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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肆虐的人们不知道换了几轮,年轻男人浓稠腥膻的精液如同喷泉般淋了他全身,这使得他整个人都像是沐浴在了这种淫靡体液之中;自从他们“体贴”地不再强求他口交时深喉,他就不得不被迫接受一种更加低贱、侮辱意味更为浓重的射精方式——他们射在他的脸上,那些粗大丑陋令人生畏的男性阳物极其下流地顶戳拍打着他的脸颊,就像一头蛮横地巡视着自己领地的巨兽,理所当然地以精液为其做标记,以自己浓烈的、侵犯意味十足的雄性标志教训这头虽然被囚困已久但仍残存着一丝桀骜本性的高大母兽,对方眼里的怒火羞辱每强烈一分都会令他们兴奋到心头发颤,并且渴望侵占更多——
“唔!”
身体被向前按了下来,被迫趴伏在正紧紧箍住自己身体之人的胸前,暂时脱离了上下入口都被肉棒填满的不堪命运之后,索科洛夫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随即就有人从背后压了上来,几根冰凉的手指摸向他身下那个被撑得几乎都看不见什么肉褶的窄小穴口,柔软指腹揉了揉外围一圈嘟起微肿的软肉环,接着就试探性地朝向更深处钻探。
“啊……不、不要!”
男人呆滞地感受着从私处传来的异样触感,近乎疯狂地挣扎起来,低哑的嘶喊声凄惨哀厉有如啼血。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痛恨过自己的敏锐直觉,他当然知道他们想做什么,这些已经完全被兽欲蒙蔽了头脑、披着美丽外皮的残忍野兽……
“不,不,不行,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
无济于事。另一根同样粗壮硬烫的阴茎凑了上来,艰难的几下钻磨之后,终于顺利地将自己挤进了一个头部。
“啊……!”
难以忍受的剧痛令男人疑心自己下体也许已经开裂,可是幻觉一般的黏腻水声还在继续,那根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大得恐怖的东西还在执拗地往他体内钻去,黏膜被一寸寸撑开,就像是把一只狭窄的橡皮圈强行拉扯成原来的两倍,如果不是周围肌肉柔韧异常,他现在一定已经被彻底撕成了两半。
“嘶、好像真的能进去……咬得太紧了……可是又好爽……唔……”有人呢喃般在他耳边轻叹,同时腰胯缓慢用力,一寸寸深入,那些狰狞凸起的青筋一点点地剐蹭过细嫩的肠肉,宛如无数把冷钝的剃刀,每一秒都是极度的痛苦的叠加,最终悍然一挺,将自身完全插了进去,紧跟着响起的是裂帛般的一声闷响。
“啊啊啊——!”
男人的惨叫声一下子拔高到变调的程度,四肢猛地弹动了一下,继而就开始胡乱挥舞着想要逃开。可是身体被夹在两个青年中间,他连挣动一下都困难,再细微的动作都牵扯得下身那个被硬塞了两根肉棒的部位剧痛难耐;健壮饱满的肌肉在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无用的摆设,只能任由那些秀美纤细的手掌肆意揉捏抓玩;手脚再度被抓住,强迫用以为其他几根被冷落的阴茎手淫,下巴也被人捏着转向侧边,后脑发根一痛,他不由得随着那阵拽扯扬起头,口唇大张,另一根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棍便毫不客气地直挺而入……
在这些贪婪淫邪的巨蟒全部衔咬住猎物之后,最终的狂欢终于开始了。
每一根阴茎都在以一种极度粗暴凶狠的气势猛烈挺动,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撕碎了。挤在体内的那两根似乎对于这个相较它们庞大体积而言有些过分狭窄的温暖洞穴十分钟爱,新奇地来回穿梭抽插,偶尔会像亲密的双头龙兄弟那般齐进齐出,一同在男人平坦结实的小腹处顶出一个骇人的凸起;偶尔在一根抽出的间隙自己才会挺入,独自享受失去填充的紧嫩肉壁急剧回弹包裹的激爽快意,啪啪抽插不已;在另外的时间段里,它们则有点嫉妒似的斗志昂扬,竞赛一般与对方比谁能插得更快、更深,更能让男人崩溃大哭——然而这哭声也因为嘴里塞了肉棒的缘故听不太真切,只能在换气的片刻闲暇漏出一两声微弱的抽噎,尾音又细又颤,几乎不像这么个强壮坚毅的成年男人所能发出的声音了。
时间似乎变成了一条被人拧得半干又被强迫拉长的毛巾,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含含糊糊没有明确的边界。人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时间的感知好像出现了重大偏差,极致的痛苦折磨之中,他的脑子变得晕晕乎乎的,一时间觉得这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残酷刑罚已经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时又觉得那不过是短短一瞬间所发生的事,痛楚的余韵都仍残留在末梢神经里,久久不能消散。
