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入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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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顾真是被下/体撕裂一般的痛楚惊醒的,他低吟一声睁开眼,却见到了无异于炼狱一般的景象。

殷辰皓和林池竟然竞相想将阳/具塞进自己体内。

殷指挥官那根紫黑肉杵已经没入大半,林池也塞了几根指头进来,正要褪出指头,将青筋勃发的粗硬阴/茎也跟着插入进来。

穴/口容量有限,早被撑成发白的薄薄一层,已经不能容纳更多。

顾真被吓得哆嗦起来,颤声开口:“进不去的……会坏掉的……你们别……”

这样示弱的话语对两人无异于火上浇油,前端已经挤入一截的阳/具居然又涨大了一圈,几乎要将穴/口直接撑裂了。

殷指挥官冷笑道:“你知道错了吗?下回还敢偷人吗?”

他还待再教训几句,林池早按捺不住,直接抓着顾真髋部硬生生直送到底,将巨物捅进了后/穴里。

随着布帛一般的裂声,顾真发出一声极凄厉的惨叫,分明感觉肛口被撕出几处裂伤,很快灼热的液体涌了出来,沾湿了病床被褥。

他的穴/口被两根不知死活同时进入的阳/具撕裂了,血液从伤口涌了出来。

殷辰皓再没闲暇训诫,整根肉柱没入抽/插起来,在湿热窄小的甬道内狠送,喘息也越发粗重。

林池更是在杵撞的时候不住吮咬在原本殷辰皓和顾涵留下的痕迹上,固执地想用新的瘀伤覆盖淡色痕迹,他皱着眉诱哄被疼痛逼出眼泪的顾真:“都怪殷辰皓不要脸,不肯放手,顾真,我是最爱你的……”

殷辰皓怎么回话的顾真已经听不清了,他在暴风骤雨一般的抽肏中意识越发模糊,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痛的厉害,即刻要死过去一般,想昏睡过去逃避现下的窘境。

只是两人怎么肯让他如愿,每当顾真休克晕阙过去,就被一波猛似一波的性虐摇醒,到了最后,甚至殷辰皓都从病床床头柜中摸出了肾上腺素,打在顾真小臂上,非要逼问他,顾真更喜欢被谁干。

顾真几乎疼得神智昏聩,他额头和身上全是冷汗,喃喃自语:“杀了我吧……不要了……”

而回应他的只有杀人一般的媾和。

顾真再醒来时,发觉手背上挂着吊针,胳膊麻得厉害。他应当已经昏迷过去几天了,胃饿得厉害,大概全靠吊瓶里的葡萄糖和营养素维持生命。

在他睁眼的同时,趴在床边的天使亚种立刻被动作带得醒了过来,那张玉雪可爱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絮絮叨叨地开始解释:“宝贝你醒啦,医生说你没有什么大事,后面的伤口我也处理过了。”

顾真没有说话,他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印象就是两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奸肏自己,床上积了一滩血渍。他险些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操死。

林池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轻声细气:“虽然那样很爽……但是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过分啦,我们商量过了,每个人轮流拥有你24个小时,我还有3个小时……”

这是什么分法?

顾真刚要说话,才抬起了一只手就让林池按住了,被握在掌心贴近自己的怀里,他怯生生地说:“宝贝,你是不是失去掠夺的能力啦?殷辰皓说你有掠夺的异能,可是上回都折腾成那样,你也没有用过。腿也瘫痪啦,我好心疼你。”

对这样的话顾真实在难以回应,只是尝试抽回手。

林池恍惚地松开手,忽然想起什么,从保温杯里倒了一小杯粥,递到顾真面前,殷勤道:“你先吃一点啊。”

顾真不肯开口喝粥,心想还不如这样饿死算了。

“不吃就不吃,我是关心你呀……那你等下要怎么……”林池有些难过,很快调整过来,把粥放在桌上,又快活地自顾自褪下了裤子。

看到这样的动作顾真脸都白了,用沙哑的嗓子惊惧问道:“你想做什么……”

天使亚种似乎对疑问觉出十分不可思议,理所当然道:“我说过了呀,我还有能拥有你3个小时,宝贝。”他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去脱顾真的衣物。

顾真很快反应过来,林池说的三个小时,就是实打实要肏他三个小时。

他又惊又怒,斥骂道:“你疯了!我不喜欢你这样!”

林池不以为意,掰开身下的人无力的双腿:“这是惩罚,我很喜欢这样呀,顾真,我好喜欢你……”他越说到后面,越是羞涩,直接匆匆做了开拓,便一鼓作气插入最深处,只顾自己快活起来。

自从这日之后,当真按照24小时开始轮班,林池和殷辰皓平时也不乐意碰面,总将性/交的时间控制在交班前,但是能在顾真身上讨到的利息一分也不肯少,每次都要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才肯罢休,而那些最重的伤口通常只能靠林池逐寸的舔舐治愈。

不过一个月下来,顾真已经瘦了一圈,整个人也没了精神。

两人也曾对坐商量,各退一步,但终归到底都是不肯吃亏的个性,谁都没有当真少吃一口。

只苦了顾真,被人如何玩过一轮,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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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变本加厉剥削回来,就算是性玩具方面都不肯落后,都各自使了手段找出簇新又款式前所未见的,逼得顾真哭叫讨饶为止。

他身上的伤口也未完全消退过。就算尝试绝食自杀,也常被注射葡萄糖和营养素挽救回来,只是精神总归每况愈下。

这一天是殷辰皓轮值,他抱着全身赤裸的顾真亵玩,性/器自下而上贯穿肉/穴,逼出几声喘息才肯稍松懈一点力道,抽/插了几百下泄在顾真体内后,故态重萌逗弄起顾长官来:“今天有人问你怎么样,我说还在养病,总不能讲你成了我胯下的骚/货,天天不被操就发情吧?”

顾真已经没有了锐气,装聋作哑不回话。

也许满足后的男人比较好说话,殷辰皓难得没有像以往一样再用性/事做惩罚,反而颇为温情的伸手揉/捏乳尖,将两颗乳/头都玩的发肿发红才停手,刚要说点荤话窘一下顾长官,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指挥官——反对党党魁施业来访……会议室准备……”

殷辰皓对此冷笑一声,抱着顾真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嘱咐道:“我先走了,过会儿林池来接班,你别想逃,不然我把你的四肢都截断了,做成专供发泄的肉/洞。”

顾真仍旧没回话。

在殷辰皓推门出去后,床边的陪护椅上多出了一个红衣女孩,默不作声看着顾真。

每回屋里没人,红衣女孩都会适时出现,就像等待一般。顾真已经从最初的恐惧到习惯,再到疑惑。

议会长应该日理万机,为什么总有时间在等待自己?

她到底想等什么?

每次顾真这样问她,她总会张口指了指自己缺失部分牙齿的唇舌,再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到最后他总算琢磨出一部分意思——她在等一句话。

到底是什么话?

现在的顾真已经从最初的怀揣希望到了现在的绝望,与其被当做性奴这样对待,不如早些死了。可是他放不下生死不明的顾涵,顾涵还在议会长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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