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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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嘉晗下/身顶起一块,已然箭在弦上。

顾真却有些畏惧,自己也不清楚是因为之前那些糟糕的性/事经历还是出于对景嘉晗本人的恐惧。他勉强支起胳膊推开对方道:“我不喜欢这样。”他明白作为强大的心灵操控能力者如果一意想做下去,多半是反抗不得的。

景嘉晗僵了僵,脸上的情潮也稍褪去了,浮现一种难过的神色,宽慰安抚:“不要怕,我很爱你,会对你很好。”说话间捞起顾真的手细密地轻啄。

对于这不无讨好之意的动作,顾真的反应是抽回手,在某些时刻,他是对景嘉晗有情的,现在看了一眼湿漉漉的手背,也想不明白此刻突如其来的抗拒从何而来。

他又抬眼瞥见景嘉晗眼角发红,对方瞬间有种凶相毕露的狰狞,最后强行压抑勃发的情/欲,可怜兮兮道:“不做也没事的,只要能和你戴在一处我就很开心。”

顾真每回对议会长可怜讨好的姿态总是无法拒绝,他自忖不是个心软的人,然而面对景嘉晗受伤的模样总会不自觉退让。

这今日却不知为何心口郁结,待人再也没有半分之前的情分。他只是冷眼看景嘉晗,动也不动,是纯然拒绝的姿态。

景嘉晗也察觉到了,不安又小心道:“你不喜欢就不做,我很爱你,不会强迫你的。”

顾真古怪地问道:“是么?”心里越发烦扰,连自己都心惊起来,理不清躁动从何而来。

“你生气了么?”景嘉晗善解人意又极温柔地抬眼看他,“是我哪里不好?”

对方姿态这样低,顾真也找不到借题发挥的支点,迷惘地想,是不是自己真的生气了,最后含糊指责道:“你瞒了我很多事情。”

闻言景嘉晗松了口气,和煦道:“我会一件件事和你讲的,你不要急。”

思来想去,最让顾真心焦的便是为什么救世主变成了议会长。他这一生没什么建树,也做不出什么成绩,相反数次因为自作聪明而招致灾祸,平凡乏味的人生唯一的亮色就是被应急指挥中心作为救世主重视,上个世界的景嘉晗说他很特殊,还说许多人都是让顾真更强而生的,可以说是唯一让顾真满足自我实现需要的事了。

可现在景嘉晗成了真神,抢夺了救世主的名号。

他总算捉住了刚才自己情绪紊乱的一丝线头,稳住心神问景嘉晗:“那你先和我说,为什么你成了救世主。”

景嘉晗丝毫不显慌乱,只是很平静地笑了笑:“只有这个问题吗?”

“你先答上来再说。”顾真隐约察觉这回的景嘉晗并没有这样好对付,他一向要挟对方的只有议会长看似表现出来的深爱,然而假使感情是伪装出来的,那他手头将没有任何能打出来的牌。

议会长也看出来他的气短,他的追击十分露骨而可耻,和之前温顺截然不同,反而有了几分上个世界逼顾真去掠夺何黎异能的冷酷和强硬。

景嘉晗简短而坚定地说:“让我舔你,舔完就和你说。”

“你说什么……”顾真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接受地闭了闭眼,很快感觉一双手摸上腰间,解开了原本就松垮的裤子,濡湿温暖的触感随之而来,湿热的口腔裹住了最脆弱处。

——他说的舔竟然是舔那里。

顾真慌乱地喘了口气,抓住景嘉晗柔软的短发想脱离窘境,然而阴/茎被灵活的软舌和薄唇裹挟伺候,拉扯头发的动作间反而带来更大的刺激,景嘉晗不肯松口,越发用唇舌肉腔吮/吸青筋直跳的性/器,在柱体几乎要脱离湿热口腔时舌肉卷过龟/头周遭的冠状沟,用力一吮。被如此对待顾真哪里还能蓄积起气力,不由自主软塌下腰,仰头轻声呻吟,原本抓着对方头发的手也按了下去。

性/器被越含越深,景嘉晗竟然肯深喉伺候,卖力用喉头吞咽阳/具前端,大概是异物被吞得太深了,食道和喉咙条件反射的痉挛收缩,越发让顾真销魂蚀骨,快感不住累积,随着眼前一白,他只觉小死了一会般,全身出了一层冷汗,痛痛快快射在了景嘉晗喉咙深处。

标致的青年因为呼吸不畅面泛红潮,不舍地吐出疲软性/器,嘴角没有流溢出白液,大概射进去的精/液被完全吞咽了下去。

顾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该追问他刚才的问题答案了。

可是景嘉晗所说的舔并没有结束,他呼吸急促抬起了顾真双腿,温热唇舌迷恋地吮舔过疲软阴/茎,囊袋,最后停留在了入口处,软肉试探地顶开穴/口褶皱。

“别……”顾真开口才惊觉自己高/潮后的无力,他试图蓄积力气反抗,咬着牙跟断断续续道,“不要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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