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2)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这么多年建设好的冷静外壳开始瓦解。

“杀了我!”他抬起头,目光倔强,声音却和脸色一样,苍白冰冷。

“哈哈哈……”梁高峰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大笑不止,他把玩着手里的那把刀,说道:“美人还是这么倔?!”

他拿出一个转珠棒,形状很夸张,像是s器具。打开开关,贴到和臻的脸上,“我送你的按摩棒好用吗?那可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呢!是不是爽的在家浪哭浪叫的,哈哈哈……”几个人又一起哄笑起来。

和臻紧闭着眼,努力关闭自己的五感,不要听也不要感觉。

突然他的身体被按住,一双大手抬起了他的腿,他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剧烈挣扎,咬着舌头,血从嘴角流出来,死了,死了就好了!

“想死?!”嘴里猛地被插入一个震动棒,口腔瞬间被填满。

“唔……”疼痛和羞耻,终于逼出了他的眼泪。胸口像破了一个洞,刺骨冷风吹得他摇摇晃晃。

咔嚓咔嚓的拍照声,被调笑的声音,还有,下身被硬物插入的疼痛感和作呕感,他几乎要失去意识。

“你可知当年是谁指使我的?是不是很想知道?”梁高峰手下用着力,贴到他的耳边问了一句。

和臻模糊的神智被这句话拉回几分清明,有气无力地问:“谁?”

梁高峰的舌头如蜗牛般滑过他的耳廓,轻声说出一个名字,“哈哈哈,没想到吧?”

他看到和臻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得逞般笑了起来。

突然,他捏住和臻的下巴,脸上的笑意退去,霎时变得冰冷,他恨恨地说道:“他妈的没想到老子被你们摆了一道,弄成今天这种不人不鬼的模样!”

他一巴掌打在和臻的脸上,压低声音,“你可知道我在里边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嗯?哈哈哈,我可是天天都想着……念着,一定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断子绝孙的滋味!”他说完拾起地上的水果刀,兴奋且变态的目光直直落在和臻的下身……

和臻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任他扯住自己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脑子里那根弦,彻底崩断,“啊……”他发狂般大叫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画风变得太突然?

orz我保证不虐受了→心好累

☆、命运囚徒

“在那边!”正在这片废弃集装箱群中挨个寻找的陆友铭,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他胸口像被野兽撕裂似的,一阵疼痛和心慌,拔腿冲那边跑去。

他撞开那扇从缝隙里溢出微弱光芒的陈旧铁门,正看到浑身光裸的和臻,倾身撞向一把尖利的水果刀。

“不要!!”

一股冷意瞬时从脊椎窜上头顶,陆友铭大吼着冲过,一脚踢开那人握着水果刀的手臂,把他踹倒在地,狠狠跺了两脚。但是刀尖已经没入了和臻的胸口,反倒因为他的动作在和臻的胸膛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痕,似要把人剖开。

“啊。”和臻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呼,紧接着便死死咬住嘴唇,歪倒在一旁的地上。

随后赶进来的ey看到陆友铭把梁高峰踢倒,不由分说地冲上去开始踹。

陆友铭大口喘着气,蹲下来,抱住和臻:“和臻和臻……”他看到和臻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眉头拧在一起,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陆友铭的心脏像被丝线缚住不断收紧般,疼得几乎颤抖起来。他迅速拔出和臻身体里的转珠棒,解开他手腕脚腕的麻绳。脱下衣服,包住和臻的身体。

“嗯……”不停转动的硬物从身体里取出去,和臻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脱力般往下坠落。

陆友铭收紧双臂抱住他。却感受到来自和臻的——微弱的推拒。

“是我,和臻你睁开眼看看,是我。”陆友铭扶住他的头,抹去他额头上布满的细汗,轻声唤回他的意识。

“不……不要……放开我。”和臻仍旧紧闭着眼,双臂无力地挣扎着。

“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陆友铭在他耳边安抚着,手拍上他的背。

光裸着的脊背突然贴上一掌温热,和臻一个激灵,剧烈颤抖了一下,“别碰我……杀……杀了我!”他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

陆友铭心脏抖了一下,忙放开手,拾起一旁沾了血迹的衣服,从背后包住和臻。

“杀……了我……杀了我……”和臻仍旧喃喃重复着,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

“和先生……”ey把梁高峰暴打一顿后,跪在和臻的身边,面带愧色地轻声唤道:“和先生……和先生您醒醒……”

他看到和臻的惨状,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恨自己恨得要死,如果不是自己不争气被这几个混蛋抓住,也不会让和先生陷入这种危机。

想到这儿他起身,冲着已经爬不起来的梁高峰又狠狠踹了两脚:“妈的!老子踹死你!你个人渣流氓社会败类!”

