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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明白现在司夏的倚仗只有一个,那就是温琛。
当然想到温琛的时候,他就更加头疼了。如果没有司夏这一遭,嫁给温琛的可就是司菁了。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岳父,想要拿下盛名也就不会是这么难的事情。
越是这么想,他心里越是不甘心。
回到家的时候,当他看到司菁的时候,就有些不顺心。
“你说你当初怎么就没把握好温琛的心?就这样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毛头丫头抢了婚事!”司舅舅语气不善。
司菁陡然被这么说,她当然也觉得很委屈。
“那天那个贱人抢婚的时候,爸爸你不是也没说什么吗?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丢人,现在反过来怪我了。”她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
司舅舅想了想说道:“我总觉得他们两个人结婚是为了某个目的,你若是真喜欢温琛,就加把劲。等到他心里有你的时候,司夏算个什么东西!”
司菁垂眸,“我知道了。”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盛名当然不会为了一家放弃别的,但是温家不一样。
温氏这几年的产业跨度极大,不仅在国内,在国外也有显著的进步。除了国内的连锁酒店之外,还有国外的诸多行业。
更何况是欢乐城和私人娱乐场所。
就算是这两个产业所需要的酒量也是庞大的,如果能拿下来这个合作,他们定然不用再愁出售方的问题。
那天在晚宴之上,刘董也不是傻子,他当然能够看出来温氏和司家的争锋相对。
对于温琛的顺利不同,司夏却是有很大的困难。
就算是她将自己掌握的那些司家的资料都给了张生,毕竟他们并不是司家内部人员,推测出来的数据也只能是一个大概的,到时候是否能作为呈堂证供并不好说。
“你确定你的手上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张生郑重的问道。
司夏想了想,正色道:“我还有一份遗嘱,不过是十几年前外公写的,只是手写文件还没有找张生去做公证。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算作是证据。”
张生想了想,“是您外公自己写的吗?上面有没有签名和按手印?”
“都有,只是没有公证人。”司夏凝重说道。
“自书遗嘱是指遗嘱人生前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按照法律规定的方式对其遗产或其他事务所作的个人处分,按照遗嘱人死亡时发生效力的法律行为。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没有公正认识一个很大的弊端。况且在遗嘱之后,年的母亲带着您离开了司家,所以就在一定程度上是否是自己放弃了继承权是要法官来判断的。”张生正色道。
这些事情司夏当然也明白,不过除了这些东西之外,她现在手上再没有别的了。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生看她这个样子,随口说道:“我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如果对方不愿意给你股份的话,就算是你有遗嘱的话,他们也可以用正当的手段去架空你母亲的股份。”张生沉声道。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司夏也想到了。
就算是遗嘱生效,十七年之间他们没有来继承这份财产,那么公司的董事长是有权利先代为管理这些股份的。而在这之间所产生的亏损和盈利都是正常的损耗,司舅舅他们不用负责。
这样一来,就算是司舅舅承认了她母亲的股份也有办法不让她去继承这些股份。
司夏突然问道:“张先生,在你看这些年的司氏的经营状况,是不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亏损?经济波动一直是平稳上涨,就连股市波动都很平缓。”
张生点了点头,他不明白司夏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下一秒,就看到司夏神色慌张,“张生,你就查看这一个月以来,自从我回来之后司家的股票波动情况。”
张生一愣,瞬间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好。”
一般来说,在股盘上是可以清晰可见每一只股票的相对动向和k线分布。
所以他们甚至都不用去问司家内部的人,直接在股市上就能够查清楚。
而在张生的谨慎之下,他们果然看到了最近两个星期之内,司氏的股票波动有些不正常。
因为在此之前司家的股票没出现过大问题,所以这一点别扭就可以引起张生和司夏的注意。
司夏打开股盘上的k线图,慢慢的往前拉,把司家的每一只股票都给看了一遍。
突然她指着其中一只裕成电器的股票,“你看这只股票是不是有点异常?”
张生看她手指的方向,虽然他不研究金融,可是对股市cao盘还是有了解,只要稍微了解的人都能够看出来别扭的地方。
在正常的股盘上,是遵循一定的规律的,而一些投机倒把者就是根据这些规律总结出了上摇下摆的规律。
司夏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他现在也看出来了。
“下面几天咱们就
', ' ')('盯紧这只股票,我有预感他们一定会在这只股票上做文章。但是为了不让我们知道他们是在这几天做的这些事,所以一定会将这些亏空全部分散到这十七年来的每一次亏损中。我舅舅手下有很多的精英人员,他们会帮他摆平一些事情。所以,我们要做到的就是比他们更仔细。”
司夏眼睛犀利的紧盯着电脑屏幕。
张生惊讶地看着她,本来老板让他来帮助夫人的时候,他还觉得很憋屈。但是现在看来,司夏确实很厉害。
夜晚来临后,司夏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看着股票行情。
温琛却进了办公室,那里张生早就等着他了。
张生将今天司夏说的话全部都告诉了温琛,言语之中四处流露着自己的欣赏。
温琛震惊的看了看他,应该是也没有想到司夏会将一些事情看的这么通透。
看来,这次的盟友有点资格了。
他扬起嘴角的一抹笑容,“有趣有趣。”
张生很疑惑的看着温琛,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间笑了。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事情吗?”应不应该做些事情帮助司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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