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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涵!你——”顾真骤然落到残疾和失去能力的境地,一时不知如何自处,他清醒地意识到这时候不能触怒弟弟,可又不安得厉害,牙关格格作响,转而放软了语气问道:“我……我还能恢复吗?”
恶魔亚种没有回答,揉了揉脖颈上被勒出的一圈红痕,轻咳几声,拾起了皮带时,金色的竖瞳泛着贪婪和狰狞。
顾真全身赤裸,被堵在床上无处可退,他仓皇张望一周,发觉房里没有任何尖锐的利器,杯子餐具全是塑料了,就连桌角也被软胶包裹,所有家具都被焊死固定在原位,难以搬动。
——简直像是给长期监禁预备的。
在他还在惴惴难道弟弟当真准备一直关着自己时,随着破空声,皮带如暴风骤雨地落在了顾真脸上和身上。
鞣制的皮革本身就又重又厚,更何况顶端带着金属扣,每一回都打得皮肉交绽,红痕道道纵横交错。
顾真双腿动弹不得,无处躲避,只好拿手护住头脸。皮带落脚处都十分淫邪,偏偏要往乳肉和臀丘招呼,羞辱之下顾真也邪火上涌,痛楚难当心里暗恨,自己对这向来懂事的亲弟弟也从来没体罚教训过,今日却被这样戏弄,面子里子都丢了个遍。
屋里弥漫起铁锈味,顾真痛的倒卧在床上,就在这时鞭打骤然停了,他只听得室内响起极为粗重的呼吸,仿佛大型猛兽一般。
顾真勉强睁眼,用视线余光瞥见弟弟在撕扯身上的衣服,眼睛血丝密布,额角上支出树枝状的骨角,迥异于常人的指甲更为坚硬锋利。
——顾涵主动现出恶魔亚种的特征了。
更为可怖的是恶魔亚种的胯下,丛生的阴毛下垂挂着宛如驴马的粗长阴/茎,已然因为情动逐渐挺翘膨胀,热气贲动青筋虬结。
少说有二十多厘米,这还是没有完全勃/起的状态。
顾真不由得愣了,他之前照顾失去意识的弟弟时也不甚细心,可以说只是马马虎虎让人不至于饿死和生病,加上担心被失去理智的恶魔亚种咬断脖颈,清洗时候最多冷水泼几遍完事,从来没注意到弟弟竟然有这样凶恶的尺寸。
难道恶魔亚种的种族特征也包括壮如牛马的性/器官?
顾涵原本容貌偏于姝丽秀美,现出非人的状态后就连身形也越发挺拔了一圈,身高接近两米,蝙翼还未现出,但站起时,骨角几乎要顶到原本就低矮的天花板了。
“阿涵……?”顾真试探地呼了一声,心凉了半截,弟弟现在难道又重回丧失理智的状态了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岂不是和之前喂给他的生牛肉没什么区别。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野兽般低吼。
恶魔亚种如同捕猎的凶兽一般猛扑上来,利爪深深陷进他腰上皮肉,将顾真牢牢按在床榻上。
顾真两条腿动弹不得,单靠手臂的力量根本无法挪闪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恶魔亚种掰开自己双腿按到身体两侧,俯身埋头在胯下,如野兽般的湿热气息喷在会阴处。
“阿涵,我是你哥哥……”他多少有不详预感,勉强维持镇定伸手轻抚弟弟柔软的发顶,试图安抚发狂的恶魔亚种,却在刚碰到对方头发的时候,方才被好生折磨过的红肿穴/口忽然传来濡湿触感,一样柔软肉块不住戳刺密处,粗糙表面细细刮过了褶皱的每一寸。
——亲生弟弟竟然在用舌头舔那处入口。
顾真羞耻胜过惊惶,用手推拒恶魔亚种的头,断断续续挣扎道:“别舔了……阿涵你别这样羞辱我了。”
这话显然没有被恶魔亚种采纳,湿软肉块进的越发深了,尖端甚至刮过之前被反复折磨的穴心,顾真瞬时下/体酸楚难当,一下子瘫软下来,脑子里模模糊糊想着,他的舌头为什么这样长,难道恶魔亚种的种族特征也包括擅长性/爱吗?
