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倌儿只好安静坐好,偷偷夹紧双腿,难耐地磨动起来。
半天过去,马车停在了一处临海的村口。
早有一众村民在此等候,期待地围上来,“村长,你可总算回来啦”“村长……”
纯倌儿不明所以,只以为自己跟了个德高望重的一村之长。
村长将纯倌儿领到村民面前“人我已经带来了,都准备好了吧?”
“都准备好了”“一切办妥”村民七嘴八舌回应。
村长在前头拉着纯倌儿一路行走,后面簇拥着一大群村民。
来到海边一处岩洞口,众人停下。
“海神大人,海神大人,章村一族给您献上祭品啦!”村长对着洞口呼喊。
“祭品?!你们想做什么?”纯倌儿觉得不对劲,挣开村长的手想要逃跑。
身后的村民手疾眼快将他牢牢抓住,用力推向洞口。
纯倌儿跌倒在洞口处,正要挣扎着起身,却听见洞内一阵黏滑爬行的声音慢慢靠近。
纯倌儿顿时毛骨悚然,觉得有什么恐怖的危险即将出现。
才刚站起来,转身逃跑的纯馆儿听见村民欢呼“海神大人现身啦!”
右脚不知被什么东西套住了,纯倌儿又跌在地上。
纯倌儿回过头一看,瞳孔紧缩,大声尖叫“啊~~~!怪物!”
只见脚踝被一根粗长的足腕紧紧缠住,一只巨大的章鱼海怪从岩洞中探出了小半个头。
章家村世世代代供奉着海怪巨章,将它视若神明,为它献上处子。
只因村民患有怪病,无法生育,只有服食祭品被海神受孕产下的卵蛋才能繁衍后代。
海神钟爱雏嫩的娇郎,村长便用重金从妓院里买下了纯倌儿来当祭品。
基本上每一任的祭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被改造产卵,只熬了不足半年就自尽死了。
纯倌儿被巨章的足腕慢慢拖进幽深的洞穴之中,任凭纯倌儿如何挣扎,十指紧抓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迹,也无法抵抗成为祭品的命运。
昏暗潮湿的洞穴中,纯倌儿全身赤裸,腰间被一条粗大的触手圈住举到半空,两手被反绑背后,双腿被拉开固定,悬坐在巨章面前。
一条较细的触手抵住纯倌儿的穴口,用尾尖试探地浅浅撩拨。
“不要啊~~不要!”虽然纯倌儿害怕大叫,但是因为体内的毛茬刺激穴道瘙痒难忍,渴望用东西伸入止痒的穴道竟蠕动收缩着,穴口也轻微张合起来。
触手感受到穴口像是在迎接自己的进入,毫不犹豫地探伸到里面去了。
触手在穴道里抽插着,暂时减轻了纯倌儿的瘙痒,但是却将毛茬带到了体内的更深处。
“不行的!怎么能……”又一条细长的触手抵住肛口,企图钻入已被填满的穴道,纯倌儿眼睁睁地看着第二条触手挤入自己初经人事的尻臀里。
紧致细窄的穴道被撑开,两条触手纠缠在一起用力抽插着,纯倌儿尝试到了体内被扩张的滋味。
“啊~~!”第三条触手也进入了,加入到剧烈的侵犯中去,被海怪破处的纯倌儿眼角渗出了泪水。
三条触手喷出润滑的粘液,射湿被肏到松软的肛穴。
三条触手退到穴口,往不同方向拉开微张的肛门,使穴口张得更大。
巨章伸出了它人臂粗的性腕,上面布满凸起的吸盘。
“不要!不要!屁股会坏掉的!会坏掉的!”纯倌儿徒劳地挣扎着。
