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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者16(教官与他的人造人士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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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又是繁重训练之后难得的休息日。斯捷潘早早起床洗漱,从补给箱中翻出一身簇新的白色军装,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那头标志性的银白色长发的时候,听到动静的同僚们也纷纷围了过来,好奇而兴奋地纷纷议论:

“约会时间定得这么早吗?”

“啊,这个表情不错,很有叶菲姆的感觉。”

“头发绑起来比较像,要把眉毛露出来。”

时间还早,不过大概是培育自同一组生物基因、一年来起居住行都高度一致的缘故,大家的生物钟也极为接近。在斯捷潘宛如一名第一次与意中人约会的纯情少女一般兴致勃勃梳妆打扮的时候,先后醒来的同僚们已经陆续围坐了一圈,以一种略带羡慕的神情注视着他,注视着那张画报般精致秀美、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

完全相同的基因序列,表现出来的自然也是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容。虽然那是足以令任何一位决心描摹出绝代佳人的艺术家都会叹为观止的美貌,然而,当它们如此大批量、同时地出现在人们眼前之时,不可避免地就会呈现出一种工业流水线产品一样的廉价感。

不过,产品本身并无这份自觉,反而以高得吓人的热忱积极投身于这场热烈的讨论中。

“斯捷潘每次都能赢……是作弊吧?我才不信你运气那么好!”

“我也想和教官约会,能不能让我赢一次啊?”

“你们上次进行到哪一步了?有牵手吗?接吻呢?”

斯捷潘笑嘻嘻地回答:“不仅如此,我们还进行了更深层次的‘亲密交流’——”

他话音未落,一名正独自坐在床角生闷气的青年已经忍无可忍地喊叫起来:“你这个骗子,小偷!卑鄙无耻之徒!他是把你当成了我才会跟你、跟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小偷!”

斯捷潘并不为这位青年出离的愤怒而动容,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叶菲姆?这不是咱们早就商量好的吗?‘如果教官没能认出你是假冒的就让这个游戏继续’,这种话是谁当初信誓旦旦地说出口的?现在又发什么脾气呢?”

叶菲姆的脸色难看至极,原本雪白的面容渐渐涨得通红,从宝石般美丽的眸子之中射出两道强烈到让人根本无法忽视的怒火:“骗子!是你欺骗了我,也欺骗了教官!”

斯捷潘耀武扬威,得意一笑,丝毫不为所动。

“天真的叶菲姆。”围观者之中,一名神态间含着几分柔媚之色的青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你该不会认为教官能够第一时间把你跟我们区别开吧?天呐,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就因为你是第一个给他屁股开苞的人?”

“谢苗!”叶菲姆怒气冲冲的目光几乎要化作刀子捅向青年那张格外漂亮出挑的脸蛋,“你这个刻薄鬼!”

“啊呀,看来是被我不小心说中了~”

其他人一起哄笑起来。

——没办法,“特殊”在一个群体中往往代表着不得不遭受更多有意无意的针对与排挤。即使他们在对外的关系中一直表现得彼此友善、合作妥帖,可是面对这名明明跟他们属于同期样本却最早成熟、并借此机会一举夺走那位教官的童贞的青年,实在让人无法不心生嫉妒。

“好啦。”最先引起这场闹剧的斯捷潘此时已经梳妆完毕,他微笑着,大大咧咧地朝气得满脸通红的叶菲姆伸出手,理所当然地要求道,“劳驾,借你的发卡跟手环一用。”

“……他今天肯定能识破你的伪装。”叶菲姆不情不愿地掏出他所要求的两样东西扔过去,嘴里仍不死心地嘟嘟囔囔,“毕竟我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教官理应需要几天时间观察才能做出精准的区分……”

斯捷潘并不理他,只轻松地将那根造型可爱的小雏菊发卡别到耳后发根处,又把带有自己编号的手环脱下,换成叶菲姆的手环,接着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叶菲姆特有的、让人忍不住想给他一拳的憨厚傻笑。

很好。现在不管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完全是叶菲姆那个蠢蛋了。

斯捷潘满意地哼起《我们神圣的祖国》,在清晨灿烂的阳光与同僚艳羡妒忌的眼神之中,步履欢快地迈出基地大门,前去赴约。

约会地点设在了基地不远处的教官宿舍。

说是教官宿舍,实际上,为了保持基地对外的绝对机密性,尽可能减少不必要的人员来往,整栋宽阔的宿舍大楼只有他们的教官,伊利亚·列昂尼德·索科洛夫中尉一人居住。这里既是他们接受教官训导管理的非正式场所,也是他们的狂欢乐园。

虹膜验证通过后,宿舍楼大门悄然洞开,被刷成铁灰色的漫长甬道入口,一个身姿笔挺、高大壮硕的男子身影正如一根直插入沙场的标枪般飒然挺立。听到动静,他平静而机警的目光便自然而然朝向斯捷潘扫来,语调平稳:“你来了。”

男人的年龄目测在三十后半,铁灰色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在脑后,身材魁梧,个头足有一米九,站立时仿佛一座巍峨的小山。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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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斯拉夫人长相,额头饱满,下颌刚毅,皮肤在长期的日晒下变成了漂亮而深沉的蜜色,鼻子大而挺拔,须发茂密,即使已经经过仔细修剪,却还是在下巴与唇上冒出了连片的胡茬,显得阳刚而英俊,而其本身具有的那种严肃教条气质更是令人望而生畏。

“你又找我有什么事?”索科洛夫中尉问。他是位严肃古板的中年男士,当看到自己的部下那身如花孔雀般招摇的打扮后,眉心便不由一皱。

青年满怀憧憬与爱意的眼神缠绵地飘过男人那张轮廓硬朗、极具雄性气概的俊伟面孔,重点逡巡了几番那双丰厚饱满、十分适合接吻的肉红色嘴唇,这才想起自己当时是以有事相求这个正当理由将对方约出来的,便努力压抑下荡漾起波的愉悦心情,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教官,我迫切需要您的帮助。”

“发生什么事了?”向来体恤下属的索科洛夫中尉闻言立即关切地询问。

斯捷潘红着脸,慢腾腾地朝着教官挪了过去,抓住对方的手,态度恳切,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的……那个,发情期,好像又快到了……”

——当然是托辞。

事实上,斯捷潘也知道自己目前的荷尔蒙分泌十分正常,并无半分超标的迹象,可是谁在乎呢?身体各项功能都极为健康的青壮年士兵,他们对于肉体欢愉的贪恋理应得到年长者的宽容,索科洛夫中尉绝不至于戳穿他这一点点私心。

男人注视着自己这位年轻俊美的部下,感受着握住自己的这双手掌的高热与渴望,内心中那种属于一位性取向正常的普通男性的抗拒之心只存在了短短几秒,随即就被另一种坚韧的责任心所取代。他叹了口气,说:“跟我进来吧……叶菲姆。”

“是!”

