎操瘫在沙发上,撅着屁股任人摆弄。
周钦沂按着他的后颈操了会,又把他翻过身来,抬起他的大腿往里撞。
谈栎被操得没力气,满
', ' ')('头都是汗,脸也往一边儿偏着。周钦沂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握着他的腰把他搂进怀里,跟他额头抵着额头:“就累了?”
谈栎下意识攀着他,被顶得说不出话。
“那我轻点儿……我想亲会儿你。”
他低头又衔住谈栎的嘴唇,身下也特意放缓了力气,每一次都朝着谈栎前列腺撞去。
两人胸部紧紧贴着,谈栎甚至能感受到心脏在周钦沂胸腔内有力的跳动。他被捅得一颤一颤,呼喊声都被堵在唇舌间。最终还是受不了这种有技巧的挑拨。情不自禁搂着周钦沂的脖子,挺起腰下意识迎合着周钦沂的动作。
“嗯嗯……嗯!周……周钦沂!慢、慢点!”
周钦沂又蹭着他撒娇:“小谈哥,你再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
“不……不!慢点……啊啊!”
“叫啊。”他往里狠操两下,把谈栎的双腿压得更高。
谈栎疼得直抽搐,屁眼也因为疼痛狠夹着鸡巴。他没办法,边求饶边喊着周钦沂的名字,被抬着屁股又大开大合操了百来下。
腰肢突然往上耸动一下,屁股两瓣儿颤颤巍巍绷到颤动。谈栎的阴茎跳动两下,直直喷溅出精液来,射得两人小腹一片污浊。他的屁眼也不断地痉挛,连脚趾都绷得笔直,转瞬间就被操上了前列腺高潮。
周钦沂抱着他冲刺几下,也往里射进了精液。
谈栎被烫得不断抽搐,躺在沙发上,双腿还不停地抖动着。他半眯着眼,胸口上下起伏,连嘴巴都大张着喘气,显然很难从剧烈的高潮里缓过神来。
周钦沂抽了两张纸巾擦身,又把谈栎的小腹也擦干净。他去餐桌旁喝了口水,远远看着谈栎仍在躺着失神。
他勾了下嘴巴,打开手机给谈栎拍了几张照片。看了看又觉得不够,走过去掰开谈栎的嘴巴,两指插进他嘴里搅动,就着谈栎痛苦的表情又拍了张。
等他玩儿够了,谈栎也差不多缓过神来。只是胳膊腿都没有力气,爬不起来。
周钦沂倒是挺轻松就将谈栎抱起来,放到床上。谈栎太瘦了,身上都是骨头。特别是背部,蝴蝶骨简直根根分明。他将被子搭到两人身上,一边一下下捋着谈栎的后背玩儿,一边低着头不知跟谁聊天。
谈栎累狠了。他屁股被打得青紫,没法仰躺,于是侧过身背朝着周钦沂,十分疲倦地闭上了眼。
没过几分钟就感到背上靠近了一片热源,一根有力的胳膊横在腰间。
周钦沂用鼻子轻嗅着谈栎颈间的淡香:“出事那天我本来想接你去泡温泉。李缘家新开的会所,我后来又去了一次,挺舒服的。”
谈栎别扭地捂了下后颈,手却被周钦沂抓进被子里玩儿。
“正好我有两个朋友,过两天从英国回来,就选去那边吃饭。到时候我去楼下吃饭,你就在楼上泡泡温泉,怎么样?感觉冬天你身上好冷。”
谈栎抽回了手,周钦沂的爪子又不安分地重新抱住他,揉他的肚子玩。
“我不太想去。”
“为什么不去?大冷天泡会儿温泉很舒服的。”
“不太想出门。”
“干嘛,就想在家被我操啊?”周钦沂低低笑了两声,“真不去啊?”
“嗯。”谈栎摸了摸周钦沂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我就不去了吧,你们好好玩。”
周钦沂的笑容慢慢淡下来,他的手掌翻转,包裹住谈栎的手,重新覆上谈栎的小腹。他看着谈栎的耳尖,用鼻子顶上去蹭了蹭,不咸不淡地开口:“谈栎,总这样就没意思了。不要扫兴,知道么。”
谈栎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像是条件反射,连寒毛都根根竖起。他艰难地侧过身,对上周钦沂那双明亮却冷淡的眼睛。他咽了口口水,声音有点儿发抖,示好似的重新靠进周钦沂怀里:“知、知道了。”
谈栎闭上了眼睛:“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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