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到底在等一句话什么话?
他努力思索第一次见到女孩的场景,是在医院大厅,后来是在儿童病房,之后数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有时候是地下室,有时候是病房,女孩仿佛耐心无穷无尽,总会随时等候着。
自己当真这样重要吗?
在死意逐渐萌生的现在,所谓救世主的说辞已经很难鼓舞顾真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救世主,曾被当做性奴,同时供一到两个人使用,而且还瘫了双腿,失去了异能,这样的人如何能担当救世主。
可是当那句话近在眼前时,他总归存了一点希望,回溯了许多遍女孩出现的场景,只想找出那句只言片语。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现在已经能熟练辨别来人到底是林池还是殷指挥官,共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是不肯吃亏的,不同之处在于顾真更加惧怕林池。
林池有着许多非人特质,做出淫行的时候也更加不知廉耻,更加残忍。
随着门被拧开,顾真心里越发害怕,他知道红衣女孩很快就要消失,而林池见到自己身上殷指挥官留下的痕迹也一定会折腾一番。
女孩到底在等一句话什么话?
他努力思索第一次见到女孩的场景,是在医院大厅,后来是在儿童病房,之后数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有时候是地下室,有时候是病房,女孩仿佛耐心无穷无尽,总会随时等候着。
自己当真这样重要吗?
在死意逐渐萌生的现在,所谓救世主的说辞已经很难鼓舞顾真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救世主,曾被当做性奴,同时供一到两个人使用,而且还瘫了双腿,失去了异能,这样的人如何能担当救世主。
可是当那句话近在眼前时,他总归存了一点希望,回溯了许多遍女孩出现的场景,只想找出那句只言片语。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现在已经能熟练辨别来人到底是林池还是殷指挥官,共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是不肯吃亏的,不同之处在于顾真更加惧怕林池。
林池有着许多非人特质,做出淫行的时候也更加不知廉耻,更加残忍。
随着门被拧开,顾真心里越发害怕,他知道红衣女孩很快就要消失,而林池见到自己身上殷指挥官留下的痕迹也一定会折腾一番。
林池却是无知无觉,带着快乐和期待的表情开门进来,先是亲亲热热地喊了一声顾真的名字,接下来把手里的半开的百合花插在花瓶中,哼着小调就开始整理花束。
因为产出少、经济价值低、市场极端狭窄,人工培育的鲜花在末世来说是奢侈品,这样一束颜色艳丽香气馥郁的百合花应当是高价从花店购买,而不是路边随手能采摘的。
林池又开了一线窗户,使得微风能够正好吹拂过百合花,给室内带来一丝馨香。
顾真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议会长,加上对林池心里暗恨,自然不肯假以颜色,对这明显献殷勤的行为不做任何反应。
林池也不气馁,自觉自动脱了鞋袜,掀起半扇被子,整个人缩进被里,搂上顾真因为连日来的折磨越发瘦削的腰身,喃喃自语:“宝贝你又瘦啦,要多吃一点哦,明天凌晨菜场的屠夫会宰一头牛,我让他留了最好吃的部位,到时候给你切碎了煮汤呀,你一定不知道,每次给你喝的粥都是我看着火候煮的哦。”一边说一边亲昵地贴近他几乎称得上肋骨分明的胸膛,感受胸腔里勃动的心跳,“今天有客人来,殷辰皓让我好好看着你,不要让客人们接近你……”他也不管顾真兴致阑珊,一直絮絮叨叨说了下去,分享每日外面发生的事情。
反对党党魁施业这回亲自来了,到底还是怀疑何黎藏在高凉城。
说来奇怪,现在预言能力也烂大街了吗?还是同类能力者会相互聚集靠近?
林池在顾真耳垂咬了咬,忽然面红耳赤,显露出一种难得的忸怩不安,他小声说:“我托人从外面带的礼物到啦,你要不要试试呀。”
顾真一想到之前被用在他身上的都是些什么可怖物件,原本还冷着脸不声不响,这回被吓得开口抗拒道:“……我不想试。”
天使亚种从来是极为执拗的,说这话也没打算听从任何来自顾真的反对意见,依旧坚持从怀里掏出被体温暖热的乳胶警棍,纯真美丽的脸上是羞涩忸怩的表情:“也许宝贝你会喜欢呢?”