梁高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话,他没想到跑到这种地方还会被发现,所以今天没带几个小弟,现在早就脚底抹油跑得跑逃的逃,只剩自己。

“呵呵呵……”他下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冷笑,意味不明。

“你他妈还有力气笑!”ey一肚子气,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握起拳头,把他当沙包似的打了起来,“我叫你笑!笑……”

陆友铭从进门就一心扑在和臻身上,撞门而入那一幕简直吓惨了他,他不敢想象如果晚来一步,那把刀……他的手有些颤抖,僵硬地给和臻裹好衣服抱起来。得赶紧把和臻送医院。

他看了一眼快被打成包子的梁高峰,抱着和臻的手在和臻的身下握成拳头,心里一股屈辱的恨意。若不是这会儿必须先把和臻送往医院,他恨不得把这个人渣的皮扒了!

他走过去,用尽力气狠狠朝梁高峰的肚子上踹了一脚,这一脚可是使上了十二分力气,梁高峰瞬时吐出一口血。

“别,不能踹了!”ey看陆友铭下手太狠,忙把梁高峰甩在地上,拉住陆友铭,“你把他打死了,警察来了可没法交待。”

“哼!”陆友铭胸膛剧烈起伏着,牙齿咬得腮帮子都疼了起来,完全不解气,“他妈这种人就该死!”

“那也不能打了,你那一脚太狠了!”ey心想,这一脚肋骨都被踹断了吧,怪不得那晚这人打起架来一人顶几人的样子,看来是练家子。

远处响起警车的声音。陆友铭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心绪说:“和臻伤得很严重,我先送他去医院。”

ey朝已经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和臻看了一眼,会意地点点头,“那……那我在这里看着这个人渣,等警察来了,我再……”

陆友铭点点头,朝外走去。

他抱着和臻,快步朝路边的车走去,夜风吹过,嘶嘶从他的衬衫钻进去,他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才发现自己早就出了一身汗。

他原本正坐在西餐厅等文正,却突然接到一个来自“和臻”的电话。

ey——就是那晚群架中跳艳舞的那个男生。下午4点,在去l上班途中,被一伙流氓围住,逼他把和臻叫出来。他不答应,结果被围起来一顿殴打,绑在郊外的树上,抢走了手机,以他的名义给和臻发了条短信。

原本ey以为和先生不会因为一个短信就真的去赴约,毕竟他跟和先生的关系,除了钱,再无其他。更何况,和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去l找他了。

他冲那几个人叫道:“和先生才不会理那条短信的!你们别做梦了!”

但没想到和臻在给他回了几个电话都没有被接通的情况下,竟回复了一条短信:“好。”

那几个人也是没脑子,还一脸得意地拿着手机让他看和臻的回复。正是如此,他才看到了他们的约定地点,是晚上八点l门口。

他在荒芜的郊外,一边扭动着想把绳子挣松,一边大呼小叫期望有人路过。直到晚上七点多,他才磨断了绳子,精疲力竭地挣了开。

他的东西都被抢走,身无分文,只能往城里跑。但还是晚了一步,刚到酒吧街的拐角处,他堪堪看到那辆黑色的无牌车从面前驰过,他认得那辆车,就是那晚来挑事的那群人。

他看到和臻的车还停在l门口,车门旁掉落的是他的外套。ey捡起来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追着那辆车奔出城区,不料正值下班高峰,刚追到城外,却跟丢了。

司机不愿意再拉他,而他也没有钱付车费,两人几乎要打起来。这时他才发现外套里有和先生的手机。他对和先生的交际圈一点也不了解,忐忑之中,他拨通了最近的那个来电——陆友铭。

陆友铭不可置信般听电话那端的人语无伦次,若不是打架那晚他也在场,他根本不能理解这么诡异的事,有人要他去付车费,理由是和臻被绑架了。

但陆友铭很快就从他焦灼的语气中了解到,这个人打电话的真正目的是希望他能去救和臻。

于是,他立马给文正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就离开西餐厅,开车朝城外奔去。

他在城外接到ey,听他说明车辆消失的方向,他一边报警一边在心里分析着那群人的目的地。还好陆友铭是个送快递的,对这座城市乃至周边的熟悉不亚于任何人。所以他正好知道附近的那片废弃集装箱群。

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那里,按照黑车的行驶方向,和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猜测着那群人80的可能性会把地点选在那里。

感谢他能把人生中的幸运积累到这一刻爆发。陆友铭抱紧了和臻,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这一连串巧合中任何一个步骤出了差错,和臻该怎么办?