“啊啊啊!!!”粗大的性腕先是插进去了一节顶端,在粘液的润滑下居然没有使穴道受伤。
性腕更加顺畅地深入进去了,纯倌儿平坦的肚腹上可以看见触手的凸起。
巨章将性腕一口气全部插入,纯倌儿眼白一翻,脚趾蜷缩,肚腹收紧,失禁射尿。
触手开始抽动起来,体内被撑开到了极点,凸起的吸盘吸附又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非人可以承受的强烈刺激破坏了纯倌儿的头脑,使他两眼反白,涕泪横流,舌头伸吐,崩坏地被上下顶弄着。
触手猛烈地在穴道中抽插着,并没有射出精液,而是喷出可以改造人体的粘液。
纯倌儿的肛穴被触手一边抽插,一边喷射液体。
其他触手也没有闲着,向纯倌儿的各个身体部位发起进攻。
嘴里塞入触手,模拟着性交不停进出着;两粒乳肉被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拉扯至变长红肿;下体性器也被绞缠挑逗。
纯倌儿就这样堕入淫辱地狱,承受着快感折磨之刑,成为海怪的性交肉穴。
足足三日三夜,纯倌儿才被改造完毕,肚腹内生有孕宫,只靠巨章淫液为食。
臂粗的性腕深入到腹内孕宫,注射出大量浓稠结块的被黏膜包裹成团的精包。
被灌满精子的纯馆儿肚腹隆起,强制受孕。
完成交配的巨章离开了洞穴,暂时出海觅食。
守在洞口的村民看见巨章离开,急忙召集众人举起火把前往洞内。
火光照亮了昏暗的洞穴,村民围住昏迷倒地的纯倌儿,期待盼望地看着他怀孕鼓起的肚腹。
村民张开纯倌儿的双腿,被改造过的肛口紧紧闭合着,看不出才刚被粗大的触手肏弄过。
村长凑上前,摸了摸纯倌儿的孕肚,两指并拢插入尻穴,感受着穴道内的情况“嗯,成事了,这次射的量比之前的还多了不少”
听到村长的话,众人放心欣喜地离开了。
纯倌儿在潮湿昏暗的洞穴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被巨章搞大了肚子。
不可置信地摸上鼓胀的肚腹,纯倌儿被残酷可怕的事实吓坏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他颤抖着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留下两行泪水。
“对了!我要离开!离开这个鬼地方!”纯倌儿扶着岩壁艰难地起身。
脚步蹒跚地行至光亮的洞口,眼看就能重见天日,重获自由,突然眼前一黑,身上被几条触手缠住。
离去觅食的海怪回来了!
纯倌儿绝望地瘫软了身体,被海怪重新带回了洞穴深处。
触手抚上隆起的孕肚,吸盘时重时轻地吸附着敏感的肚皮,刺激到肚里精包缓缓蠕动起来。
“不要吸!肚子好奇怪!”纯倌儿用手去抓缠在肚子上的触手,想要把它们扯下来,结果牵连到被吸盘牢牢吸住的皮肉,最后吃痛放弃。
触手缠上纯倌儿雪白的双腿,用力使其分开,暴露在海怪面前的阴茎被几根触手不断拨弄挑逗着,慢慢挺翘起来。
粗大的性腕伸入股间,纯倌儿以为海怪又要肏自己的屁股,害怕地叫着“不要进来!不要进来!肚子里面已经很满了!”