他一边说,一边手持着通体黝黑柱体,直接去脱顾真的衣服,顾真那点微弱的抗拒根本抵挡不住一个天使亚种的蛮力,不过几下就被撕得全身赤裸了。
“这和之前的不一样,是很厉害的升级版哦,顶端有电击的功能,”林池天真无邪地开始钻研,异物顶端抵着顾真淡色的乳/头打转,“还有不同的档位呢。”
顾真的乳/头被他玩的发硬/挺立,声音发颤强撑着面子说:“人不能被电击的,会死……”
话音未落,脆弱敏感的乳尖忽然遭到连串电流导致的刺痛,忍不住惊呼,想伸手去推开警棍,却被林池捉住了手。
他玉
', ' ')('雪可爱的脸上十分认真:“你撒谎——宝贝,你哪里都好,就是爱撒谎。这么一点电流怎么会死,我给你试试不同档位嘛。”说完警棍顶在了顾真的会阴处,开关直接推到了中档。
电流带来的灼烫痛感在神经密集的部位爆发,顾真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惨叫,这回的电流明显带上了火辣辣的灼伤感,皮肤上也留下了红痕。
林池见状若有所思,从床头摸出了润滑剂,仔仔细细淋遍了乳胶警棍,将黝黑柱体浇成了湿漉漉的模样。
见状顾真哪里猜不透他的想法,他伸手去捉那根警棍,哆嗦着好言劝诱:“你不知道……真的会死人的。”
天使亚种吃够了苦头之后,根本不听顾真的诱哄,执拗道:“我不会再信你啦,你一定是怕自己爽过头对不对,没事哦,我会给你洗衣服,洗被子的。”说话间,罔顾他的反抗,一意孤行将润滑充分的警棍往那处窄小的肉/洞顶去。
警棍本身没有林池天赋异禀的阳/具那样壮硕,不过三根指头粗细,进入的过程不算艰难,只是其间顾真一直在哆嗦着挣扎,惹得林池不快起来,警棍刚没入一半就惩罚性的打开了电击按钮,虽然只是最低档,也足以给顾长官教训了。
脆弱的内腔被电流窜过,他整个人和砧板上的活鱼一般痉挛扭动起来,身体难以自控的翻滚挣扎,脑子里一时什么都想不到,是全然恐惧的空白,等到回过神时,只觉下/体湿热。
——他被电流刺激地尿了出来,淡色的体液淅淅沥沥淌在床上,沾湿了被褥。
林池显然也没想到顾真这样耐不住电,他很快将原因归结于是顾长官太敏感了,手腕使力将警棍推到最底部,好声好气道:“很快让你舒服啊,宝贝,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
被羞辱调侃之下,顾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下/身被体液沾得湿漉漉的,苍白的皮肤泛粉色。见到这样情状的林池眼底越发暗了,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哄道:“我好喜欢你呀,宝贝你喜欢不喜欢我……”说话时握着警棍底部在内腔轻轻插捅,虽然语调软绵绵的,但是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顾真这些时日什么折磨也经受了,除非是被打了药物到神智昏聩,稍清醒的时候总是不肯松口的。可是刚才电击在肠道内的痛苦实在剜骨钻心,他不由得犹豫了。
林池看他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存了一点指望,亲得越发热切了,留下浅浅的齿痕和濡湿的口水,不住小声表白:“你真好看,殷辰皓他太坏了,总骂你,你不要喜欢他啊。”
顾真不讲话,被塞在体内的乳胶异物折磨得发了一身冷汗,濡湿的头发紧贴着脸颊。
因着沉默,林池渐渐不安起来,警棍往更深处塞了一些,话语也更为急切:“宝贝是不是最喜欢我呀?你和我说呀。你不喜欢弟弟的对不对。”
被异物顶得几乎要呕吐出来,顾真还是不说话,只是强忍着。
心里有了数,林池眼底湿润,似不忿似惩罚,直接将警棍电击的按钮推至最高档位。
顾真被激烈的电流灼得猛然弹了跳了一下,惨叫被掐灭在喉咙中,随即整个人不住痉挛颤抖,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全身肌肉都控制不了,眼仁上翻,口涎沿着脸颊淌了出来,残存的尿液也淅淅沥沥排了出来,口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模样又凄惨又色/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