“呜呜……对、对不起……”
又一次被浓稠腥臭的精液喷了满脸,男人在短暂的、难得可以张嘴说话的间隙颤巍巍地开了口。
长久的性爱折磨使得他已经出现了轻微的脱水症状,口唇干燥起皮,两侧颧骨赤红如妆,皮肤像是发烧一样烫,两枚湛蓝色的瞳仁微微地颤抖着,几乎凝不成焦距,颜色黯淡得发灰,似乎连一丝光泽都没有了。
曾经闪烁着出现了几秒钟的愤怒的火苗,已经在过于凶猛暴戾的狂风中慢慢熄灭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错了……饶了我、请饶了
', ' ')('我吧……”
温顺的,仿佛被皮鞭打寒了胆子的绵羊那样的畏缩神情浮现在这张一向冷硬严肃的脸上,倒使得原本正在不管不顾施行淫虐行径的青年们都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有人抚摸着他通红发烫的脸颊,替他抹去脸上那些掺杂着鼻涕眼泪口水的糟糕体液,谈不上温柔,不过仍然令已经饱受折磨的男人心生感激,依赖地拼命往对方手心里偎去,好像一只温驯而忠诚、渴求着主人关爱的大狗。
“装模作样!”青年咬着牙吐出这么一句,只是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动摇,“知道自己要被玩坏了就变乖了?以前怎么不见你……骗子!”
“呜呜呜……对不起……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男人哭得凄惨,连胸腔上下起伏的幅度都变得微弱了。
察觉到钳制住自己的两人力道一松,他几乎是本能般奋力一挣,挣扎着从那两根尺寸恐怖的昂然巨物上抽身而出,肉膜磨蹭着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男人两条软弱无力的大腿尚且发着抖,腿根肌肉酸涩胀痛,但是仍拖拽着身体朝着远处爬去,极力想要远离这些无情折磨自己的狰狞肉具。
还没有爬动几步,就有人从背后按住他。男人惊恐而绝望的叫喊还含在嗓子眼里,就发觉对方似乎并没有再继续之前的暴行,只是用几根手指插进他后穴里探了探,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烫得要命,还有血,好像真受伤了。”
少顷的沉默之后,陆续有人过来检查。
他那里应该已经被撕裂了,隐隐传来刺痛感,不时能感觉到黏糊糊的像鲜血一样的东西和着精液一起往外流,很快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内里更是潮乎乎地发烫。对方温度偏低的手指在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种舒适的慰藉,让他不住地拱身向后凑去。
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似乎有人在皱着眉斥道:“老实点儿!别乱动。”
于是男人乖乖地趴伏在床上,紧绷多时的精神猛一松懈,他几乎瞬间就感觉到睡意翻涌,抽噎着,有些小心地半眯起眼睛。
不远处似乎响起了一阵争执声,忽高忽低,无数道晦暗难明的目光投过来,本该炙烤得人浑身难受,可他实在太累了,连一点像样的反应都做不出来,只能强撑着不要让自己彻底昏睡,以免惹恼这群仍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豺狼。
“先拿医药箱过来……”
“拿什么医药箱?舔舔就行,明天就能长好,让我来——”
“行了,真弄坏了以后玩什么?反正已经是咱们的人了……不会让他逃掉的。”
……
模模糊糊、纷繁复杂的声响,他已经渐渐听不清了。
意识越滑越远,也越来越轻,身体好像躺在一朵轻飘飘的云里。
有人抱起他,似乎是要带他去清洗,可是没走几步就又停下来,灼灼目光像钉子一样直刺在他脸上、唇上,忽然又低头重重地咬了他一口,有些发狠地低声骂道:“你要是再敢——”
余下的威胁并没有完整说出口,只化作一个缠绵亲密的长长深吻。
“哼,算了,只要你以后一直都这样乖乖的……”
什……么?
疑惑的念头在尚未完全成型之际就不知不觉地断开了,外界的光亮与嘈杂人声一起渐渐远去,最后都变成了没有实际意义的背景杂音。
男人疲惫地合上了眼,沉沉地陷入了那宁静的,恩赐般的黑暗梦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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