青年陡然亮起的眼睛如星辰般耀眼,令索科洛夫不知为何有些不习惯与之对视。错开视线的时候,他的余光轻拂过青年耳后那根可爱的小雏菊发卡,不过蜻蜓点水般的短暂一掠,未曾有片刻停留,似乎也因此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

2

自从奉命来到这个隶属国家最高机密组织的特殊作战小队以来,索科洛夫就明白自己不仅仅是这帮精锐分子的教官。

大概是由于自己从样本幼年期开始就持续跟随研究服务,这些天赋异禀、各项能力指标都过于惊人的年轻士兵们对于他怀有一种幼兽眷恋母亲般的依赖,这让他在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分心担任保姆一类的角色。随着样本们渐渐长大,各种意义上的成熟,他的位置也开始自然而然倾斜向那种为部下纡解性欲的慰安——原谅他无法将那个词汇完整说出口——总之不得不担负起这一类的职责。

听上去确实有点令人尴尬,可是从身到心都坚定地忠于祖国的索科洛夫中尉对此毫无怨言。

不过,当被热情得近乎亢奋的青年用力撕扯身上的军装的时候,即使是镇定如索科洛夫中尉也不由得感到了一丝窘迫。

“等等,叶菲姆……别着急,冷静一点……”

“最近感觉如何?睡眠与饮食都正常吗?”索科洛夫狼狈地、尽量配合地脱下衣物,并仍恪尽职守地详细询问,“晚上还听到过那种,呃,噪音吗?你是不是——”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很棒!”青年微笑着回答,同时一把扯开他胸前仅存的几枚纽扣,声音洪亮,“非常感谢您!”

失去衣物遮掩之后,男人锻炼得当的深蜜色胸肌便被迫完全展露在属下闪闪发光的漂亮眼睛里。索科洛夫长年坚持着高强度训练,身体肌肉至今都算得上结实,只是大约是上了些年纪的缘故,个别部位的皮肉难免有些松弛,胸部肌肉更是松软,脂肪堆积过多,便不可避免地偏离了男性的坚实硬朗,变成了有些类似女人的那种柔软圆滑。

男人被斯捷潘压制着半躺在床上,无法起身,胸前两捧鼓胀丰满的深色乳肉顺从着地心引力,倒伏向两边,颤巍巍抖个不停,连带着深陷在乳晕中的深色乳尖都被晃得微微发硬,紧接着又被白皙修长的手掌握住,饱含色情意味地上下揉弄。

当年轻下属如同渴奶的婴儿一般叼住一侧乳头蠕动着嘴巴吸吮,手指还捻捏着另一边不放的时候,索科洛夫终于停下例行问询,努力深呼吸了几次,似乎在借此缓解内心那股愈发强烈的抗拒之情。

他闭上眼睛,纵容对方毛茸茸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前又咬又舔,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需要我打催乳剂吗?我这个月发放下来的物资箱里有那个,但还没试过,不确定具体效果怎么样。”

斯捷潘闻言将嘴里含着的乳头吐出来,恋恋不舍地舔了几口,方才忸怩地说道:“要是,要是您愿意的话……”

于是,他决定在对方下一次到访之前为自己注射那支本该属于某种声色场合的违法药剂。

部下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而毫不夸张的年轻肉体牢牢覆在索科洛夫接近半裸的健美身躯之上,硬胀的下身难耐地磨蹭着他紧张绷紧的小腹,一边蹭一边絮絮叨叨地说些肉麻爱语,缠着他黏糊糊地接吻,彼此交换唾液。那根与正常人类相比似乎有些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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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的舌头也执拗地朝他的喉咙深处钻,软而冰凉的舌尖一下下刮舔着喉壁,仿佛一条贪婪觅食的蛇。

沙沙。

幻觉一般的摩挲声响,古怪得有些恐怖的触感,难以自抑的作呕感……可是索科洛夫并没有对此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只是宽容地、忠诚地,完全接受了一切。大脑慢慢转动,思绪在流转。

明明是来自深海的蛇人形怪物的基因,但是样本们似乎都很喜欢拥抱、亲吻一类肌肤相贴的亲密活动,就某些习性而言可能有类似哺乳动物的一面……可惜目前为止还找不到第二位“实验员”,样本数量也不足,不具备普遍性,结论有效性无从验证……

思想的高速运转似乎能够分散掉一部分来自精神层面的本能抵触与不适,索科洛夫的内心越发平静下来。

他不想拖延,便直接了当地一把握住那根发育得极其不错的勃起肉棒,力道适中地慢慢撸动抚弄,指尖按在敏感的冠状沟周围熟练地上下刮骚。在年轻人兴奋地不住抽气的同时,他再一次体贴地发问:“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吗?吸取上次的失败经验之后,我想这次也许可以试试整根含进来。”

斯捷潘雪白的脸蛋猛然间爆红,看了一眼教官没什么表情波动的脸庞,抿着嘴唇没有出声。

总是,总是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

青年浓密纤长的睫毛间挂着几滴不知是羞臊还是兴奋的泪珠,花瓣般娇嫩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吐露出阵阵舒爽的呻吟。

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如冰雪般素白无瑕,就连胯下的这根玩意儿也生得粉白洁净、体毛稀少,比起男子性器,更像是某种适合在商店橱窗里展览的水晶摆件,只不过这根可爱的“摆件”此刻已经完全勃起,尺寸巨硕,周身青筋怒张,犹如狂躁的巨蟒般勃勃乱跳,马眼被教官粗糙的指腹摸得忍不住开着口,正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吐露着气味腥臊的黏稠腺液。

斯捷潘睫毛低垂,脸颊如同日暮时分天边的火烧云那样赤红,眉眼间难掩羞涩,双手却慢慢拢住了男人尚且裹在紧身军装长裤的肥软肉臀,抓握住两边软肉一挤一放,试探性地开口:“嘴、嘴也可以,但我还是十分想念您那个……温暖的巢穴……”

索科洛夫中尉一向沉默寡言,在床上尤甚,但是对于士兵们提出的所有要求都尽量满足。接收到青年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暗示之后,他便不再多言,而是利落地解开皮带,将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又主动屈起两条结实的大腿,双手按住膝盖,面向斯捷潘呈M形分开双腿。

深色肉丘自然而然地被拉扯向两侧,中间那个本该细缩成孔的肉杏色小眼儿不知怎么竟足有一个指头宽,穴口一翕一张,隐约可见内里深红的肠肉。

无言的邀请……不,你听,我们可爱可敬的教官在说:

“我早上做过润滑,现在应该可以直接进来。”

男人嗓音沙哑,尾音带着一丝极力掩饰过的微颤。向来沉静的眼神在此时变得湿润,下颌因为先前的亲吻而后仰,嘴唇被部下兴奋过头时咬破了皮,有一滴血珠正缓缓往外冒,刚流到下颌,就极其自然地顺向了颈窝,犹如一个被拖曳得悠长浪漫的湿吻。

斯捷潘头脑发昏,眼睛通红,他呻吟了一声,声音几乎有些哽咽:“感谢您的慷慨!”

