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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言辞秋都不曾见皇帝踪影,想来北夷战事未休,他当初为了杀言望而向北夷出卖情报,又迟迟不给言望的军队予以增援,甚至连粮草都给断了,而今言望已死,北夷却已成最大的祸患。
想来周国境内,除却已故的言望,声望最高的,便是左将军楚焕,此人年岁尚轻,所立军功却不少,同年轻时的言望也不相上下,曾有众多人断言,此人会成为周国第二位“战神”,楚焕曾在北夷打过几场胜仗,而今即便是言望死了,北夷看在楚焕的威风下,也并不会轻举妄动。
然而现下之情,不同于原文中原主刺杀皇帝未果被株连九族,现在的言望还实打实的是功臣,甚至于皇帝还要以最高礼仪厚葬他才足以安民心。
而言辞秋,皇帝对外以“平南侯之子病重而被接入皇宫修养”为由留在了宫中,还得了个明君的好名声。
这边收拾着言望尸身运回洛邑,一众文官商议着其谥号,那边北夷收了皇帝赠予的三座城与长公主,和和气气谈着历年供奉之事,两头忙得不可开交,即便皇帝此时再怎么喜欢言辞秋,哪还有心思去看他一眼。
这可便宜了言辞秋,近些日子没见着皇帝那张老脸,也不必故作姿态,他可算是舒舒服服过了好些时日,只可惜,任务还是要做的,老皇帝再讨嫌现下也得要牢牢勾住。
眼见着言望下葬在即,皇帝也不打算让言辞秋去见一眼自己父亲的遗容,想来在他眼里,言辞秋乖乖做一只金丝雀便好,其余事务,都不必理会。
只是自那日离开言辞秋的寝宫后,他便总是头疼不已,叫太医来看,也只是让他多些修养,莫要过于操劳,想来这些日子也确实是事物繁忙,他竟有些想念那人娇软的身子了。
默念几遍美色误人后,正打算再次投身于满堂的政务之中时,却听闻门外守着的太监来报,“皇上,平南侯之子求见。”
皇帝一怔,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而今头疼得厉害,正烦呢,罢了,就当给自己放放假,来便来吧,也不差这一时。
“准。”
而后那一抹独有的香味,便自殿门飘来,带着春寒料峭的风,丝丝缕缕透着凉意。
他一个抖擞,下意识便坐直了身子,一眼望去,只见那小小的一人,裹在厚重的狐裘中,眼睫上凝着露,鼻尖冻得通红,翩翩而过欠着身子施一礼,真有那么些弱柳扶风之意。
他心痒痒的,勾勾手那人便款款而行向他走来,他单手一捞便将这清香扑了个满怀。
“皇上——”
似乎有些慌张,那怀里的玉人霎时红了脸,伸手推攘着他,却偏偏又满目的眷念。
他心下大悦,挥散了宫人,那人这才像是放松下来,一瞬躺在他怀里,脸还红着,眼睛却亮晶晶的,伸手在袖子里摸了摸,便不知从哪拿出一枝梨花,花瓣揉皱了些,挂在粉红的指尖,倦怠懒散却娇艳欲滴,正如此时他怀里这人儿。
“宫殿外的梨花开了,很漂亮,小秋就想着摘一朵来……唔……”
一句话还未说明白,那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袭来,连手里的梨花都落了。
皇帝发现,自言辞秋从门外走来,他那头疼之症便好了许多。
甚至于言辞秋身上这香味,他都恨不得揉进骨血里才好。
鼻尖馥郁的清香,像是真有那抑制头疼之效,一吻毕,他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揉着那人腰间软肉,像是浑然不知其颤抖不已的难耐模样,一个使坏滑进臀缝,又是一番蹂躏,只引得那人娇喘连连,含糊不清地哼唧着。
“怎的今日没待在长信殿,朕不是让你乖乖等着么?”
说着,他一个用力,指尖便已滑进半截,臀肉猛然收紧,那颤抖的肠壁,颤巍巍地分泌着汁水,不过片刻,他便已是满手的滑腻了。
“哈……哈啊……皇上,哼嗯……小秋,想皇上了……哈……想要……”
听到这儿,皇帝身下已是硬得发疼,他咽了口唾沫,明知故问道,“想要什么?”
