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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春今晚没有回宿舍,而是住在了他在外面租的房子里。
他没办法用这样破败的自己面对江暖,他选择了逃避。
今天奇怪的是,以往有下播很晚住在外面的时候江暖都会给他打电话,今天却没有,江暖似乎也没有想联系他。想到这陶知春不禁有一丝失落,但他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好,他不就是想让江暖远离自己吗?
陶知春被分去做低级性奴的地方是一家会所,会所隶属蜜桃直播公司,南春市最大最私密的会所之一。
领班知道他是公司那边送来受罚的,这种事见怪不怪,直接让他换了衣服,几句话说完就带他去了他要工作的地方。那是一个性奴表演舞台,等下开场的时候台上有人表演,然后竞价,出价最高者可以和台上的性奴玩一晚。
那台下其他人有反应了怎么办?毕竟能进会所的都是些高门贵客,这个时候就轮到他们这些低级性奴了,也就是陶知春这样的,免费的人形飞机杯。
今晚,他不会知道是谁的鸡巴插了他,也不知道有多少鸡巴会插他。而这样的工作他要连续做三晚,免费的,他不能获得任何利益。
他换上的是一套紧身衣,纯黑色的面料勒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衣服开了三个洞,露出鼻子,嘴巴和屁股,他什么都看不见,像他这样做低级性奴的有很多,换好衣服后被人牵到会场。
会场人不多,观众席上有八排,每排十个位置,每一排的两边都放置一个低级性奴。陶知春得到指使双腿分开跪着,两道枷锁锁住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牢牢固定在地上,双腿也不得合上。
他本身腰细腿长,紧身衣让他的腰线更加明显,臀部开洞的位置更加挺翘。
陆陆续续有人进场,应该是表演开始了,会场很安静,扬声器放大了舞台上两个人的声音。
主人西装笔挺,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牵着狗绳。小狗奴四肢着地,两颗垂坠的乳房丰满圆润,乳夹将奶头夹的肿胀,上面的铃铛随着他一步一摇的发出叮铃铃悦耳的声音。马眼里插着一只去了刺的玫瑰花,只有花在外面露着,好像身体里本身长得一样。
他屁股对着台下的观众使劲摇了摇,声音颤抖又兴奋,“请主人鞭打贱狗的烂屁股。”
然而这些陶知春看不见,只能听见鞭斥声和报数声。
鞭子落下的声音很清晰,环绕的扬声器让陶知春有种错觉,仿佛被鞭打的贱狗是自己,在舞台上呻吟浪叫的也是自己。仅露在外面的屁股不安地晃动着,菊穴一下一下开合。
一双手忽然在他的屁股上使劲揉捏着,他本能想躲开,却忘了腿固定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那双手揉捏了两下就停下了,他能听到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那人在脱裤子,随后他感觉自己菊穴被一根粗大的鸡巴插了进来。
他几乎是痛到浑身出了冷汗,鸡巴没有丝毫怜惜,打桩机一般发泄着欲望,陶知春可以很肯定的是他又流血了。
“真特么紧!小贱人,就这么喜欢我干你吗?”他说着忽然停下了,陶知春听着他像是在跟另一个人说话,很恭敬,“杨副,试试这个,应该是刚开苞没多久,很会夹。”
这人说着将鸡巴拔了出来,陶知春短暂的喘了一口气,不过这并没有很久,接下来就被另一个鸡巴填满了。
疼痛短暂的缓解一会儿,只会更疼。
这个叫“杨副”的人抽插了几下,一巴掌拍在陶知春的屁股上,“看来还没操熟,还没真正体会过鸡巴的滋味,干你那个人不行啊!”
陶知春又感觉到他的下巴被人抬了起来,腥臭的鸡巴蹭在他的嘴边,应该是一开始那个人,陶知春疼的微微张嘴,他的鸡巴就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
陶知春嘴和屁股都被人干弄着,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干他菊穴的那个人放慢了速度,他不是为了怜惜陶知春,只是觉得这样干自己才会爽,他打着圈按摩穴口,动作轻柔,只是想让这个狗一样的极品男奴放松下来。
血液成了润滑剂,渐渐的陶知春也没有那么疼了,穴口很能适应那根粗砺的鸡巴,甚至在鸡巴要出去的时候,穴口还会悄悄地夹紧挽留。
“哈哈,爽不爽?我干得你爽不爽?”那人得知陶知春的反应,十分得意,开始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嘴里的鸡巴已经射了出来,呛得陶知春直咳嗽,这样没了遮挡,他慢慢地呻吟起来。
干他的人声音粗糙沙哑,王院长四十多岁,陶知春猜他比王院长年龄还要大,事实也确实如此。
“小贱货,我问你话呢?”
“爽不爽?”
生理被满足着,心理恶心的很。
陶知春没有说话,只是放肆的发泄似的呻吟着。
“不说话是吧?好。”
陶知春感觉身后的人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他体内以后,站起身,他一个眼色,身边那个人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便对着全场道,“这边的狗说全场的人都射不满他!各位来试试!”
“杨
', ' ')('副,您今天怎么有空?上个星期送您那个雏儿好玩吧?”
“杨副,听说您下个月就升了,恭喜。”
……
一阵寒暄,陶知春能感觉到他的周围围了很多人,下一秒菊穴就被另一个鸡巴插入,两只手被指引着分别抚摸另一外两个,嘴里被塞着一个,还有几个炙热的粗硬在他后背前胸蹭来蹭去,排着队等着插他。
一个鸡巴射了进去,另一个马上插进来,陶知春的肚子被精液灌满发胀,有人还在继续。
“爽不爽?”
原来杨副一直没有走,插在他嘴里那个人很有眼色的挪开了。“杨副问你呢?爽不爽。”
“嗯嗯……啊嗯……”
身后的人加大力度抽插,再次射了进去,又换下一个人。
“嗯嗯……嗯嗯……”
陶知春再也受不住了,麻痒的快感由里到外,直肠里灌满了精液,即使有塑身衣勒着肚子还是鼓了起来,“爽……爽……嗯嗯……”
“早乖乖的是不是?”
“早乖乖的早就这么干你了。”一群人轰然大笑,并没有因为他的服软而放过他。
又一个鸡巴插了进来。
陶知春使劲摇晃着脑袋,“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啊啊……嗯……放过我……”
舞台上那只狗奴被拍卖到了几十万的价格陶知春根本听不清楚,今天观众并没有坐满但少说也有六十多人,都听从杨副的指使,排队等着这个没名没姓的低级性奴。
表演会所,纸醉金迷,人间地狱。
期间杨副接了电话,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陶知春依稀听见他说“谁把谁打了个半残”,他得亲自去一趟警察局捞人。
这些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知道自己今晚能活着就不错了。
后面的鸡巴仍旧在继续抽插,然而许多他看不见摸不着的都在排队。
他和江暖,今生再无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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