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晚些联系你。”那边罗兰也不矫情，立即应了下来。
同样是做媒体的，相比之下顾则笙要喜欢罗兰太多了。没有姜闻的敌意、也没有姜闻的故作权威，在专业素养之下，人的亲和度和效率都是极好的。
与她打交道，让顾则笙找到一些原来在fc工作时候的感觉－－干脆利落的，没有谁看谁的脸色、也没有谁揣测谁的情绪。
结果为上，简单直接。
*
“你以后是不是会在andrew的团队？”顾则笙刚上楼，便接到关子墨发过来的信息。
“大概率是，怎么？”顾则笙边放下公文包、边回了语音过去。
“你做的方案先给andrew看一看，听听他的意见。修改后再发给大老板。”关子墨很快回了信息过来。
“……好，知道了。”顾则笙微微皱眉，不太明白关子墨的意思，但想着他现在正忙，也不便多问。
“懂了？”倒是关子墨担心她在没懂的情况下，自作主张，便跟着又问了一句。
“不懂，我先做吧，你有时间再给我解释。”顾则笙诚恳的说道。
“乖，下班我来接你。”关子墨发了个摸头的动图过来，看得顾则笙直乐－－这个人，真是太不稳重了。
*
下午五点，顾则笙抱着电脑去了andrew办公室。
“andrew，邮件看过吗？你觉得还行？”顾则笙拉开椅子直接在andrew身边坐了下来。
“这部分是肖安娜给你的意见吧？”andrew问道。
“你可真厉害。”顾则笙不禁睁大眼睛，失笑着说道：“我其实不想夸你，但你太好夸了。”
“多谢！”andrew作势大笑，然后对顾则笙说道：“在与甲方沟通的时候，我们有时候会有一些策略，效率上会刻意拖一拖。否则他们会让你改死。”
“这与我们和fc的合作不同，你和simon是有自己的创意风格和创意决定的，gr只是辅助，所以主要话语权在你们。”
“但许多民营企业不同，他们有时候只有一个不成型的想法，加上老板也会过多参与，就会让意见显得凌乱复杂没有核心。这时候我们做了提案，只有被反复打回来的份儿。”
说到这里，andrew抬头看了顾则笙一眼，小声说道：“你现在是乙方了，我和你说说这里头的门道，你可别鄙视我们。”
“当然不会。”顾则笙的眼皮不由得一跳，但仍然利落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会刻意的拖！”andrew小声说道，见顾则笙的眼珠子立刻瞪了起来，不禁大笑：“就知道你身份转不过来。”
1.唯尔的新品，开发阶段只写了三款口红，后面会随着情节推动，增加其它产品。要是开发情节按时间顺序顺着写，文的可读性就会差一点。
2.根据唯尔上一期推出的魅色大获成功、fc的传奇香水口碑正盛、fc又同时撤离，这三个大背景下，如果你是关子墨，你会选择什么产品做为新年度的主打？
3.当你愿意成长、知道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之后，身边的人都会成为你的助力。原本关子墨只想要则笙任性的生活，但现在也肯给她一些职场上的建议；她的真诚与旧日天真的底色，也让andrew放心的教她，不担心会被她反算计。
4.为什么要先发给andrew，下章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