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欲作者:冬瓜茶
第5节
镜中显出夭月赤裸的身影,雪白的胸脯微微鼓起,两颗乳肉肿大艳红……
夭月感觉自己的胸乳一阵饱胀闷痛,惊叫着用双手环抱自己,遮掩住被改造的胸乳。
“啊~~怎么会这样!我不要变成这样!”夭月一边无法接受地摇头,一边仓皇后退想要逃离镜子。
“不要乱跑”龟公上前捉住夭月,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夭月被迫挺起胸乳。
嬷嬷慢腾腾地踱步到夭月面前,欣赏地看着两颗艳乳“嬷嬷的本事还不只是丰美了你的乳儿……”
嬷嬷伸出右手,两个指头用力对着乳肉一捏,电击般的刺激立即流窜起来。
“嗯啊!”夭月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乳头处传来的快感让夭月达到了不亚于射精时的高潮。
奶嬷嬷竟是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大大提升了夭月乳头的敏感程度。
“稍加催助便能达到如此效果,这样的淫艳名器,实在是天赋凛然啊!”
龟公淫笑着支撑住脱力软倒的夭月,使唤两三护院将夭月架起送至另一处密室。
还有两日时间,锦绣楼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将夭月调教速成为初华会上的一朵淫荡浪放的艳花。
因为魔物体质而醉酒的铜煌就这样被遗忘在一旁,痴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第十五章(妓院调教♂第一日下午)
密室开启,几个赤裸壮汉迎上来接过夭月。
“新鲜面嫩得很,你们好好开导开导他,只一条,不许肏了他的穴”龟公简单叮嘱一句就转身关门离去了。
夭月迟了一步,趴在门上不定拍打呼叫“放我出去!开门啊!救命!”
看着夭月裸露着后背,饱满雪白的臀肉挺翘,众人狼眼放光,垂涎不已。
领头一人大步上前,一把揽过夭月窄细的纤腰,将他带离门口,拖到室内中间。
密室中间铺着一张阔大的褥垫,夭月跌倒在上面,几人逼上来围困打量着他。
被一群壮汉用赤裸裸的意淫目光从头到脚,上下扫视,夭月惊羞害怕地抱住自己的身体。
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大大拉开,下体性器尽数暴露在众人眼前。
“哦~~!挺秀气的嘛”“不错不错”众人评论赞叹道。
“让我来摸一摸这根芽儿”“看我偷桃”玉茎被握住撸动,两颗丸球被揉转滚搓,会阴被戳动按弄,连下腹耻骨处的毛丛也被拨开翻摷。
“住手……求求你们,不要……”夭月被按压住身体,只能无力地哀求着。
剥开玉茎顶端的薄皮,恶意地挤捏两下微张的尿口,湿滑灵活的舌尖扭动钻舔起来。
“啊~~!”逼得夭月拱起身子,尖叫不止。
温热的口腔含住玉茎,用力收缩吮吸,还用舌头绞缠舔舐,底下两球被握紧,指头死死顶住会阴,阴毛被拉扯。
被多重刺激的夭月身体拱挺到了极限,两条腿紧绷痉挛,脚趾蜷缩,头脑一空,喷射出精液。
“味道挺不赖嘛”吞下精液的壮汉回味地舔了舔唇。
才刚射过精,夭月瘫软着半睁双眼,张口喘气,被众人邪笑着围观高潮之后的失神表情。
“这么容易就射啦,还真是敏感啊”“你们看看他那副爽样子”“再来!再来!”
