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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白色恋人(车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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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泉感觉到什么东西撞进他的身体里面,和之前不同,没有一丝温情,像是野兽的领地被另外一个野兽所侵犯。

他眼底的笑意渐渐散去,色彩变得冰冷侧骨起来:“……雄主?”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每一次云泉的肌肉刚一紧绷——束缚环就会散发出一股电流,控制着他无法反抗。这就是这个种族雌虫的命运……云泉已经有心里准备,情绪却不免惊慌。

这大概是云泉平生第一次体验到无力感,周沐还在他的背部一点一点按过骨翼的纹理。痒痛的微妙结合,另云泉的意志也处于一个奔溃的边缘。

“雄主,如果您想剪我的骨翼,能不能”云泉有气无力的咬了呀一口银牙,在周沐不间接的近乎侵犯的举动下,他艰难的把话说完,“能不能先让我的情绪平复下来。”

骨翼被抽离体内的那种痛苦,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反噬雄主——云泉真的不敢赌。

“我没有想弄坏你给骨翼……我只是想看一下。”周沐垂下眼帘,亲声说道。

“可是……很危险啊。”说话的间隙,周沐巨大的性/器还在云泉的体内一进一出,带着一股温热的触感,但对云泉来说更多是被侵入的不适,这不是之前的你情我愿,周沐近乎在强暴他。

“我不是说了吗……要惩罚你啊。”周沐的语气里依然带着一股入骨的温柔,云泉却是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压迫,包裹了自己的全身,也是他的心神彻底沉沦于……恐惧。

云泉的心里升起一股悲哀的无力,因为以前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至少把掌控权握在自己手中,这一次则是彻底的……失控。

“把你的骨翼亮出来。”这一次周沐用了命令就运气。

“我……真的做不到。”云泉微微苦笑,“我怕它们伤害到您。”

周沐的动作更加猛烈,像是在冬天消融的残雪。云泉想求他轻一点,话到嘴边却又被吞咽下去。

他没有求人的习惯……尤其是痛苦到极致,更习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不知道多久才结束……已经算轻的了,云泉在心中默默的想道。下身的疼痛让他根本不敢作过多的思考。

“谢谢。“他吃力的说道,周沐摸了摸他那头柔顺的银发,像是在安抚。周沐又举起军雌激素款皮带,语气依然温柔无比:“还没结束呢。”

云泉想总归是身体上的疼痛比较好忍受,他听着周沐的话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倒是没有多余的大脑去思考羞耻的问题。大脑一片昏沉……从被调回帝都之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此时化为了一股疲倦刺激他不堪忍受的神经。

雌虫发出的呜咽声,像是呜呜的羌笛。周沐垂下眼帘看了云泉……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哭,直接向自己求饶不就可以了。他的皮带依然不容情面的抽下。之前已经打过一轮,雌虫的皮肤变得更加色彩斑澜。

像是古代上好的瓷器,青紫色的花纹在上面绽放。雌虫的呜咽声渐渐变小,到了最后近乎听不见。周沐有些惊讶的停下手,他摸了摸云泉的脸颊,轻声道:“不打了。”

云泉侧过头,心碎是另一个问题。在光洁的月色下,雌虫的脸颊笼罩着一层如昏晨般的色彩,“我想我雄父了。”

周沐愣了一下:“他……”

“死了。”云泉淡淡的说道。

那天铺满冰雪的街道上,他看到雄父的身躯被装上黑色的礼车,远远的驶往冥河或者传说中的彼岸,地上落了一地白色的雏菊,那是一场盛大的葬礼。

“我有时候会想起他……尤其是我难受的时候。”

“你果然嫌我把你打疼了。”周沐咬了咬牙,又觉得自己没什么抱怨的资格。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默认的规则,不代表它就是正确的。雄虫对雌虫折磨的游戏,换到古代雌雄平等的年代就是重罪。

“开个玩笑。”云泉想也不能的接道,语气中依然听不出任何的诚意。

“你雄父打过你吗?”顿了顿,周沐问道。雌虫幼崽在家里遭受雄父的虐待是常态。

云泉似乎因为他的问题而怔了一下,“……没有。”

完蛋。周沐心里想道,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渣怎么办。

“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云泉也不知道是在解释,还是在感慨。

“然后呢?”

“然后?”云泉又是一怔,语气淡淡,“没有然后。”

人死如灯灭。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雄父的人,如果连他也忘了,那这个世界上真的再也没有人可以回忆起那个男人。

那他就真的消失了,记忆里也找不到。

说话的间隙,云泉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愈合。周沐有点惋惜,因为短时间内他很难舍的再打云泉一次。他留在云泉身上的痕迹又开始渐渐消失。

云泉注意到他的视线,漠然的转动了一下美丽的瞳孔,“再打一次不就好啦……您若是喜欢的话。”

周沐的语气带着微微的讶异:“你不是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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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疼了。”

周沐忽然想起云泉好像说过,伤口愈合了就不会疼了。

但是痛觉依然残留。

军雌管教所上门的时候,周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看着一脸公式化笑容的军雌,微微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军雌连唇角的笑弧都没有产生丝毫的变化,“雄子有事,少将阁下理应受到惩罚。”

然而下一秒,他唇角的笑容僵住,因为云泉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仅仅是冰冷的扫了他一眼便让他遍体生寒。

云泉的脚步还有些不稳,是周沐抚了他一把。他亲昵朝周沐笑笑,那一瞬间的乖巧在军雌的眼中像是错觉。

“我不是说了会亲自过去吗?”

