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商人装扮。
下午未时刚过,伙计特地来告知徐铮一行,早些出发,便于抢个好位置。
反正徐铮也没啥事,于是带着张礼真和十来个侍卫,乘船出发。
船工想必久坐这一行当,已经提前备了热茶瓜果等物。
热情的招呼徐铮等人上船。
坐稳之后,船家一声号子,然后撑着小船,顺着秦淮河,直奔来燕桥。
来燕桥东边是文德桥,西边是武定桥。
徐铮目测了下河水宽度,只有二十米出头。
河边植满了绿柳,水边泛着绿色的青苔,河水不算清澈,在船底缓慢的流淌。
刚过武定桥,张礼真突然用力的嗅了嗅。
“咋了?”徐铮觉察到张礼真的怪异动作,好奇的问到。
“一股子胭脂水粉味!”张礼真嘀咕了句。
“哈,你这傻瓜,这可是秦淮河,说不定就连河水里都浸透了胭脂水粉!我说真子,你都三十好几了,也该找媳妇了!要不然可体会不到女人的温柔!”徐铮心情大好,开起了张礼真的玩笑。
“我不要!我潜心修道,要什么温柔啊,不要不要!”张礼真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你小子不会练了葵花宝典了吧?我说胡子都没几根的!”徐铮继续开玩笑。
“骗人!上次公子你跟我说《小李飞刀》,这次又来个《葵花宝典》!”看来张礼真没少被徐铮毒害。
“哈哈哈!”徐铮一通大笑,“给你换个口味如何,《如来神掌》、《仙鹤神针》?”
张礼真知道徐铮在同自己开玩笑,于是决定不再理会徐铮的疯言冯语。
河道上小船的数量明显多了起来。
船家仗着技艺熟练,操纵着小船,不停的在船只中间,灵活的穿梭。
这种加塞行为引起了其他船只的不满,于是大家开始相互较力。
相互追赶让船速提高了不少。
徐铮船上的船工正值壮年,袖口挽起老高,赤裸着粗壮的胳膊,稍微一用力,小船就能向前窜出不小的距离。
小船很快到了来燕桥的前面。
往日里只行船的河道,如今已经泊了十来艘和徐铮船只同款的小船。
类似于浙江的乌篷船。
船家七拐八拐,钻进了正对着桥上的位置。
“公子,这位置可满意?”船家露出一脸的憨笑,问到。
“行,就这儿!”徐铮点点头。
“好咧!”船家竖起竹篙,把小船固定好。
徐铮抬头看了眼桥上,五米多高。
只见桥上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彩棚,就连桥栏杆上都系了五颜六色的绸带。
来燕桥两边停了不少马车。
不少有钱人家自带了桌椅,其中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少年,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喝茶聊天打发时间。