他把和臻平放在车后座,和臻却一反方才的状态,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和臻,别害怕,已经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陆友铭拍着他的手,轻声解释道。

和臻蹙着眉头,似乎仍在忍耐什么,沾血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松开。

陆友铭心疼,和臻的状态非常不好,要尽快送医院。但和臻对他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血还在往外渗。陆友铭狠了狠心,用力掰开了和臻的手,在粗砺的地面上擦出血痕的手指,被强行掰开,和臻像溺水的小动物一般,绝望地扑腾两下,竟然呜咽了起来。

陆友铭一瞬间怔住,喉咙发紧,完全没有办法就这样把他扔在车座上。

他俯下身抱住和臻,甚至亲吻着他的额头,想尽办法来安抚这具似乎有了暴力记忆的身体,“没事了没事了,和臻别害怕,不要害怕……”他像催眠一般,在和臻的耳边,一遍一遍地轻声重复着。

他检查过和臻的伤口,就目前情况来看,似乎他精神上受到的刺激更加严重。

他不由想起那天给和臻洗澡时,他身体上的那些伤,想起和臻的冷漠以及放纵,想起他醉酒后渴望拥抱的模样,他不得不再次怀疑,和臻可能受到过暴力伤害,他有心理创伤,而且这伤口并没有被合理地处理,仍处于一种脓包的状态。

“别害怕,不要害怕,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你已经安全了,不要害怕……”陆友铭在他的耳边重复了将近三分钟,和臻似乎才冷静了一点,紧绷的身体放松在陆友铭的怀中,停止了低泣。

陆友铭用指腹抹去他眼窝里的泪水,这才轻拍着他起身,打开驾驶室的门。

车轮在碎石路上打个弯,扬起一层灰尘,刚离开这片区域,陆友铭就和赶来的警车打了个照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辆银色的宾利,是文正。

作者有话要说:2333小攻那一脚也不造把人踹死没

貌似剧情走向暗黑,,,

☆、命运囚徒

文正的花园别墅里,陆友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弯着腰把手肘搁在膝盖上,双手交握,盯着脚尖,神经崩成一根直线。

文正阻止了他送和臻去医院的举动,把他们接到了他的家里,并请了文家的家庭医生,理由是和臻抗拒医院。

陆友铭并不了解和臻的过去,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现在告诉他和臻抗拒医院,他也并不诧异。

但令他诧异的是和臻竟然清醒了,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神志不清。唤醒他的人是文正,一路上文正抱着他,不断地呼唤他:“臻臻,不能放弃自己,你还有沐沐……还有沐沐……”

陆友铭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魔力,但确实是看着和臻在这句话中清醒了过来,目光里只有一刹那的惊惧,而后变成了一种可怕的冷静。

他沉默地顺从地接受着医生的检查,甚至没有任何应有的挣扎和羞耻的躲藏。

但是陆友铭的心里却像硌了块石头,这样的和臻实在是太不正常,就像,那刚被戳破的脓包,又被什么强行堵住,光滑的表面,溃烂的内里。欲言又止的悲伤。

对面坐着的是ey,他刚刚才知道这个男孩叫于泽,21岁,c大辍学,在l兼职跳艳舞,而且他确实有个正在c大读大二的女朋友。

现在他正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大概已经凉透了的水,甚至连目光的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十一点半,他和陆友铭刚刚录完口供。而今晚的事情,文正也已经了解。他之所以这么忐忑,一方面是因为担心和臻,一方面是因为文正。

“你是臻臻包养的情人?!”

“臻臻是同性恋?!”

“你不是同性恋?!”

刚才与文正的交谈中。当文正颇为震惊地问出这三句话的时候,于泽就知道,自己似乎捅了篓子。

原本他觉得文正看起来比刚才那位陆先生还要关心和臻,所以就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但事实却是——他连和先生是同性恋都不知道……

于泽紧张地用手指抠着杯子。

和先生最讨厌别人擅自进入到他的生活里,包括朋友和工作,都不能碰触。这是圈里都知道的。长相俊美,为人爽快,出手大方,而且玩起来很放得开,虽然他从不跟人做到最后,但是这对于他们这些出卖色相的直男来说,简直就是完美的金主。

钱照拿,只用陪他调情喝酒,抱着他睡觉。

于泽是很感激和臻的,他才进l时,备受排挤,是和臻看上了他才让那些人不敢再欺负自己,而且和臻一直以来都对他很是照顾,用钱困难时,从来不说二话,出手就是上万。

所以,对于这次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和臻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心里的愧疚几乎漫顶!