顾及到纯倌儿体内已经受孕,性腕只是紧贴着股间用力地摩擦起来,阴茎、睾丸、会阴、肛口、整条股缝都被狠狠搓动,带来欲潮盖顶的快感。
触手卷住两粒乳肉,挤压至变形,还被不断挑拨撩动着,纯倌儿张嘴呻吟。
触手趁机伸入纯倌儿的口腔,探入喉咙。
被深喉的纯倌儿直瞪眼,泛起泪光。
对准食道,触手喷出大股浓稠的淫液。
强制喂食使得敏感的食道遭受刺激,喉管剧烈的收缩着,但是触手的存在压制了咳嗽,纯倌儿只能用鼻子深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气息,喉咙还不停地吞咽着过多的汁液。
等到纯倌儿吞食下全部淫液,触手才撤出口腔。
股间的触手仍旧在孜孜不倦地摩擦着,纯倌儿却因为饱食而困倦起来,伴随着性欲快感渐渐失去意识……
自从受孕以来,已经过去七天了,精包成熟,长成一个个硕大的卵蛋,纯倌儿的肚子膨胀起来,孕肚大如山包,沉重得难以支撑。
昨天趁着海怪又外出觅食,村民看着纯倌儿的巨肚兴奋地预测到产期就是今天。
纯倌儿躺在一堆触手中,惴惴不安地摸着自己高耸的孕肚,对即将来临的生产很是害怕。
腹内的卵蛋蠕动着互相挤压摩擦,孕宫在不停收缩,卵蛋往下移动坠落,纯倌儿被阵痛弄出一身薄汗。
“要……生了”纯倌儿害怕地叫着。
粗大的触手圈住孕肚,其余触手缠绕腿脚,支撑起纯倌儿捧住巨肚半蹲着。
触手安抚地摸了摸被撑得薄薄的肚皮,肛口被插入扩张着产道。
卵蛋很快下坠到宫口,纯倌儿一阵头脑发麻,肚腹一用力,卵蛋的顶端撑开了宫口。
开头总是艰难的,卵蛋卡在宫口,痛得纯倌儿哭着喊“我不要生了!我不要!”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由不得他愿不愿意了,总归是要把卵蛋一个不落的全部生下来的。
纯倌儿只好忍着痛继续用力,“嗯啊!”第一颗蛋顺利出了宫口,顺着产道被肉壁推挤至肛口。
纯倌儿一头的冷汗,却还要使劲。
穴口张开,用力半响,终于,露出卵蛋白色的端头。
卵蛋的中段更宽,将穴口撑得也更大,中段熬过了,尾端也就很容易出来了。
第一颗圆白的蛋被排出来了,黏黏腻腻的沾染着滑液。
第二颗、第三颗蛋陆续有来。
趁着穴口刚被第一颗蛋撑开,纯倌儿一气又产下了两颗蛋。
“我不行了!好累!”纯倌儿仰头大喊。
然而宫口已经被卵蛋挤压得不堪负重,不得不张开。
由于有先头部队开路,后面的卵蛋形成了一波强劲的攻势,一个接一个地挤出宫口。
穴道不断蠕动着将它们运送到肛口。
纯倌儿已经说不出话了,只知道机械地用力排出体内的卵蛋。
卵蛋落在由村民事先准备好的棉布上,一个、两个……五个、十个……好家伙,足足产下了四十个!
肛口不断被撑开,又收缩,撑开,收缩……直到最后所有的蛋都排净了,只剩下肛口仍然空洞地大张着。
纯倌儿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胸口轻微地起伏着,浅浅呼吸,神志不清。
村民兴高采烈地走进来取走了满满一窝蛋。
穴口还无法闭合,臂粗的性腕却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又插进去了。
海怪非常满意纯倌儿,决定要让他不停地生下自己的蛋。
于是纯倌儿才刚生产完,就又被强制受孕了,日复一日,七日一产,纯倌儿成为了章家村有史以来最多产的祭品。
第十七章(妓院调教♂第一日夜晚)
鸨母爱惜着夭月的菊庭,没有深入仔细验看,又不许其他人指染,故而使夭月的孕囊没有被发现,逃过一劫。
现在因为肛穴、性器红肿不堪,无法再受刺激,夭月就又被送往奶嬷嬷那里专心调教乳头。
遭受纯倌儿恶意使用烈药洗穴的夭月涣散了神志,呆呆木木的任人摆弄。
