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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嘉晗置若罔闻,柔软的舌尖继续戳刺顶弄,将肉穴附近舔得湿答答的,才拿白玉般的手指耐心开拓。
“住手……景嘉晗!”顾真难得带了全名怒斥,对方动作虽然体贴温柔,可被侵入的羞耻感盖过了情欲,让他怒火中烧,勉力挣扎起来。
对于这微不足道的反抗,景嘉晗头也不抬,随手一模,沙发下便跳出了暗格,他从中摸出一副精钢手铐桎梏住顾真双手后俯首舔舐胸肉和乳尖,吮吸出声。
胸前又痒又热,可顾真只觉心惊肉跳,从刚才打开抽屉的惊鸿一瞥中,他看到了许多狰狞物件,样样不好相与,手铐居然是其中最为温和常见的道具了,还不知道这样的暗格在屋内有多少。
他正在畏惧,原本塞满肉洞内的手指悉数撤出了,一样更硬挺灼烫的物体抵在臀间。
顾真抬头看景嘉晗,只见他雪白的额角因为忍耐沁出薄汗,眼底全然是渴求和贪婪,哑声开口道:“顾真,我要进来了。”
“别……啊——”顾真慌乱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完,青筋盘虬的狰狞柱物强行寸寸破开肉箍,顶进湿热痉挛的肠道内,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被插得撞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因为被强制打开身体胀得厉害,闷哼出声。他勉强将视线对焦,看到连接处还有小半截未完全进入,难以想象全根没入后会如何痛楚,不由得服软求饶:“景嘉晗,我很难受了……”
见状景嘉晗强忍着在人体内大肆挞伐的欲望放缓了动作,诱哄道:“很快就舒服了,再忍忍。”涨成紫黑的阳具肆意顶弄起来,每回总比之前入得更深,粗壮的前端在挛缩的肠道内探索摩擦。
在异物撞到某处时,顾真不由自主全身抽搐,呻吟着缩起身子,酸楚麻痒的快意从下体蔓延开来。
景嘉晗抓着顾真髋部往下摁去,趁势将剩下半截肉柱插入不住颤栗的身体内,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还不等人适应,尺寸异于常人的阴茎朝刚才那处猛地捣弄,湿滑水渍伴随肉体拍打声回响在空旷的室内。
他被肏得后背不住在沙发上摩擦,因为最敏感处遭到反复蹂躏,顶弄的力道次次重过一回,双腿痉挛不止,虚虚挂在景嘉晗腰间,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呻吟。
“顾真……顾真……我喜欢你……”景嘉晗死死按着他肏干,将人摆弄在极乐和痛楚之间,情到浓时不住呢喃,话语温情,可力道丝毫不减,将人插得全身剧颤,神智昏聩。
直到顾真意乱情迷射了两回,景嘉晗才肯泄在他体内,兀自用还没疲软的性器堵住穴口,抱着他半晌亲昵啄吻。
室内弥漫着精液的腥气,顾真高潮次数太多,花了一些时间才稍稍清醒过来,皱眉想将对方阳具从体内拔出来,刚坐起身,景嘉晗就又重新抓着他髋部猛然直插到底,将人逼出一声呜咽。
“不要了……景嘉晗!我难受……”顾真也分辨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因为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意,只能断断续续呻吟。
议会长和煦诱哄马上就好,捣杵的力道却一点也不肯放松,每次顶弄到最深处的姿态贪婪又狰狞,指头在人髋部掐出深深的紫青印记。
顾真的神智在无数次攀登顶峰的间隙越发溃散,起初还能思索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到了后来不免也沉溺情欲中,思想随着窗外月升日落逐渐模糊。
然而景嘉晗的索取仿佛永无止尽,在肉体纠缠间,快意不知不觉为痛楚取代,肉穴被过量使用后摩擦红肿发疼,阴茎再也射不出精液,只有稀薄的液体滚珠般渗出。
顾真呜咽着求饶,最后在景嘉晗的要求下复述了无数羞耻的话语才被放过,议会长还特意要求他说一声老公晚安,才肯将性器埋在他体内,抱在一处睡了过去。
这样激烈的情事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后顾真发了高烧。
景嘉晗衣不解带地照料他,还请了警卫兵来给顾真烧营养餐,又重新是一副驯服体贴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上回险些要将人折腾死在床上的贪婪饥饿。
一个往常健康的人生起病来往往病来如山倒,顾真被过度使用的前后又麻又痛,每回议会长给他上药都如同一场折磨,全身渗出一身冷汗。他不由得怒火上涌,可是不论他怎么怒骂,景嘉晗都不还口,甚至在被甩了一耳光在脸颊上时,还会露出受伤难过的表情,仿佛是顾真单方面在欺辱他一般,甚至还会很好脾气地应和道:“下次我会注意一些的。我实在太久没有肏你了……不小心失了轻重。”
顾真气的想坐起身,只觉眼前一黑,又倒卧了回去,他猜测大概是高热消耗了体力。
景嘉晗给他掖好被角,拿了新的退烧贴,重新放置在顾真额上,温柔和煦道:“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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