而此时,心里愧疚漫顶的不止他一人。

陆友铭也是抑制不住地后悔,昨天不是约好了今晚给他做饭的吗?

医生和文正从楼上走下来。陆友铭和于泽都连忙站起来,用眼神询问着。

“不用担心,已经处理好了。除了下身撕裂,右腿脚踝处轻微性骨折,其他都是皮外伤。只是因为部位特殊,恢复期可能会长一些。”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把方才对文正讲过的话,又跟两人重复了一遍。

“那他的精神呢?我看他的精神状况也不太好。”陆友铭问。

那个男人眉毛动了动,看了陆友铭一眼,不以为意地说道:“目前看来,和先生的精神状况没有明显的异常。”

陆友铭刚想反驳,他又加了一句:“和先生很坚强。他这种经历过风浪的人,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垮的。”他的脸上带着肯定的笑意。

陆友铭霎时闭了嘴。坚强?他也差点以为这是真的。

送走家庭医生和他的助手,陆友铭提出要去看一看和臻。

“我也去。我只远远地看一眼,不会打扰和先生休息的。”于泽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文正,说道。

“嗯。”文正点点头。

三人来到二楼客房。

和臻睁大双眼盯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听到门口有动静,他微微转了下头,往这边瞥了一眼。

“我没事。”不等三人询问,他却先开了口。声音嘶哑,但透着一股不容怀疑的倔强。

文正走过去,坐在床上,抬手抚了抚他额前的发丝。

陆友铭舒了口气,似乎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他给于泽使了个眼色,小声问:“我们就先回去吧?”

于泽垂着眼,一脸愧疚,点了点头,又冲着床上的人说道:“和先生,今天真的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听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和臻摇了摇头,语气很平静:“与你无关。”

“可是我……”于泽还想说什么,陆友铭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和臻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和臻没有回答,闭上了眼睛,微微颔首。

两人正准备离开。一转身,从楼梯口走上来一个女人。

“你们是?”那个女人看起来二三十岁的样子,面容清秀,嘴角挂着礼貌温和的笑。

是……文正的未婚妻。陆友铭在订婚典礼上见过她。

“清容?你怎么回来了?”文正听到声音从房间出来,快步走到她面前。

“我刚下飞机。嗯……有点想你。”她低下头,放低声音,语气有点羞涩。

“傻瓜,明天见不也一样?大半夜的还跑过来,也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文正抚了抚她肩上的头发,语气里尽是温柔。

“那今天也一样咯,我想给你个惊喜嘛!直接从机场过来的,行李还在楼下,怎么?你想逐客啊?”她皱皱鼻子,往前倾了倾身体,有点撒娇的意味。

“我可没有。”文正摊手。

“哦,对了……”她侧开身体,指着门口的两人问:“这两位是?”

文正回身,“臻臻的朋友。”接着又指了指身边的她,说:“这是我的未婚妻,周清容。”

“你好。”“你好。”陆友铭和于泽跟她打着招呼。

“臻臻的朋友?怎么会在这里?”周清容问。

文正扶住她的肩,低下头说:“今天太晚了,陆先生和于泽正要回去,下次再好好介绍好么?”

文正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根本没必要知道。

“嗯,听你的。”周清容仰面对文正笑。

身后有轻微的声音,一只手抓住了陆友铭的胳膊。陆友铭回头,发现和臻不知什么时候跑下床,光着脚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文正和周清容的身上,手握着陆友铭的胳膊,很用力。

不好!陆友铭心下一惊。他不等文正走过来,就先行抱起和臻,往床边走,“怎么光着脚,地板很凉,你还受着伤。”

“带我走。”和臻抓住他的手臂,有气无力地说了这么一句。

“臻臻,你怎么起来了?”文正也随后赶过来。

“他,他怎么了?”周清容看到和臻手上脚上缠满了绷带,轻呼一声,也跟进来。

“带我走。”和臻用乞求的目光望着陆友铭,在文正还没有近身之前,再次低低重复了一句。

第6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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