青年手脚发软地扑上去,把自己早已经硬挺吓人的肉枪一举捅进那体贴可爱的小穴。

斯捷潘并非新手,实际上,这是他第二次干教官这只肥硕诱人的屁股,按说并不该像头一回时那样手忙脚乱,但是出于对“每一次实战都是第一次”这条戒律的严格遵守,斯捷潘仍然表现出了令人称赞的激昂干劲。

当他发狂地挺动着腰肢用阴茎捅干那一腔正死死裹着自己不放的紧热嫩肉时,男人的呼吸显而易见地中顿了一秒,饱满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了好几次,腰线绷得僵直,原本握着膝盖的双手脱力落在床单上,两条分量十足的大腿也随之砸在青年肌肉绷紧的臂弯之间。

“疼吗?”斯捷潘停下动作,盯着教官布满汗珠的高挺鼻尖,紧张地连声追问,“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您受伤了吗?”

男人湛蓝色的眼珠震颤了几下,之后才慢慢转向他,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声音有点干涩,但他说:“不。”

“但是,您的身体在发抖……”

“一开始都是这样,开头免不了难熬。”索科洛夫打断他,举起手臂,仿佛在抚慰担忧主人安危的忠诚爱犬,用温热粗糙的掌心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不用管我,做你想做的事,待会儿就好了。”男人鼓励地笑了。

斯捷潘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间又感觉从包裹着自己下身的那个地方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好像一张小嘴在规律地一嘬一吸。汹涌吓人的快感直蹿而上,他仿佛被人在脊背猛抽了一鞭,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激灵,“唔啊!呃……”

男人将腿圈上斯捷潘的腰部,屁股抬高,后腰紧挨着床单前后摩擦,十分主动地来套弄他的肉棒,手臂环抱住他的后背,将他的身体用力压进自己柔软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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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微震,声音因为含着笑而变得低醇:“来吧,让我来检查一下你这么多天有没有长进……傻乎乎的小蛮牛……”

血管里流淌的东西在此刻仿佛变成了熊熊燃烧着的石油,奢侈释放的能量几乎在顷刻间就为斯捷潘蓄足了马力。年轻人根本不需要再听教官说第二遍,立即红着眼睛开始了猛烈抽动。

“好舒服……唔……呼……”

青年粗壮可怖的肉棒以极快的速度在男人潮热弹软的肠道里捅进抽出,受到外力强硬压迫,那些层层叠叠布满肉褶的嫩肉被推挤得变形,然而随即又紧紧缠了上来,裹着柱身吸绞蠕动,把一阵阵激烈得让人目眩神迷的快感传向四肢百骸。

斯捷潘越干越爽,越干越上瘾,他一边像是正在给母狗打种的公狗一般骑在教官那只引人垂涎的肥屁股上疯狂耸动,一边抓着对方饱满柔软的胸肌用力挤压掐玩,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粗暴,男人肥软的深色臀肉在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中被硕大囊袋击打得红胀,仿佛正在经受一场毫不留情的掌掴,两点挺立的乳尖也像是要被拧下来一般泛着火辣辣的尖锐刺痛。

索科洛夫不愿意在部下面前示弱,可是身体内部正在遭受侵犯的感觉始终在残忍地折磨着他,逼迫得这位铁血硬汉无法控制地发出阵阵呻吟。

“啊……嗯……呃……”

斯捷潘插得太深了,阴茎头部不知道顶到了什么位置,让索科洛夫既想呕吐又想发抖。

呼吸变得困难,视线都有些模糊,他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嘴巴大张,试图吸进更多空气以抚慰因为缺氧而隐隐作痛的肺腔。

然而,只是如此轻微的动作似乎就被对方理解为某种试图逃跑的举动,绝不允许自己的雌兽在交配过程中逃脱的年轻雄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危险的低吼,他按住男人大腿的手掌上青筋暴起,胯下用力重重一挺,索科洛夫中尉近乎凄惨地低叫了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平坦而肌肉分明的小腹底下渐渐浮现出对方阴茎的形状。

“呜呃、啊……”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得仿佛要直接翻搅内脏。他的眼前猛地一阵发黑又一阵晕眩。

“唔……等、等等……别这样——”

示弱意味浓重的请求在尚未能完整说出口之时就被打断,青年再度贴上他的嘴唇,以撕扯猎物的力道与他亲密无间地接吻。彼此近在咫尺,连对方那两排浓密纤长如扇面般的睫毛都清晰可见。

眼睛,完全变红了。

真奇怪啊,明明不是发情期,单纯的情绪激动导致的吗?叶菲姆在这方面倒是比他稳定得多……不,也说不准。

温柔,热情,忠诚,可控。日常行为可以伪装,但是在发泄性欲这一方面都毫无意外地展露出了狂暴可怕的一面,不知是否会对任务执行造成什么不利影响。比如,在某种因素诱导下的非正常发情,群体性幻觉……不管概率多么微乎其微,一旦发生,那对于国家来说就会是一场惨重的损失……

需要更多的研究样本……

头晕,眼睛发痛,似乎要从内部被硬生生剖开。身体被顶得上下颠簸,脆弱的肠道被捅得发麻,整个下半身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强烈的肉体刺激折磨得索科洛夫几欲发疯,生理性泪水和着口水把整副端正刚毅的脸庞都弄得一塌糊涂。他微弱地呻吟了几声,手臂打着颤,艰难地揽住了正一脸畅快地骑在自己身上驰骋施暴的部下,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他用破碎的语调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

“射、射在我里面……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

但愿这他妈操蛋的研究能够早日结束。

3

正式进入冬季之后,堪纳维斯港的每一个夜晚都寒冷得几乎要把人的血液都冻结在血管里。

凌晨一点,即使是具备钢铁意志的士兵在这个时间段也该躺进了温暖的被窝,可是仍有一支小队聚集在这个国境之北唯一的运输港港口,严格遵从部队指令进行无设备深潜适应性训练。

“阿嚏!”

挟着寒意的海风呼啸而过,尤利安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僵硬的脊背肌肉受到牵扯,从骨子里泛上来一股难以忍受的酸疼,让少年一张还透着些稚嫩之色的秀美面孔也皱了起来。

太冷了。

室外气温零下二十度,尤利安刚从水里上来,两脚赤裸地踩在冰渣子一样的岸边砂石之上,身上只裹着一条薄毛毯,头发与过于浓长的睫毛都被冰冷刺骨的海水打湿成细绺,纤瘦的身体哆嗦不停,牙齿也跟着上下磕碰作响,裸露在毛毯外的皮肤潮湿皲皱,透着一种严重缺乏血色、死鱼肚皮一样的惨白。

而在他的身后,一群同样全身赤裸、有的甚至连毛毯都没披一条的年轻士兵们的情况还要更糟糕。

他们大多是成熟体,身体素质更强一些,训练强度自然也更大,深潜米数足足是尤利安这种新兵的三倍,脆弱的人类躯体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强,即便是这些珍贵的基因造物也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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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出现了头晕脑胀、鼻血不止、鼓膜破裂等症状,一个个横七竖八地躺在坚硬硌手的砂石上哼哼唧唧,半真半假地朝着正忙碌地奔波照料伤员的索科洛夫中尉叫唤:“哎哟!我的头好痛,我看不清东西啦!”