夭月被翻过身来,伏趴着撅起尻臀。
臀瓣被掰开,壮汉翻出舌头凑近穴口,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穴口很快就变得湿哒哒的。
“嗯啊~~嗯啊~~”夭月还没有从射精的余韵中顺过气来,就又被肉欲的浪头迎面冲击,只能软着腰不停呻吟。
再次抬头挺翘的玉茎被一手握住,用榨取牛乳的手法不断揸握着,龟头顶端的尿口很快就溢出乳白的汁液。
壮汉更加用力抓紧夭月的尻臀,伸长舌头,顺着深深一道股缝上下来回舔舐,再将脸埋进两瓣饱满柔软的臀肉之中,用舌头捅入穴道,画圈搅动,前后伸缩翻转,不时重重顶舌舔弄。
待到夭月的肛门湿软放松,壮汉出其不意地收紧双颊,唆起嘴唇,用力啜吸起来。
夭月被吸得脑髓都快出来了,头皮发麻,膝盖下坠,脚掌划动,两手死死抓扯褥垫,额头顶着褥垫,难耐地不停磨动。
众人见到夭月如斯情态,知晓他已堕入欲海,纷纷意会地大笑起来。
唇舌撤退,壮汉用两个拇指挖开穴口,众人围上来凑近去看穴口里嫩红的内壁。
“真想把鸡巴插进去肏烂这个骚屁眼”“颜色真漂亮啊”“你看它一张一合的像不像一张嘴儿”“可不是一张淫荡的小嘴”
夭月趴在褥垫上,忐忑不安地听着身后肆无忌惮的淫话秽语,惶恐无助地左右闪动着含住泪光的眼睛,穴口因为紧张而更加剧烈地不停张合起来。
壮汉的嘴唇距离穴口有半个指头远,他微微嘟起嘴,对准张开的穴口吹了一口气。
“呃啊~~!”空气吹过肉壁引起一阵瘙痒,夭月仰头惊叫一声,穴道受到刺激而蠕动收缩着。
“想跑?!没门!”夭月慌张地挣扎着向前爬行,企图躲避壮汉对穴道的骚扰,却被紧紧扣住尻臀。
壮汉用力将夭月的身体往下拖拉,使夭月的臀部更加翘挺,狠狠将口唇贴紧穴口,吹出强劲长久的一口气。
“啊啊啊~~~!”剧烈的瘙痒感让夭月哭叫挣扎起来,众人将他牢牢压制在褥垫上。
壮汉还在不停吹气,夭月已是浑身颤抖,口涎流下。
其他汉子还一拥而上,合力逗弄夭月身体的敏感之处。
颈后被人用牙齿咬住撕磨,两根男柱分别插入左右腋下插弄起来,两边腰侧被不断舔舐,快感席卷夭月的全身,冲走他的全部意识精液喷洒在夭月的后背、尻臀,白浊黏糊一片。
夭月被翻过身来,两眼反白,涕泪满面,口唇张开,涎水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众人刚把夭月拉坐起来,还要继续刺激夭月的敏感位置,密室大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来人是个妖妖俏俏的白衣娇郎,洁白的纱衣勾勒出他的削肩瘦腰,透出半隐半现的两颗红乳,后摆隆起半道圆弧。
名唤纯倌儿,尚未被破瓜,却是半点清纯也无,最最放浪主动的一个,这股姣劲儿很受老爷们的宠爱。
往日里纯倌儿就一直被贞倌儿压了一头,心中一直不忿。
好不容易这次初华会那贞倌儿被肏坏了屁股,纯倌儿满心的欢喜,以为自己能得偿所愿成为花魁,结果现在竟然来了个野路子,明明不是清白之身,却还开着小灶来捧他上位。
纯倌儿心气大,打听了夭月的去处,竟气势汹汹地寻过来,要会一会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哟~~纯倌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莫不是嫌自己没挨过肏,想来求一求哥哥们的大屌了!”壮汉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意淫调笑纯倌儿。
纯倌儿也不理这一群壮汉,只左顾右盼,四处张望。
睇到瘫软在褥垫上的夭月,纯倌儿急冲冲地走过去。
伸出脚来,用鞋头踢了踢夭月无力的腿,纯倌儿一脸嫌弃“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有能耐的,这么简单就丢了魂,你们还把他当个宝贝,呸!”
纯倌儿蹲下身来,握住夭月的腿根用力拉开,盯住夭月狼狈不堪的下体伸出一根细长葱白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入穴道,好一气胡搅乱挖,见夭月无甚反应,不服气地吐出一句“死鱼一样无趣,肏个死尸还好过肏他!”
“刚才兄弟们已经好好教训过他啦,纯倌儿你消消气”壮汉劝说道。
纯倌儿不依不饶“外面来的野花儿,不知根不知底的,竟然还不是个雏,谁知道他被多少个野男人肏过了,你们也敢碰他,也不管他是不是个脏屁股!”
“放心吧,已经验过了,是个清爽货……”
壮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纯倌儿打断了,“我就说他是个不干不净的,快拎他去洗一洗!”