在他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发红,气血上涌时,作恶的舌尖终于退出体内,还不待顾真重整精神,恶魔亚种钳住哥哥紧窄腰身,宛如兽类的粗壮阳/具抵湿漉漉的洞口,随着毫不留情的挺身,巨物破开层层阻碍,将入口撑成了发白的薄皮,灼烫发硬的茎体几乎将肠壁撑裂,在顾真原本平坦的腹部抵出接近完整的形状来。
顾真无声惨叫了一声,气息被扼在喉咙里,他实在涨得厉害,仿佛整个人成了容纳性/器的腔子,阳/具上突突直跳的搏动都被自肠壁传导到了内脏深处。
他下/身动不了,连张开双腿使自己好过一些都做不到,只能撑在顾涵胸口处,抽气着小声讨扰:“轻一些……疼……”
这话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怜悯,恶魔亚种只是残忍地笑了笑,就像猛地将顾真朝着他阴/茎直按下去,整根完全没入肠壁内,根本不等哥哥适应,玩弄一般托着他肉臀在自己身上起落,口里还刻意羞辱:“哥哥好紧,快吸死我了,你的洞又湿又热,最熟练的婊/子也比不过你骚。”
顾真身高超过一米八,在普遍营养不良的末世来说是个难得的高个子,只是现下他全身无力挂在恶魔亚种身上,在体型映衬之下显得仿佛一个性玩具般被随意蹂躏。
', ' ')('眼前一片模糊,羞辱的话语隐约穿过脑海,他几乎落下泪来,无意识道:“别说了……阿涵……”
肉杵不管不顾地凶恶地在内脏里翻搅,硕大的顶端次次恶意碾压过穴心,酸楚的快意随之堆积,最后顾真难以自控尖叫出声,肠壁不住痉挛收缩,更为顺服地裹住了柱体。
竟然是被活生生肏干到了高/潮。
他软下/身体,呜咽一声,哆嗦着说:“不要了……我很难受了。”
顾涵丝毫没有心软,原本尺寸惊人的性/器越发涨大,青筋突突搏动,最后顶撞了几十下,硕大前端穴心,将热烫浊液对准最脆弱那处喷出。
射/精的过程漫长得仿佛永夜,顾真不管怎么扭动挣扎都捉了回来,被迫接受体液灌注,待到最后结束,恶魔亚种大发慈悲抽出阳/具时,小腹已经如同妊娠三四个月的孕妇一般鼓了起来,被肏干成圆洞的穴/口汨汨淌出浓浊白液体。
顾真模糊地松了口气,闭上眼正要累得睡过去,却再次被摆成了俯趴的姿势,灼烫的柱体直接肏开松软穴/口,直捣入最深处。
“哥哥不许偷懒,今晚叫响一些,让所有人都听到顾长官是个怎么样的荡货。”恶魔亚种气息微乱,不无恶意地捉着哥哥腰髋顶弄。
顾真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提不起力道,但被摩擦过度那处已经开始发烫,他断断续续呻吟,强提着一口气求饶:“阿涵……我要死了……不要继续了……”
作为回应的是一波凶恶过一波的肏弄,恶魔亚种仿佛揉弄玩具一般在他身上各处啃咬揉/捏,留下淤痕和湿漉漉的体液。
也不知被射入了多少回,顾真只觉死去活来许多遍,从最初被迫达到高/潮无数次,到下/体都被磨得发痛发麻,会阴红肿破皮,一碰就疼得厉害。
虽然窗户被拉上帷幕,室内也没有时钟,但顾真粗略估摸这场性/事应当持续超过了十二小时。
证据就是最后一次睡着之前他感到肚子极饿,开口想讨一些水喝,吃一点东西入腹却只被粗壮腥臭的性/器抵住咽喉,深喉射了许多精/液进食道。
顾涵抽出阴/茎后忽然换了一副柔情款款的情态,轻啄哥哥脸颊道:“哥哥吃了我的营养液就不饿了吧,我是最爱你的,哥哥也要爱我才对。”
说话间,手抵在哥哥被精/液填满隆起的腹部上,重重按了下去。
“啊——”顾真忍不住尖叫出声,被捣得松软洞开的穴/口屏不住,精/液被硬生生挤出,如同失禁一般沾染满床。
待到最后一点精/液被掏挖挤出后,顾涵恍若无事抱紧哥哥,埋在对方颈窝,扯了被体液粘得十分粘腻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声诱哄:“哥哥,以后我们每天都要这样快活。”说完亲了亲顾真尚且挂着精/液的唇瓣,温声道,“哥哥现在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再也没人能抢走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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