“我也是!您先来看看我,我嘴巴跟耳朵都流了好多血!”

“天气太冷了,水也是,长官,我想申请一瓶度数不低于45度的伏特加,或是一个能让身体彻底温暖起来的热吻……”

话还没说完这人就被同伴鬼吼鬼叫地按了下去,嘻嘻哈哈闹作一团,长年死寂如无人之地的加利比亚海域此刻已经变得如同正中午的集市一般热闹。

“长官。”在一片喧闹声中,尤利安低弱的声音也哆哆嗦嗦地响起来。他冻坏了,嗓音也小得可怜,似乎随时都会消散在寒风中。

索科洛夫中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声呼唤,立即从一名正对纠缠自己不放的部下身边站起身,阔步朝他走来,“怎么了?很难受吗?”

成年男人那温暖结实、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正在源源不断散发着热气的身体看起来是如此具有诱惑力,尤利安搓了搓自己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委屈地倾向对方宽阔的怀抱中:“我好冷。”

索科洛夫牢牢地扶住了他,低下头,语调十分温和地劝说:“再等等,等安东浮上来之后,我们就准备集合回营地。”

尤利安撇撇嘴:“他总是最后一名。”

男人笑了:“他的深潜米数是最深的,比根纳季他们还要深一百米。安东的骨骼发育得比较特殊,非常适合深海潜游。”

“……我不明白,我们明明有整个联邦最先进的探测器,即使是不得不进行深海作业,我们也有那些能在万米海底来去自如的载人潜水器,为什么还要安排这种讨厌的训练?”尤利安赌气地发问。

“因为谁也不能在每次出任务之前就准确预言到有可能出现的各种突发情况,而且只有一具各项机能都足够优秀的身体才能熟练自如地驾驭你所说的那些潜水器械。尤利安,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忘记那场发生在蒂斯卡尔海峡的惨剧,我上个月刚为你们放过视频。”

“是的,那很危险,恶心的异形生物,可怕的海水压强,以及无处不在的海底辐射。上面那些养尊处优的大人物根本就不会考虑我们的处境,我们就是些无足轻重的消耗——”

“尤利安。”

少年冲动之下的冗长抱怨在教官一声略显严厉的警告之后戛然而止,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啪”一下捂住了嘴。

忠诚,服从,一往无前,绝无怨言。这是他们自从产生意识以来就被一遍遍灌输的钢铁般坚不可摧的戒律,从肉体到灵魂,从思想到言行,绝不允许有丝毫违逆。

“抱歉,长官。”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嘟嘟囔囔地开口,“您要惩罚我吗?”

“不。”索科洛夫中尉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眼中寒意散去,再度变得宽和淡然,“尤利安,你的年纪还太小,难免会犯错。但你得明白,现在吃点苦头不算什么,你日后会成长为一名优秀的战士,你们都会是国家的骄傲。”

教官的声音并不大,但语调平稳,吐字清晰,足以令在场的每一位士兵都听得一清二楚。

片刻的寂静后,有人笑嘻嘻地插嘴:“好啦,长官,那些大道理放到以后再说,现在该谈谈更实际的好处了吧?”

索科洛夫中尉循声抬眼望去,叶希正抱着胳膊歪头看向自己,眼神里是一片纯然的澄澈。

这个五官格外俊俏英气的青年此刻银发披肩,满不在乎地赤裸着身体,四肢部位雪白的皮肤下能看出明显的细密红丝,那是由于过大的海水压强而造成的皮下血管破裂。

他站起身,迈动两条修长紧实的腿朝教官走来,腿间坠着的那根粉嫩阴茎大得像是骡马一类的玩意儿,随着他的步履一摇一晃,而他本人面色如常,丝毫不以为耻,几步走到沉默不语的教官身边,冲着个头儿娇小的少年抬了抬下巴:“小家伙,让开。”

尤利安咬着下唇,他不敢跟这位“前辈”正面对上,又不想离开教官温暖的怀抱,正想撒娇,却发现教官已经推开自己主动迎上前去,眼睛紧紧地盯着叶希,表情似乎是惊讶,又似乎带了点欣慰:“你……”

索科洛夫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胳膊。

那些在瓷器般洁白的皮肤下虬结的丑陋瘢痕已经在渐渐消退。淤血化开,破裂的血管开始自我修复,而就在对方上岸以来的这短短的二十分钟内,仿佛要被海水与严寒气温彻底冰冻住的皮肤已经开始回温。

注意到教官的眼神,叶希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样?我大概可以在这次评比中得到一个A+吧?”

“这没什么,叶希,这本该是你们与生俱来的本事,而它直到今天才初露端倪。”索科洛夫中尉淡淡地回答,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男人此刻心情不错,万年紧绷的唇角都有些不易察觉的上扬。

果然,已经成为惯例的训诫才进行到一半,他就忍不住话锋一转,含着几分赞赏之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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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不过你很好,各项训练与测试的结果都名列前茅,我很幸运能带你这么优秀的士兵,我已经能够想像得到达文西那家伙嫉妒得发狂的表情了。”

“那么,您是否愿意给我一点点奖励呢?”

“——长官,”斯捷潘在人群里懒洋洋地举手发问,“我也可以做到,奖励也会给我吗?”

叶菲姆不甘示弱地紧随其后:“我也是!”

“还有我!”

“这种小把戏还值得特地炫耀吗?”

“只有前辈们才有吗?这不公平,长官,我们才入队不到两个月!”

“如果您愿意也给予我们一些鼓励的话,我们不久之后的成绩一定也能让您刮目相看!”

没有人比他们这些向来备受教官宠爱的士兵们更清楚了,索科洛夫中尉看似冷硬不近人情,实际上对于他们却称得上关怀备至,即使是再过分的要求都会无条件让步——只要他们足够忠实地拥护着军方下达的一切决议。

而事实证明,正是如此。

索科洛夫中尉平静的目光扫视过面前这群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向自己寻求好处的部下,半晌之后,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他轻声说。

伴随着年轻人几乎撕裂夜空的高声欢呼,不远处的海面上也渐渐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漂浮着一层厚厚冰凌的漆黑海水从底下炸开,无数浪花碎溅,一具修长矫健的雪白躯体如同人鱼般倏地跃出水面,在空中停留数秒,又轻盈地落回水中,双臂轻展,划开水波,迅捷地朝着岸边游来。

最后一员也到齐了。

4

啪嗒。

小小的银色拉环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可惜却并没能在垃圾筒底部准确着陆,几乎是以毫厘之差擦着筒边框掉到了地板上。

