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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楼下的热闹,二楼显得清净许多。
化妆室门前,顾若云同温婷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步子。
司夏回头看她们:“你们不进去吗?”
当然不进去,她们还得在门口把风呢,等到一切都落实了,再去通风报信,让她的丑态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到时候温琛肯定会休了她。
想到这,顾若云脸上才流露出一丝真实的笑,继而摆了摆手:“你进去处理一下,我们帮你守着门。”
这会,再傻也能感觉出不对劲,当下也不犹豫,司夏直接道:“我感觉礼服上的酒差不多干了。”
没等她说完,化妆室的门就从里面拧开了。
司夏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捂住嘴大力拖了进去。
温婷眼疾手快,将门重新关上。
司夏受惊,脑补了许多画面,但她很快冷静下来,攥紧拳头,张嘴就朝着背后人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啊!”只听一声男性的呼痛声,司夏才恢复了自由。
不等那人缓过来,司夏快速朝门口跑去,只是她刚有动作,头发就被男人拽住,头皮上传来阵阵刺痛。
司夏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
眼睛却在房间扫描,手下也不断摸索,终于被他摸到趁手的东西,看也不看,颠了颠重量就直接朝身后砸过去。
只是她的手再次被制住,物件掉落外铺着垫子的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此时,她才听到男人的声音:“呵呵,还真是个小辣椒。”
紧接着,男人似是俯身靠近她,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脖间:“放弃抵抗吧,你的力气根本敌不过我。”
司夏偏过头,忍着满心的厌恶,佯装妥协,软下来声音道:“你先放开我,让我看看你,好吗?”
安松勾起邪肆的笑意,他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信,想着这女人看上一眼,或许就主动贴上了了也说不定。
他当即松开了对司夏的桎梏。
由于身体的自发性,刚松开,司夏就摔倒在地。
她趴在地上,安松绕到她眼前,蹲下身,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近看更是惊艳,眸中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恨不得将她的礼服都灼烧个洞。
司夏冷冷注视着他,全然不顾他脸上的坏笑:“你想做什么?”
安松笑了笑,似乎在嘲笑她问的是废话:“美人,你说呢?”
司夏瞪着他:“你知道我是谁吗?做事之前有没有调查过我的身份?”
安松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些许的忌惮,但想到顾若云之前对他说的话,又肆无忌惮的将手伸向她:“我管你是谁,本少爷想得到的人还就没在怕的。”
司夏冷笑道:“就算我是温琛的夫人,你也不怕?”
安松下意识的说:“不怕。”
下一秒面色就变了:“你刚说温琛?”
司夏慢慢撑起身子,防备的看着他:“对,难不成你没看到,我是同温琛一起进宴会的?”
“你说的是真的?”安松明显有些恐惧,温琛的名字还是很震慑的。
“刚进来的时候,是我和他一起进来的你不知道?”司夏冷冷的说道。
就在这时,门被狠狠地踹开了,温琛冷着脸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他一把将司夏拉过来,斜睨了安松一眼,只是甩下一句:“这事没完。”然后就带着司夏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直接带着司夏离开了,宴会就直接扔在那里了。
在车上,司夏大气都不敢出,方才的事情还让她心有余悸,一时半会缓不过来气。
“你没事吧?”温琛突然问出一句。
这话说的又是关心,语气确实冷的。
但着实让司夏感觉到了温暖。
“我没事。”司夏缓了缓还是这样说着,不过安松她是不会放过的。
这样过了几天,宴会的事情好像所有人都不记得一样。
这天,司舅舅在办公室里处理公事。
上一次的宴会之后,让司舅舅觉得不太理想。
在办公室的时候,林满德前来汇报进度。
“股票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司舅舅问道,对比盛名的事情,他更在意的是关于股票的事情。
林满德大概也是明白这件事情的,所以他在进办公室之前就已经将股票的事情打印成一份资料了。
“董事长,您看看这份资料。这是我让财务部的人做的一份假账。只是把我们最近亏空的股票信息都分散给前几年的亏空了,所以到时候如果司夏小姐来要股票,您就可以把这个拿给她看。除非是专业的股票行情人,不然普通的人肯定看不懂。”林满德很是自信。
司舅舅接过来那份资料,只是看了前几页,他就很满意。这份资料上面除了显示了亏空的部分,是因为什么而亏空,还将他负责的部分摘了个干干净净。
他随手将这份资料放在一边,“盛名那边接触的怎
', ' ')('么样了?”
他在参加宴会之前就知道有很多人想要跟盛名合作,那些公司的实力都不输于司氏。况且在那一次宴会之中,他又没有能够留下很好的印象,没能拔得头筹。
林满德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满脸愁容,其实他们老早就跟盛名的人接触了,但是效果并不理想,可见盛名对于和他们合作的欲望并不强烈。
“我们的人都去了几次了,可是刘董一直行程太满,一直都没能见到。”
“温家那边呢?”司舅舅突然问道。
林满德虽然很是疑惑,可还是郑重说道:“有人之前偷偷跟我透漏过,刘董和温总很是聊的来,他们还约着去打高尔夫球。”
“难不成刘董已经打算跟温家合作了?”司舅舅脸色很凝重。
林满德却不这么认为,“就算是他们打算和温家合作,盛名是一个酒庄,当然是合作方越多越好,谁会担心自己挣得钱多呢?”
“明天你亲自去跑一趟,我就不信了刘董真的愿意为了和温家合作放弃其他人。”司舅舅正色道。
等到林满德走了之后,司舅舅又想起了司夏的事情,就算是将那些股份直接蒸发,他也不想心甘情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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