他又偏头望向军雌,语气像是刚睡醒的大型家猫。

军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旋即他咬了咬牙:“将军让我来督促你……”

最后几个字被他咽在喉咙里,怎么也无法吐出。

云泉那双变成野兽般竖瞳的眸子中涌现出猩红色的光泽,仿佛血红色的祸心划过天际,拖出长长的尾巴。像是野兽面对外来者入侵的时候,即将攻击的姿态。他又看向周沐,瞳色恢复了不染尘埃的青空。他弯了弯眼睛:“我去去就回。”语气轻松的像是去拿一个快递。

周沐一把按住他的胳膊,云泉微笑的皱眉回望他:“怎么啦?”

“这种地方是可以随便乱去的吗?”周沐的嗓音中压抑着愤怒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事情,给我解释清楚。”

“不就是社会出现动乱,政府为了平息民众的情绪,随便找了一个替罪羊吗?”云泉眨了眨眼睛,说出来的话却让空气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军雌也是嘴角抽搐,难怪一听到这个工作同僚们都互相推脱,原来是害怕云泉少将这张嘴巴……

“我跟你一起去。”沉默了一下,周沐说道。

“……好吧。”云泉顿了一下,以为周沐是想看他受刑的场面。

——

军雌管教所内,当云泉被压到地面上,执刑者脸色苍白的走上前,周沐看到他的双腿都在颤抖,仿佛他才是即将受刑的那一个。

“云……云泉少将,多有得罪!卑职……卑职也是……”那个行刑手结结巴巴,一句话半天也说不完。

他只是个A级的雌虫呜呜呜,让他往S级的少将少将身上动鞭子,和让豺狼去踩狮子的屁股有什么区别?

云泉倒时候摸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把他暗地里解决里了……那执行官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那名到周沐家领路的军雌拧起眉头,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看到靠在一旁神色不悦的周沐,上前殷勤的问道:“您想自己亲自动手吗?”

他以为是雄虫不喜欢自己的雌虫被其他虫所碰,因为很多雄虫都对自己的雌虫具有一种极强烈的占有欲,他的猜测也是有所道理。

周沐心情却变得更加烦躁,云泉之前明显就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请求自己把那顿恶作剧一样的惩罚推迟到以后。

这个人活得太独立,遇到问题时他的脑海中永远不会有寻求帮助的概念。而是习惯了一个人去解决。

“哦,”那边云泉淡淡的应了一声,“开始吧……别耽误你的工作。”

他的语气冷静的可怕。

定点上班,定点打卡,定点下班,这是云泉的工作准则。

约会就不一样,约会要看当时的花前月下,心情如微波荡漾般的变化。花费的时间是个薛定谔……虽然云泉也没有想象过自己会和谁约会。大部分的雌虫生命中都不可能出现这么一个惊艳浪漫的雄虫。

一鞭子抽打下去,军鞭的强度不是皮鞭可比。云泉挨打的部位变得血肉模糊,看着周沐的目光刺了一下。

“你最好扩散开来打,”云泉压抑下痛苦的呼气声,竟然还在给他提指导意见,他顿了顿,“这样等会拍照的时候……民众更能感觉到直观的效果。”

执行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不用拍照。”他眼睛偷偷的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仿佛吃下了一只苍蝇的周沐,补充道,“绝对不用!”

云泉惊了一下,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在周沐的神经爆发点上反复横跳,他眯起眼睛问道,“那,公众那边怎么交代?我……你们让军部的公关直接发声明吗?这不能吧?”他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是ICPO的人了,用提起老东家的微妙语气说道,“一般民众怎么可能信服?”

开口的是那民从一见面就臭着脸色,仿佛人人都欠了他五百万虫星通货膨胀前的星币一样,他语气冰冷,如三月天寒,令其他牢旁房硬抗酷刑的硬汉老兄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底打了个寒颤。

“这点就不劳少将阁下费心了,现在星网上不是流行‘P图’吗?即使把您……染血的英勇身姿发出去。他们也不一定会信。”他一边说,一边示意执刑官将鞭刑进行下去。

云泉又闭着眼睛挨了两鞭,他漫漫的睁开眼睛,像是一只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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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盹的猫儿。周沐看到他背后因为交错而深可见骨的伤痕,心里忍不住痛了一下。

雌虫在强行忍耐着痛苦……他能感觉得出来。雄虫对被自己标记的雌虫有着一种敏锐的感知力。哪怕他们之间仅仅只有一个暂时标记。

十鞭下去,云泉的背部已经血肉模糊,他的沙哑的要了一杯水喝。休息的间隙,周沐走向执刑官:“接下来换我来。”

在场的三只雌虫,却一齐望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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