差了一点。

安东面无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满,仰头将手中还冒着冷气的冰可乐一饮而尽。

习惯性地把空易拉罐捏爆之后,他就拎着这片薄薄的金属片,走了几步,捡起躺在地上的拉环,一起扔进了垃圾筒。

那里面已经乱七八糟地堆了三四个一模一样的易拉罐,或者说,曾经是易拉罐外形的废弃金属。

1500……不,1675毫升的冰凉液体灌进腹中,才堪堪能压抑住那阵焦躁混乱的火气。

不过短短的几步路,短短的七八米,从旁边休息室里传来的似乎能融化人身心的奇异热浪与古怪的气味就愈发热烈,这使得他自从上岸以后就隐隐感受到的头疼症状更明显了。

安东皱起眉头,本想离开,可是一声低微的、说不上是命令还是恳求的呻吟突然响起,把他的脚步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别这样……”

每天都要听上无数遍的低醇嗓音,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浓重得近乎怪异的情欲色彩,熟悉又陌生。

少年扬起头,平静无波的漂亮眼珠慢慢转向门扇大开的休息室。眺望了片刻,他转身朝那里走去。

其实不该现在过去的。

毕竟,队伍还很长。

平日里少有人来的休息室,现在已经密密麻麻挤满了人,隐约能看出是在排队,可是松散得根本不像是会出现在纪律严苛的军营中的队伍。。嬉笑与口哨声此起彼伏,那些有着与自己几乎算得上一模一样面容的青年们吵吵嚷嚷地挤作一团,上半身完全赤裸,下面也只穿着一条松垮的军裤,有的皮带都没束,裤腰垂到了胯下,坦然地握着一根发育得十分良好的粗长阴茎,正对着中间被压在床上狠干的男人打手枪。

也有人在抱怨:“叶希,你好了没有啊?下一个该轮到我了。”

——这个问题,想必身为另一方当事人的索科洛夫中尉更有资格回答。

“叶希……唔、等等……”

男人被自己年轻热情的部下冲撞得话都说不全,身体在剧烈的颠簸之中似乎快要散架了,双腿被强硬地抬举压向自己胸肩部位,肌肉因为长时间的桎梏变得僵硬,血液流通不畅,慢慢传来一阵尖锐的牵拉剧痛。“我,我的腿……好像抽筋……啊!”

也许是请求的话语颤抖得太厉害,没能让对方准确理解他的意思,青年一言不发地闷头苦干,凶猛又迅速的十几下抽插之后又是重重一挺身,整根已经完全没入肠道的粗壮肉柱又硬生生挤进去一大截,几乎要将半边囊袋都塞进去。内部填塞进的粗硕阴茎在男人平坦的小腹下顶起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凸起,块垒分明的结实腹肌都被撑得变形,满是汗水的壮硕身躯小幅度抽搐了几下,男人不受控制地干呕了几声,口水合着生理性的泪水一起流了下来:“呜呃……咳、咳咳咳——!”

旁观的人群安静了几秒,不知是谁咽了口口水,有点羡慕地小声赞道:“哇,教官都被你干哭了。”

叶希喘着粗气,死死盯住教官湿润的双眼与不住翕动的鼻翼,用自己的雄性象征彻底征服这个严肃冷硬的男人的事实像是一把燃烧在他血液中的烈火,顷刻间席卷了一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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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理智都在一瞬间燃尽成灰。

青年红着眼低吼了一声,含糊得听不出实际意味,更像是猛兽在咬断猎物喉管之后所发出的某种得意而亢奋的本能嘶吼,他一把扯开男人盖在脸上的手臂,用力吻了下去,胡乱亲啄着那湿漉漉的脸颊与嘴唇,同时胯下猛然发力,一边用更甚之前的凶狠力道疯狂凿干,一边凑在男人耳边颠三倒四地哑声呢喃:

“长官……您,您真好,我真的好喜欢您……好爱您……”

“您也爱我……们,是不是?”所有才这么温柔,包容,不管做什么事都可以。

因为感受到疼痛而本能收缩的括约肌随着每一下粗鲁挺动而紧紧箍着侵入的肉棒蠕动收绞,仿佛一只温软舒适的肉套子,又紧又热,叶希被咬得不住抽气,脑浆似乎都跟着融化在了这场酣畅痛快的性爱里,紧绷的后腰一阵阵地发着酸,青年再也控制不住,深重迅猛的最后几下冲刺之后,终于闷哼着射了出来:“唔!”

与心爱之人水乳交融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到来的瞬间,大脑都变得空白一片,青年趴伏在男人结实丰满的胸肌上满足地喘了好久才渐渐缓过神来,这才想起刚才教官好像对自己说了句什么话,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问:“抱歉,我没听清,您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索科洛夫中尉闭上眼,疲惫地摇摇头,嗓音沙哑:“你能帮我倒杯水吗?再拿一支营养剂。”

“当然,乐意至极。”

青年笑着抽身而出,男人两条大腿被压扛的时间太长,僵麻酸痛得一时无法放下合拢,只能狼狈地大张着,不得不将自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完全袒露在眼神火热灼人的部下面前。索科洛夫躺卧在床,眼泪糊在睫毛上,视线一片模糊。他看不清部下们的表情,可是周围骤然粗重的喘息声还是让他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身陷饥饿兽群的错觉。

不过,好在到目前为止都还是珍贵的中场休息时间。

躺卧片刻之后,僵痛的大腿肌肉渐渐恢复知觉,他费劲地直起身体,想为自己扳正大腿内侧错位的那条筋,然而手掌尚还酸软无力,咬牙推了半天仍是徒劳无功,这点小事当然不需教官自己开口求助,立即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来,殷勤主动地替他按摩起大腿肌肉。

舒缓的力道推揉得男人有些昏昏欲睡,他也确实累极了,不过刚闭上眼睛,就有一只手顺着髋骨朝后摸去,偷偷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似乎是见他没什么反应,对方就越发大胆,指尖不住抠摸着边缘已经肿起的肉嘟嘟穴眼,侵略意味十足地往里插入了小半根手指,兴奋地小声说道:“好软啊,也够湿,不用再润滑了吧?”

“奥列格。”索科洛夫被不知轻重的年轻人弄得下体酸痛,眼看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露骨,他不得不出声劝道,“不行,太……脏了,你们都不愿意戴套,我得先擦洗一下……”

“反正又不会怀孕。”青年不满地哼唧了两声,到底还是放开了手。

“能怀孕不是更好吗?给最优秀的士兵生一大堆崽子,我敢打赌这一定是最行之有效的奖励措施,哈哈!”