躺在奶嬷嬷给人揉乳的长榻上,双手被固定在两边,夭月黯淡地睁着一双失去神采的眼睛,一副丢魂失魄的样子。
奶嬷嬷心疼地摸了摸夭月的发顶“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被人磋磨成这个样子啦?好孩子,嬷嬷疼你”
奶嬷嬷双手夹住夭月左右腋窝下方的胸侧,分出两个拇指去按夭月的乳头。
柔软凸起的乳肉被拇指用力地按压着,嫩红的乳晕被压得扁扁的,还陷进去了。
突如其来的痹痛感觉让夭月心跳加速,呼吸紊乱,胸口上下起伏着。
奶嬷嬷见夭月终于有点反应了,更加卖力地刺激他的双乳。
乳头被捏住提起,奶嬷嬷上下揪动夭月的乳尖。
“嗯啊~~!”夭月忍不住张口发出一声呻吟。
“乖娃娃,嬷嬷会让你活过来的”奶嬷嬷自信地保证道。
一双有力的老手十指成爪揸住夭月初嫩微胀的胸乳,向外打圈揉动着。
放弃挣扎的夭月放松着身体,胸乳十分受力地任由奶嬷嬷使劲揉揸。
“嗯哼……嗯哼……”胸乳被不停揉弄得刺激让夭月开始断断续续地轻声喘气起来。
感觉到手中的胸乳已经变得稍微硬挺起来,奶嬷嬷拿来两个系着长线的乳夹。
对准凸起的乳头,张开夹嘴,连乳晕也一同被夹住,乳头处传来一阵疼痛。
“啊~~!”夭月皱着眉头身体紧绷,紧张地挣动着被绑住的双手,腿脚曲起。
奶嬷嬷这时却是背过身去准备着接下来要用到的东西。
待到嬷嬷在塌边放下一块托盘,才回来查看被夹住的两粒乳肉。
乳夹尾端连着的细线被轻轻拉起,奶嬷嬷用力猛地一扯,乳头被拉扯,痛感袭击夭月,“啪”的一声,乳夹被扯下。
血液又重新回流到被乳夹放开的乳头上,夭月这才放松了下来。
嬷嬷左手捏住夭月的乳头,右手将烧灼过的银针竖插进乳中穴。
“哼~!”夭月发出一声闷哼。
待到两粒乳头都被插上银针,嬷嬷拿来两颗圆柱的粗短艾条插在针顶。
猛然增加的重量使银针更加深入地插进穴位中,所引起的坠痛麻痹使夭月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两手紧握拳头。
嬷嬷拿来烛火,点燃了插在针顶上的艾粒,火光闪亮,两缕青烟缭绕生起,散发出淡淡的艾草味道。
见艾粒才刚烧起,嬷嬷索性溜到一旁打瞌睡去了。
只留下夭月躺在那里,两颗乳头被针扎着,被艾烤着,又动弹不得,只有熬着。
乳头刺刺地痛着,穴位被扎中又十分麻痹,艾粒燃烧的热度正熏灼着底下两颗乳肉。
感受到乳头被越烤越热,夭月受不住了“放开我!放开我!乳头要被烤熟了!好烫!”
嬷嬷充耳不闻,一直闭眼睡着。
夭月不停挣动着身体,“啊~!!”
针头上的艾粒受到震动掉下了炙热的灰烬,烫着了夭月的胸乳。
嬷嬷这才施施然走过来,拿布巾给夭月擦走灰烬,恫吓他“你再乱动试试!”
夭月湿红了眼睛,再不敢乱动。
待到一炷香时间过去,艾粒燃尽,嬷嬷防着灰烬散落再烫伤夭月,小心翼翼地稳稳拔出银针。
拿来一块鸡蛋大小的冰,嬷嬷又给夭月一点甜头“我来给你消消烫”
先是用冰轻轻贴住胸乳上被烫红的一处皮肤,冰凉的触感很快舒缓了刚才被烫到的痛处。
夭月这才觉得好过些。
冰块却开始移动,贴住乳头。
嬷嬷拿着冰块,用冰块上的棱角抵住乳头,围绕着乳头不停打圈,留下湿润的水痕。
乳头被冰块挑拨逗弄着,被冰冷冻感刺激着,越发艳红硬挺起来。
两粒乳肉变得湿漉漉、冰凉凉的,冰块也融化了一半。
夭月被挑弄得夹紧双腿,情不自禁地磨动着。
突然,嬷嬷用力分开夭月的双腿,将还没全部融化的冰块塞入肛穴之中,还用手指将冰块往深处顶入。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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