众人说不过纯倌儿,只好打来一盆热水,浸湿布巾给夭月擦身。
“这样子哪能洗干净,呐,用这个”纯倌儿拿出一瓶药粉,交给壮汉。
壮汉接过来,拔出瓶塞闻了闻瓶中气味“这可是硫磺粉,刺激得很”
“你怕什么,这个药性大,起效快,平日里也不是没人用这个呀!”纯倌儿扬起眼眉,理直气壮。
“这……”壮汉还要迟疑。
纯倌儿一把夺过药瓶,干脆自己来“哼,你抱住他,让我帮他洗!”
壮汉只好蹲下来抱住夭月,摆出把尿姿势。
纯倌儿这才满意了,用浸湿的布巾擦拭着夭月的穴口,还将布巾伸进穴道。
布巾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夭月回过神来,害怕地挣动身体。
“你抓紧他,别让他乱动”壮汉听从地控制住夭月。
纯倌儿拿开布巾,往手里倾倒药粉,洒落在五指并拢的指腹上。
“让我来洗一洗你这个脏屁股!”
沾满药粉的手指插入穴口,浅浅伸进了一节指头。
“啊啊啊!!!”夭月面容痛苦地哀叫起来,硫磺粉在娇嫩的壁肉上溶解,引起强烈的烧灼感。
“给你下点猛药才能治得住你!”纯倌儿解恨地往穴道内涂抹更多药粉。
“啊呃!啊啊!!”夭月疯狂地挣动着被捉紧的双腿,承受着烈药洗穴之刑。
“脏货!脏货!看你还得意!”将手指全部插入,纯倌儿甚至起身使劲地抽动手指。
“啊啊啊啊啊!”火辣痛感侵犯到穴道深处,夭月摇头洒泪。
待指上药粉尽数抹上肉壁,纯倌儿撤出手指,倒出更多的药粉。
伴随着夭月的惨叫声响起,纯倌儿的手指不停深插进出穴道“给你消消毒,祛除了脏病才行”
剧烈的疼痛竟然让夭月失禁了,射出一道清黄的尿水,弄脏了纯倌儿的衣襟。
“啊!你这个贱人,竟敢对着我撒尿!”纯倌儿气恼至极,狞笑起来。
顾不得身上污秽,纯倌儿捉住夭月的性器,剥开保护龟头的薄皮,对准尿口倒下药粉,不停用手揉按。
“啊!!!!!”夭月只觉得自己的玉茎顶端一阵剧痛,疼得全身冒汗。
纯倌儿掌心窝起,单手兜接满满一捧药粉,两手各自均上一半。
左手握住夭月两颗丸球,不断翻转滚动,面面俱到地使其涂满药粉。
右手上下撸动玉茎,药粉擦遍性器。
“啊啊啊!!!”夭月因为疼痛而剧烈地收缩着肚腹,泪流不止。
等到纯倌儿折腾够了,称心满意了,才在水盆里洗了手。
“你也只配用我的洗手水!”纯倌儿临走时还转过头来狠狠刺了夭月一句。
壮汉们好声好气地送走了这一尊小祖宗,这才有功夫收拾惨遭折磨的夭月。
夭月的性器、肛口红肿不已,辣疼刺痛,更别提那内里的穴道,怕是苦难深重。
壮汉一人抱住夭月,张开他的双腿,另一人在夭月跟前蹲下,就着纯倌儿洗过手的那盆水,用布巾清洗夭月的下体。
“是有点红肿,你也别怕,纯倌儿给你用的确实是好东西,只是药性有点大,等过了夜就会消肿了”
夭月空洞着眼眸,瘫软在壮汉怀中。
壮汉胡乱擦了几下就丢下了布巾“也不必擦了,这硫磺粉就让它留着吧,对你有好处”
面对涕泪满脸,毫无反应的夭月,壮汉们七嘴八舌议论着,“该不是太刺激了吧?”“那也是纯倌儿动的手”“得啦,把他往别处一送就不关咱们的事了”
壮汉们将人偶般静默的夭月转送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第十六章(番外♂纯倌儿的下场)
那纯馆儿在夭月身上狠狠出了口气,磋磨了他的尻穴,心中正得意爽快着。
重新更衣打扮一番,轻快地步入宾客满堂的花厅,纯馆儿颇好心情地向大爷们送起了秋波。
花天酒地的恩客们视奸调笑着一身白薄纱衣的纯馆儿“小姣鬼,迟早要收拾了你”“快来陪本大爷喝酒”“现在就用鸡巴通一通你的骚洞”
纯馆儿刚一靠近出手阔绰的一桌,一只大手马上迫不及待地楼住纯馆儿的细腰,将他拉到怀里。