“如果能怀孕的话,说不定也会泌乳……”有人接着天马行空地想象,几乎要为那美好前景流下口水来。

索科洛夫默默无言,在一片越发下流肆意的调笑声中接过叶希递过来的水喝了下去。

干渴的喉咙得到慰藉,并不像先前那么难受,等到将国家科学院最新研制出的营养剂也和水咽下之后,濒临干涸的精力也得以缓慢回归,困倦感一点点消散。他拿过一条一次性毛巾,专心擦拭起自己一片狼籍的下身。

坐卧的姿势其实并不好用力,奥列格眼巴巴地瞅着教官一个人艰难擦了半晌还没能弄干净,就有些着急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将毛巾拿了过来:“我来帮您吧,您先趴下来,把屁股抬高……”

奥列格这话里的不怀好意简直要从他故作纯良的姿态中溢出来,起哄的嘘声四起,索科洛夫没说话,只慢慢地喘着气。

汗珠沿着男人线条硬朗的下巴滴到颈窝,片刻的停顿后,又滚落至已经被肆意揉捏啃咬得通红的胸肌之上,原本不甚明显的两点深色乳头也被刺激得微微挺立,正随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轻轻颤动。

青年咽了口口水,刚伸手要去摸,索科洛夫却忽然自己一抬胳膊,随意把汗水抹去了,又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掉转过身体,上身前倾,侧脸自然地压在枕头上,两条颤抖的大腿撑起身体,屁股一点点抬高。

无数双眼睛同时盯着他看,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5

索科洛夫中尉久别前线,但却从未有一天松懈过日常训练。三十多岁,在众多新生代后辈之中已经算得上中年的男人,身材保持得还是相当不错,从背后看去,背肌宽阔,肌肉线条遒劲有力,腰身收窄,堪称黄金比例,两条长腿矫健而结实,可是中间夹着的却是一只相较正常男人而言似乎有些过于硕大惹眼的屁股,深蜜色的臀峰之上印着好几个凌乱交错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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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瓣丰满诱人的臀肉堪堪掩映着当中一张略显红肿、正不住翕张蠕动的浅色穴口。

大概是实在太过操劳的缘故,男人两条腿颤巍巍直晃,几乎要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因为受到大腿内侧肌肉牵扯,本该紧窄逼仄的穴眼被拉开一条细缝,一部分已经半干涸的精液糊在那布满细密肉褶的入口周围,另一部分刚灌进去的新鲜白浆则正汩汩往外冒,不时“啪嗒”炸开几个小气泡,又顺着大腿缓缓滴到皱巴巴的床单之上。

奥列格强作镇定的脸“轰”地一下子爆红,性经验稀少得可怜的年轻人差点要从头顶冒出蒸汽来。他耳边嗡嗡直响,同伴们充满下流意味的口哨与撺掇像是往燃烧的炉灶中又添了一把干柴,奥列格眼睛都红了,以一种饿了半个月的非洲雄狮扑倒鲜美羔羊的气势猛扑到教官背上,极其粗鲁饥渴地揉摸着那身健康柔韧的蜜色皮肉,一边摸一边握着自己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往那个一看就美味得不得了的娇柔穴眼里插:“哦,长官,长官,您都不知道我是多么、多么激动,多么荣幸……能得您如此厚爱……”

男人身体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不,不要……”

“不要……就这么……”

教官生性保守内敛,如果不是实在被欺负得不行了,其实是很少在床上出声的。

听着这一声细弱沙哑的呻吟,奥列格狂暴的动作也有一瞬间的中顿,硬涨的龟头恰巧顶在穴口一圈嫩肉上,感受着最敏感的部位被那张软嫩小嘴蠕动着不自觉吮吻的激烈快感,青年憋得脖子上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嗓音也有点变调:“怎、怎么了?”

“里面,没有弄干净……脏……”索科洛夫横亘在枕头上的胳膊绷紧发僵,手掌攥紧成拳,似乎在极力忍耐。

青年不敢也不舍得逼迫他,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试探性地挺动下身蹭了蹭,胡乱劝道:“没事的,弄干净了一会儿还得脏,我的精华一定又多又浓……”

他倒是只字不提自己先前答应要帮对方清理的事了。

索科洛夫闷哼着闭上了眼,仿佛是默许,可是身体颤抖得厉害,呼气声又重又慢,吸气时却总是忍不住急促,听起来有点像抽泣。

奥列格舔舔嘴唇:“长官,我可以继续了吗?”

“……”

有人察觉出不对劲,也顾不得在一边过眼福,走上前来盯着教官满是隐忍痛苦之色的脸庞看了一会儿,蹲下去握着他的手问:“您怎么了?难受?还是太累了,要不然歇一会再来?”

“叶菲姆!”奥列格瞪着这个胆敢当着自己面破坏自己好事的同伴,一肚子气不知道该往哪里撒,但他也多少看出来教官此刻状态不太对,只好先暂时停了下来,并不强求入港,只将勃起发硬的阴茎挤进男人并起的腿缝间用力摩蹭着,勉强享受着那一番绵密紧实的触感包裹,不情不愿地开口:“如果您还想再休息一会儿的话……”

有意无意的,原本虽然松散但到底是在排队的人群悄悄散开,出于关心,或许别的什么原因,纷纷凑到了闭口不言的教官跟前。

有人在摸他略微发烫的脸颊脖颈,低声询问他是否患了感冒,可是那手却越来越向下,一直抚摸到他那对一直都深受他们喜爱的结实胸肌,在本就被揉捏得伤痕累累的胸膛上留下新的印迹。

奥列格眼尖,一眼看见就是勃然大怒,坚决扞卫自己此刻的所有权,不过就在他厉声指责侵犯者的时候,却另有不少人蠢蠢欲动,试图染指他珍贵的猎物……

“好了,安静。”男人含着沙哑之意的声音疲倦地响起,终于在年轻气盛的部下们陷入更激烈的口舌纠纷之前制止了他们。

索科洛夫大腿间正夹着一根坚硬的鸡巴,而青年的手掌也牢牢地钳制在腰间,他丝毫动弹不得,更无法起身换个像话一点的姿势进行接下来的谈话,只好费力地扭过脸,诚恳地仰望着那一张张既担忧又掩饰不住渴望的精致面孔,以一种实际蕴含了无限宽容的无奈语气说:“各位年轻的绅士,希望你们能稍微体谅一下我这个没有进行过任何基因强化手术的普通老男人,你们实在是太……太勇猛了,老实说,我有点害怕自己被搞坏。”

男人看起来似乎极力想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闲适姿态,脸上还挂着几缕半开玩笑似的浅浅笑意。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时的嗓音都有点控制不住的发抖——也许是因为过度劳累,也许是因为真心的恐惧,谁知道呢?男人先前被逼出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几滴晶莹的泪珠在睫毛与眼睑的交界处晕开,一双本该时刻充满坚毅警惕之色的眼睛被刺激得微微眯着,眼尾湿润微红,丰厚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怎么就令人品出了几分乞怜的意思,仿佛真是承受不住年轻丈夫凶猛火力的年长妇人在半真半假地示弱求饶……

荒诞无稽的想象实际上加倍刺激了性欲,奥列格的眼睛发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感觉下腹阵阵发紧,本就勃起的阴茎更是整个儿涨大了一圈,根本无法再被简单的腿交满足,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直接一棍入洞,痛痛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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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力肏干。

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见教官这么……脆弱,这么信任着、依赖着自己的模样。

从心口处传来的异样悸动让他呆了呆,有些不舒服,但并不讨厌,反而涌动着莫名的欣喜与甜蜜。

毕竟是源自于同一组母基因,其他人同样略显呆滞怪异的表情让奥列格立即明白了伙伴们心中所想,带着一点炫耀与在教官面前表现自我的心思,青年随即放松了手上桎梏的力道,改为轻柔的抚摸,本来急切不耐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您放心,我会对您十分温柔的。”