“想……想要……”
那人埋在他胸口,皱着眉蹭了蹭,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红唇翕张着,半天也不说出他想听到的那个答案。
皇帝心痒得不行,却偏还要将手指伸进更深处,循着记忆中的地方狠狠地揉了几下,听见那人变了调的高昂而娇软的叫声后,这才诱哄着又问道,“想要什么?小秋说出来,不说出来朕怎么知道呢。”
“哈啊,想要……进来,哈……想要皇上……进来……”
皇帝一低头,却见那人已满是情动的模样,一滴泪自眼尾滑落,如同晶莹的朝露滑落花瓣一般,艳丽而色气,他眼中布满血丝,一为素日劳累,一为今日的刺激。
他再次垂眸,恶魔低语般,“想要什么?”
却见那人终是自火热的情欲中寻得一丝清明,像是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眸中涟漪,层层荡漾,泪花雾蒙蒙地覆了一大片,偏过头看着他,随即伸手,竟是握住了他那还硬挺着的龙根,“想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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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满眼茫然的哀求,稚嫩的脸上满是迷惘,像是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被这样逗弄,像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的孩子,几缕沾湿的发丝贴在脸上,红透了的脸颊泛着水光,色气而纯情。
皇帝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当即一个挺身,那粗大的阴茎便已没入半截。
“朕满足你。”
这次没有过多的前戏,皇帝又是憋了多日的,一进来,那紧致的肠壁一个收缩,险些叫他没忍住开了闸。
“啧,乖,放松些。”
他口中还哄着,手却不老实,掐着那人腰间软肉,如同掐着一团和好的面,轻轻一摁便可见着一点凹陷,随即又迅速显现出一抹红晕来,如同那未熟透的桃子,只顶端一点粉红。
大殿空旷,可难保不会被门外的宫人听见,是以那怀里的人哪怕再怎么动情也始终紧咬着下唇,只间或地发出几声难捱的轻哼,倒别有一番风味,如同一片羽毛,轻轻地在人耳畔刮着,更是楚楚动人了。
皇帝心生怜惜,动作却丝毫不缓,甚至还使坏地故意往那更深处撞去,一阵一阵,殿内满是急而密的碰撞声,还有那咕啾咕啾使人脸红的水声,衣物撕裂与摩擦的声音此刻倒可忽视不计了。
“皇上,大皇子求见。”
忽然,只听闻门外一个尖利的声音,正在兴头上,却突然被打扰,皇帝不耐,狠狠地肏了几下,而后一个挺身,直把那在外的半截龙根直直地捅入最深处,身下的人瞳孔猛地放大,而后那柔软的腰线在一瞬紧绷,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中,那小巧的玉柱,便淅淅沥沥射出几道白浊。
涣散的瞳孔,随着皇帝的一个怀抱,又缓缓聚拢来,他舒服地一声轻吟,却见着皇帝薄唇轻启,道是一句,“准。”
他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已觉着身下一空,随即便又被一个长条的冰凉的什么物件堵住,他大睁着眼睛看着皇帝,满眼的不可置信,随即便被藏入桌下,明黄的帷布放下,正好遮盖住了他小小的身子,而后那火热的仿佛还冒着热气的肉棒便已伸到他脸旁。
“舔。”
只这一个字,他想求饶,又不敢开口,只怕一旦启齿,那接连不断的喘息便止不住了,他红着眼,冲皇帝摇摇头,皇帝哪还管的了别的,抓着他后脑的发丝便是一摁,那硕大的龟头便已近在咫尺。
“舔!”
这一句是命令。
门外走来那的皇长子,正是皇后之子,名为周文君,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想来行过冠礼后便可直接立为太子了。
明明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身形却很高大,正是英姿飒爽的少年模样,年纪大不了言辞秋多少,可轮廓却已可见些许成熟。
他稳稳地行过一礼,稳重平静地汇报着关于北夷谈判事宜与平南侯谥号之事,事无巨细,凡是他父皇交与他的事务,皆完成得井井有条,面面俱到,滴水不漏的模样颇有皇长子的风范。
可现下之景,皇帝已来不及细想别的什么事,那藏着桌下的人,此刻正伸出殷红的小舌,一口一口,侍弄着他的物件儿,玉白的手,轻轻握住茎身,沿着上面的纹路,抚摸着,舔舐着,那青紫的丑陋的物件儿,如同什么宝贝似的,被那人笨拙地,珍惜地伺候着。
“兵部近来……”
周文君皱皱眉,只见着他那父皇此时闭着眼,一手撑着额头,似乎思虑很重的模样,呼吸却很急,他有些担忧,借着灯火走近了些,“父皇身体不舒服吗?可否需要儿臣传唤太医?”
却见皇帝摇摇头,连眼睛都不曾睁开,只淡淡道了句,“继续。”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周文君顿了顿,清清嗓子便接着汇报,“兵部尚书乞骸骨,儿臣未批准,现下正是用人之际,尚书大人年事未高,儿臣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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