两只手掌急色地摸遍纯馆儿的全身,最后不停揉揸着柔软饱满的臀肉。
纯馆儿一脸享受地任人淫弄,还配合着恩客手上的动作扭起臀来。
那男人满意地淫笑着,轻薄了纯倌儿好一阵,才停下来让他给自己倒酒。
待到深夜,恩客醉酒离去,纯倌儿也打算回房休息了。
换过寝衣刚躺下,龟公带着两名侍从闯了进来。
“妈妈吩咐我带你去见她”
不等纯倌儿反应过来,便被两名大汉捉住拖走。
一处并不招待客人的厅室里,纯倌儿跌坐在中间,周围站着莺莺燕燕的一群雏倌。
鸨母面对着纯倌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品着一盏茶。
“纯儿啊,妈妈我的肉啊,什么时候你竟不听我的话啦?”鸨母放下茶盏,慢条斯理地说。
纯倌儿自知做了错事,也深知鸨母的手段,立时就跪下来认错“妈妈,我再不敢了……”
“我看啊,你是骚得慌了,既然如此,明天就让你开了苞罢,也不必等到初华会了”
鸨母看也不看纯倌儿,却是一句话就捏住了他的七寸。
纯倌儿这下子可骇怕啦,当上初华会的花魁是他心心念念的执着,若失了清白之身就真的无望了。
“求妈妈原谅!求妈妈原谅!”纯倌儿甚至磕起头来。
“开苞的事暂且等到明日,现在我还要好好罚一罚你,来人,上家法!”
鸨母一声命令,就有侍从上前扒光了纯倌儿的衣物,将他呈大字形绑在刑架上。
围观的雏倌们议论纷纷,有于心不忍,同情纯倌儿的;有受过他欺负,拍手称快的;有事不关己,一脸冷漠的;有心里嫉妒,落井下石的;还有感情深厚,担忧落泪的……
纯倌儿吓白了脸“饶了我!饶了我!妈妈,饶了我!”
鸨母摇摇曳曳地走到纯倌儿面前,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妈妈不会为难你的,只罚了你骚刑便罢了”
纯倌儿听了怕得连眼泪都落下了,哭喊着饶命。
那骚刑是妓院里最狠毒的手段之一,从来没有哪个能受得住!
鸨母举着一片银亮亮的刀片,提醒纯倌儿“可别乱动,仔细伤了你的皮”
阴毛被扯起,冰凉的刀面贴住皮肤,刀锋刮落纯倌儿的阴毛。
待到私密处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鸨母将毛发收集成小小的一团,用剪刀细细短短地剪碎。
命人帮忙掰开纯倌儿的肛门,鸨母将手上那一大撮阴毛茬子送入纯倌儿的穴道内,再捅入手指使劲揉搓。
阴毛茬子黏在娇嫩的肉壁上,洗不掉,捏不出,瘙痒无比。
“啊~~!唔嗯……”纯倌儿痒得想要加紧双腿,却被绑住动弹不停,只能收缩着穴道,不住地呻吟着。
“今晚就让他留在这里吧”鸨母轻描淡写了一句,领着众人离开。
徒留纯倌儿一人独自受着酷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清晨一大早,鸨母来替纯倌儿松绑,将他带去梳洗更衣。
纯倌儿以为鸨母已经原谅了自己,乖顺地任由鸨母摆布。
谁知待到梳妆完毕,鸨母将纯倌儿送至一客人面前“大爷,纯倌儿来了”
客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大叠银票交给鸨母。
鸨母欢天喜地地接过来抄点着,然后把纯倌儿轻轻往前一推“以后你就跟着这位爷享福去吧”
纯倌儿见事已至此,只能认命地跟着男人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行走,纯倌儿难忍体内瘙痒,主动勾引男人,“大爷~~”
“规矩点!”男人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