他甚至有些讨好地主动为自己那柄耀武扬威的肉枪戴上了安全套。

“咳,请您别害怕,放松一点,我……我进来了。”

男人无声地点点头,以更胜以往数百十倍的柔顺配合接纳了他的入侵。

跪趴着后入的体位令奥列格轻而易举地插入了大半,柔嫩湿软的肠肉热腾腾地缠裹着他的阴茎,自发地收缩着,蠕动着,热情地将他吸入更深。不过,在进入了将近三分之二的时候,那殷勤的吞入运动就有些勉强地停了下来,改为另一种同样周到的吸蠕吮吻,层层叠叠的细密嫩肉挨蹭着龟头,汹涌地前后四周挤压,阵阵越发激烈的快意上涌,青年爽得不住呻吟,根本想不到要运用那些从珍贵的教学片中学习到的深深浅浅的性爱技巧,只发自本能般猛烈耸动着腰胯,一下狠过一下地重重凿干着那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湿软幽洞。

“好棒……唔……您今天、真是……真是格外的——”奥列格畅快淋漓地享受着一张紧热嫩穴连吸带咬的周到服侍,他舒服得头皮发麻,似乎浑身上下都浸泡在水温适宜的天然温泉之中,一不留神力道重了些,把留在外面的肉棒部分又往里插进了几寸,正摇臀摆腰努力配合的男人立刻难受得哼了一声,停下迎合,他下意识要挪动膝盖往前爬,可最终只是隐忍地喘了口气:“别、别这么深……奥列格,这样,我有点不舒服……”

男人眉头轻皱,手掌不自觉地按住了小腹,扭头回看向奥列格,眼神里带了点不甚明显的哀求。

青年被他看得心里发痒,脑子一热,立即弓身撤出来一小截,男人庆幸地舒了一口气,显然好受了不少,痛苦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紧绷的臀部慢慢放松,那丰满紧实的软弹蜜肉一下子颤颤地晃动起来,自发地扭动着,摇摆着,连带着后腰肌肉一起收缩又舒展,仿佛奖励一般,卖力地前后套弄起这根因为过于年轻而格外富有热情与渴求的硬热肉棒,男人的呻吟声也因此变得断断续续:“好孩子……唔嗯……就是这样,不要只用蛮力……”

“这么……嗯……这么快乐的事,别总老想着……要用暴力破坏它……”

“啊……怎么、怎么突然……唔、别自作主张!乖一点,跟着……跟着我的动作来……”

奥列格不住地点着头,整个人都成了具提线木偶,教官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脸色激动发红,眼睛亮得几乎要烧起来。

他不是处男了,以前也半是撒娇半是强硬地干过教官几回,也许的确是因为他太过粗暴的缘故,每次做爱都搞得像是强奸一样,教官虽然并不会拒绝他的求欢,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配合,宽容,包容,极其温柔地接受着,引导着他的一切动作。

那口温软可爱的肉穴也正如它的主人一般,在此刻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柔顺姿态,一腔软嫩穴肉紧紧地咬着茎身,肉壁里头那些重重叠叠、纵横分布的细嫩肉褶也跟着有节奏地蠕动挤压,好像无数张贪婪饥渴的小嘴,每一条敏感的青筋都被缠磨着亲吻不停,简直能让人骨髓都一起消融的剧烈快感如烟花般炸开,从鼠蹊部一直四散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奥列格爽得都有些透不过气,浑身都在冒汗,心跳声又重又响,似乎随时都能从胸腔里蹦出来。

——这就是让所有同伴们都梦寐以求的奖励吗?奥列格幸福得简直要晕过去了。

同伴间一定程度的感官共享使得其余正在用眼睛享受这场香艳戏码的的旁观者,尤其是排在前头,毫无例外地选择霸王硬上弓的几位青年无一不妒忌地红了眼,嘴里不满地直叫嚷:“狡猾的家伙!长官,这不公平!您没有说过您更喜欢这种的——”

似乎是觉得部下们委屈不忿的表情很有意思,正努力地扭腰向后迎合的男人轻轻地笑了,他喘了口气,在被肏弄得不住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抱歉……嗯……不、不过,我的确更喜欢这种……温和一点的方式……”

6

教官的话在他们中间一向很管用,而摆在眼前的事实更是胜于雄辩。

所有人都想尝尝教官在床上柔顺配合的滋味,于是在之后的几轮交媾之中,青年们的动作不约而同地温柔下来,不再像是饿疯了的野兽那样不管不顾地把猎物撕咬成七零八落的碎片,而有点像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的小女孩,连解开绸带蝴蝶结的手指都不舍得用力,生怕弄坏了自己珍爱的礼物。

不过,饶是如此,在又陪他们胡天黑地地搞了三四个小时之后,索科洛夫中尉也实在有点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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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因为士兵的特殊性,他一个人要带两个班,虽然算不上是多么正规的编制,可合起来也有二三十人,再加上新入队的这一批还处在幼年期、对他这个睁开眼睛后第一眼见到的“母亲”异常眷念依赖的样本……

“唔啊……”

男人被口中突然加速抽插撞击的肉棒弄得呜咽了一声,一股作呕的冲动直冲而上,喉口肌肉本能收缩,拼命想要挤出进犯的异物,可是后脑勺被一只洁白纤细的手死死按着不能动弹,被撑开已久的唇舌更加无力推阻,只能以虚软的舔舐吸嘬作为示弱的讨好。

这明显极大地取悦到了对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怎么出声的冷面少年红唇微启,溢出一声享受的轻叹:“呼……”

柔软微凉的手掌慢慢摩挲着男人因为口交而微微扬起的后颈,指头不时抚过最致命的第七节椎骨,隔着一层柔韧而富有弹性的皮肤蹭着那块小小的凸起的骨体。

要害处被人完全掌控的错觉让索科洛夫有点悚然,他不自觉地想要挣扎,可是他每挣扎一下都会换来安东警告似的凶狠挺动,几次下来他怀疑自己的喉咙都要被这根粗长硬棒顶穿了,实在不敢再乱动,只好强压下长年累月训练出的下意识制敌的冲动,一边卖力地舔弄着那根几乎将自己口腔全部塞满的粗壮茎身,一边用手按摩着揉搓没能吞进口中的阴囊部分。

“干嘛这么凶?”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尤利安便有些责怪地嘟囔了一句。

不过,这句指责却显而易见地不能令人信服,毕竟他自己的那根玩意儿也正塞在男人肥软的屁股里上下耸动,恬不知耻地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呢。

没办法,前辈们都用完了才能轮到他们这些新人,在那之前不管他们对着教官性感诱人的身体如何流口水都没用,军队里从来都是这么等级分明。

而这个时候,教官往往都已经被干得气都喘不上来,身体也疲惫得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反应了。尤利安一边把肉棒挤进那湿暖蜜洞挺腰肏干,一边又不死心地伸手到前方去摸男人有气无力地坠在下腹的半软阴茎。

这根尺寸绝不算小巧、但在少年眼里却尤为可爱的深红色肉茎曾在两个小时前被刺激得滑精,柱身颤抖不停,马眼大张,精液宛如尿液一样潺潺而下,这是一个男人最为性饥渴的表现,但实际上,那却只是由一次过于激烈的前列腺高潮而捎带的某种令人乐见其成的意外。

遗憾的是,也只不过是那一次而已。事后不管尤利安如何花样百出地撸动揉摸着这根肉柱,想尽办法地刺激敏感点,它都始终只能半勃,勉强算是没有彻底堕了雄风,龟头半裹在包皮里,仿佛流泪一样不时挤出几滴稀薄得都有点可怜的精液。

男人似乎被弄痛了,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挣扎。他嘴里还被另一根硕大坚挺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独属于年轻男子的那种浓重腥膻的体味熏得他头昏脑胀,每一下抽插都深得险些要捅穿喉咙、一直捅到内脏中去。

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听起来近乎抽噎,他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语句,只能伸手去按那只与其说是爱抚、倒不如说是折磨着自己可怜性器的手掌,颤抖地,慢慢地一下下抚摸,如同一声声无言的哀求。

【尤利安】

仿佛是某种过于逼真的幻觉一样,尤利安在这样温情而虚弱的抚摸之中,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教官的声音,就像往常训练时的那样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魅力的男性嗓音——如果他那张含着鸡巴的嘴还能开口的话,一定会是这样的声音吧。他会说:

【尤利安,别这样,放过我吧】

——就算是这种时候都不忘端着他那副可恶的架子,真让人恨不得用更狂暴过分的手段来彻底地侮辱他、摧毁他,把那张总是假作淡然的高傲脸孔连同这具美味淫荡的肉体一起撕得粉碎……

尤利安有那么一瞬间极不正常地兴奋起来,好像有一条十万电伏的闪电猛地抽打在他的脊背上,叫他骨酥筋软、整个人都哆嗦着瘫软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背肌上,几乎直不起身子,只有下体越来越硬,越动越快,抽送的动作激烈得几乎把对方顶翻,心中更是差点要控制不住那飞腾而上的黑暗邪念。

“——尤利安。”

越来越清晰了,字句分明的呼唤。

可是,却来自另一名同伴。

安东一只手牢牢地按在男人的后脑勺上,冷静地前后挺动腰胯,宛如在使用一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神情更是冷漠,眉眼纹丝不动,只有泛红的颧骨与略显急促的呼吸透露出些许真实情绪。

少年一双寒潭般波澜不惊的眼睛从男人脸上移开,投向自己身前,带着一丝嘲讽,又似乎出于某种居高临下的关切,他说:“你的脸变形了。”

尤利安猛然回神,条件反射地摸上自己的脸颊。

没什么太大的异常,只是骨骼分布发生了点微妙的错位,这使得他一张精致可爱的娃娃脸有些可怖地从四周向中心缩窄了,圆润的下颌收紧,上颚古怪地抬高,头骨上耸,眼前突然变得清晰,不由自主地聚焦又骤然失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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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东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之中,在那镜面一般的眼瞳之中,他隐约瞥见自己的瞳孔倒转着竖立起来,倏忽间分裂成四个,接着又迅速地变成八个,继而又合拢成四个,两个……

尤利安面无表情,他怪异恐怖的面容如波浪般短暂而急剧地震颤了片刻,紧接着就迅速平静下来,一点点地恢复到平常模样,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快得好像是错觉。

“多谢提醒。”他一字一句地说,每说出一个单词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块石头。

“不用谢。”安东已经低下头,将还硬着的阴茎从教官艰难地蠕动着的嘴里抽出来,用手指替对方擦了擦止不住流着口水与精液的嘴角,低声问道,“怎么?没力气了吗?”

“唔……”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像是听明白了这句问话的意思,疲惫而又含着一丝感激地点了点头,粗短浓密的睫毛沉沉地遮住了眼脸。

正深陷在自己复杂莫名的负面情绪中不知跟谁赌气的少年这时才发觉一点异样,有些迟疑地停下了动作。

只顾着胡思乱想了,他还没注意到——或者说,直到现在才不情不愿地注意到,虽然这只正咬着自己阴茎努力吞吐的肥屁股还是同样湿软紧致、并没有真正被玩松,精悍的腰部跟大腿也一直在尽力地摇晃,尽职尽责地配合,但教官显然已经没有再应付他们的兴致,呻吟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眼睛始终半眯着,好像连撑起眼皮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对现在的男人来说都是一项负担。

也是,为了能早点完工休息,一向不允许他们玩多人的教官竟然破例答应了让他们两个人一起来,在经过短暂的交涉之后,安东与尤利安二人便较为友好地分别占有了男人的嘴巴与屁股,合理分配这两张同样可爱诱人的湿软小嘴。

不过才刚刚享受了一个……两个小时,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再也坚持不住了,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刚被放开就立即蜷缩起来,似乎本能地知道要如何保护自己。尤利安不死心,刚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那只一向叫自己眼馋得厉害的肥屁股,就惹来对方隐隐含着哭腔的一声轻哼,那存在感极其鲜明的健壮身躯也像是要躲闪似的更深地往床榻里偎去,看上去既可笑又可怜,尤利安的心就不可避免地彻底软了下去,再也不舍得折腾他了。

“唉,算啦,反正每次都是咱们吃亏,玩不了多久他就不行了……”

安东并不在意同伴不满的喋喋不休,自顾自对着教官通红发烫、糊满了各种糟糕体液的脸撸出来一发,这下,男人连睫毛都挂上白花花的精液了。

尤利安看着教官这幅实在浪荡得叫人生气的模样,撅了撅嘴,不过突然间又高兴起来,笑嘻嘻地爬上男人的脸,像条正处在发情期的小公狗那样疯狂地耸动着腰,用鸡巴戳着那双肉红丰润的嘴唇泄出一泡浓精,又用手把精液仔仔细细地涂抹了一圈,连耳廓下方都没有放过。

“精液面膜,嘻嘻~”

安东知道他时不时就要抽一回疯,也不搭理他,自己去隔壁水房里冲了个澡,又带回来热水跟毛巾,替已经差不多陷入深度昏睡状态的教官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少年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温情的神色,动作却说得上轻柔,又极富耐心,用掌根一下下按压着男人微凸的小腹,自上而下推挤,帮他把那些灌得极深的精液都排了出来。

尤利安也在一边帮忙,不过他年纪小,又刚尝过肉体交欢的美妙滋味,定力不够,擦着擦着又硬了,只是见安东不为所动,手上动作自始至终都一丝不苟,他也不好干什么,只好略有些不爽地抱怨了几句,接着就把毛巾一扔,将自己相对教官本人而言称得上娇小的身体硬挤进对方怀里,像是寻找最佳入睡姿势那样拱了拱,打着哈欠闭上了眼。

在为教官注射了一支回复效果极佳、但需要在睡眠中起效的精力药剂之后,安东也爬上了床,挨着对方的另半边身体躺下了。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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